“你又來複查嗎?”
一般男性結紮後很少有來複查的,醫生還在感慨這個男人對妻子真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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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怕讓我媳婦懷孕了,再來檢查一下,有沒有復通的可能?”
這句話聽在吳莫竹的耳朵裏,一知半解,莫名有點慌。
結果要在兩個小時後才能拿到,也就是說拿到得下午了。
顧慢提議就在醫院旁邊的飯館喫飯,然後在那邊等到出結果。
吳莫竹想找機會溜了,因爲她對事情發展的走向不清楚,這好像和她想像的不一樣。
“我不同意,懷孕的單子我已經拿到了,白紙黑字都寫着呢,你們想負責咱就在這裏談,不想負責咱就走着瞧。”
顧慢笑道:“我們又不是收垃圾的,不能你說是我男人的,我們就得照單全收吧?”
顧慢貼近吳莫竹,聲音低低的,“吳莫竹,功課沒做好啊,你們想把孩子賴在長河身上,不知道他是結紮了嗎?”
吳莫竹大駭,“結紮的不是你?”
秦吳二人想讓長河當冤大頭,以此要挾到更多的好處,對長河的個人情況還是比較清楚的。知道他有四個孩子,其中兩個還是超生的,那時候就想當然地認爲,男人是一個家的頂樑柱,哪家能讓頂樑柱去冒這個險?
再說哪個大男人,能接受紮了自己?
就算結紮,肯定扎的是女人。
顧慢笑容是盡是嘲諷,“沒辦法,男人疼我,婆家疼我,扎的就是他們的兒子。”
吳莫竹不淡定了,她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
“放我走,你們不會是合起夥來想弄掉我肚子裏的孩子吧?告訴你們休想!”
吳莫竹猛的推開顧慢,返身就跑,沒跑多遠,就讓長河抓住了胳膊。
吳莫竹拼命掙扎,一邊大聲喊道:“耍流氓啦,有人耍流氓啦。”
醫院的人還是挺多的,紛紛駐足觀看,更有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想要好好表現,來一出英雄救美。
“別動,有當着老婆的面對別的女人耍流氓的嗎?”
顧慢和長河站在一起,這夫妻倆的顏值真是高啊,對這個女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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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反了吧?
輿論一反轉,吳莫竹又處於劣勢了。
好在門口的兩個保安跑了過來,詢問這裏亂糟糟的是怎麼回事?
剛纔吳莫竹說耍流氓被人嘲笑,這會她改變說法了,“兩位大哥,這些人非要讓我做流產手術,我不同意他們就想來硬的。”
雙方各執一詞,蕭山一錘定音,“報警吧,讓警察斷案。”
一個保安當即去警衛室打電話,吳莫竹又轉身求顧慢他們,“別報警,我不再煩你們了好不好?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離開批發市場行不行?”
顧慢:“晚了,你見到捅人一刀還不讓人吱聲的嗎?想的美!”
這要是長河沒扎,依目前的醫療水平,這頂帽子想取下來,沒那麼容易,至少得噁心幾個月。
“那你們就能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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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莫竹的眼前一亮,她和秦則剛狼狽爲奸相互利用,又各懷鬼胎。因爲她知道,她就是人家的棋子,隨時起,隨時用,又能隨時棄。
顧慢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得看你表現了。”
吳莫竹心一橫,她現在管不了秦則剛的利益一體,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換成秦則剛,棄她棄的更快。
“孩子是秦則剛的……”
“你確定?”
畢竟剛纔還是薛長河的。
吳莫竹臉上浮上一層灰敗,“我雖然不是個好女人,但跟了秦則剛這幾年,就沒碰過別人。”
薛長河長長吐了一口氣,偷偷瞄了一眼媳婦,他孃的,總算有人還他清白了。孩子不但不是他的,人他都沒碰過。
“姓吳的你個狐狸精,勾搭俺男人,現在連雜種都有了,真不要臉!”
吳莫竹還沒搞明白狀況,頭髮就被人死死拽住了,接着就是掄圓的大嘴巴子。這些尚且能忍,不能忍的是女人居然往她肚子上踢,要不是顧慢拉着,大人孩子都得夠嗆。
這人是秦則剛的老婆,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的農村人,論能幹,一個頂倆;論媚人工夫,仨不頂人一個,所以這個女人帶着兩個孩子被秦則剛冷落在家,他在外面逍遙。
女人有些不滿地問顧慢,“你拉着我幹嘛?她有多不要臉你不是不知道,難道還想護着她?”
“折磨她很容易,折磨完了呢?啥都沒有了,秦則剛還能認?”
孩子就是證據,一旦沒有了,秦則剛能一推四六五,吳莫竹隨時反戈,倒打一耙。
“那怎麼辦?就這麼便宜她?”
“別急,自有人管。”
公安很快就過來了,把幾個人一起帶往派出所調查。
這個時候的流氓罪還是蠻嚴重的,秦則剛被通知過來之前,他給他姐夫打了一個電話報備。自己幹了什麼心裏門清,一旦得手喫香喝辣,一旦失手可就是大事,全仰仗姐夫撈他。
“早就讓你收斂收斂,薛長河不足爲懼,他的後臺你可惹不起,你不當一回事,現在知道着急了?”
“事情也未必有多嚴重,就是和姐夫說一聲,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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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人說道:“你好自爲之吧,我的日子也不好過,上面開始查我們,一個不慎有可能把我自己交待出去,幫不了你了。”
秦則剛這纔有點慌,他姐夫雖然官職不大,但是有實權啊,這些年巴結走後門的大有人在。他姐夫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何曾這麼頹廢過?
問題大了!
後果嚴重了!
秦則剛忐忑不安地被帶往派出所。
看見吳莫竹,秦則剛什麼都清楚了,看樣子是栽了。更讓他膽戰的是,那個大字不識幾個的鄉下婆娘也來了,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姓秦的,你有沒有良心,我在家裏給你伺候着老孃和孩子,你可倒好,在城裏養了小老婆,連雜種都有了……”
秦則剛斥責道:“臭娘們,快給老子滾回去,再敢胡說,大耳瓜子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