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孫念瑤信誓旦旦的說,她一定可以順利嫁進陸家,還說陸家少奶奶的位置非她莫屬。
孫念瑤此刻心裏異常煩躁,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她微微深吸了一口氣,猛地站起身,“你放心,我會盡快讓他回心轉意的。”
說着,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離開孫建國的書房後,孫念瑤換了一身衣服出了門。
——
孫念瑤這次深陷輿論風波,按理說不會對陸濯造成太大的影響。
但陸氏集團前段時間與孫氏共同簽約了一個項目,如今孫氏集團違約,陸氏集團自然也不好過。
陸濯親自賠禮道歉,忙着應酬,最終還是沒能讓對方回心轉意。
其實除了這樣的事情,他也能理解。
大家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自然希望把它用在最穩妥的地方。
只是冷靜下來,他的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沈清秋在自己身邊的畫面。
倘若她還留在自己的身邊,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公司陷入困境。
也一定會想方設法挽留這個項目。
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先生,回公司還是去公寓?”坐在副駕駛的助理,透過後視鏡暗暗地打量着男人的臉。
車廂內光線昏暗,男人俊朗的臉上好似凝着一層寒冰,周身散發着駭人的戾氣。
陸濯擡手捏了捏太陽穴,“回公寓。”
助理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示意司機啓動車輛。
二十分鐘後,車子緩緩地駛進了鉑金華府。
“停車!”坐在的後排的陸濯突然出聲。
他眼眸微眯,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抹高挑纖細的身影,眸光漸漸變得深沉莫測。
自從公寓被陌生人闖入後,沈清秋就搬離了鉑金華府。
這次回來打算收拾一下東西。
就在她即將走進電梯時,一隻手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沈清秋眼眸微眯,眸底寒光乍現。
“清秋,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陸濯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沈清秋不動聲色地卸下了手肘處的力度,嗅到他身上濃郁的酒精味兒,眉頭不由得微蹙。
她一臉嫌棄的甩開他的手,不着痕跡地向一側退了幾步,與他拉開一段距離,語調淡漠的開口,“陸先生找我有事兒?”
“我……”陸濯本能的開口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剛剛在車上看到沈清秋的身影,鬼使神差的跟下了車。
沈清秋見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忍不住輕笑一聲,只是杏眸深處斂着一層淺顯的冷意,“跟蹤我?!”
“我沒有!”陸濯急忙否認,“我只是剛纔看到你,所以……”
話說到這兒,他忍不住開始陷入自我懷疑。
他的內心不是極其厭惡沈清秋的嗎?
自己爲什麼要跟下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清秋可沒工夫搭理陸濯。
她是臨時起意回到鉑金華府的,要是回去晚了傅庭深該擔心了。
“不,清秋。”陸濯看到她轉身離開,本能的追上前,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話?”
“沒時間,沒興趣!”沈清秋果斷的拒絕了他的請求。
陸濯卻不肯罷休,“我知道你的心裏恨我,但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真的希望除了愛情,我們可以做朋友。”
“呵!”沈清秋冷笑一聲,“從前你不配,現在更不配!”
話落,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不知道是她冷漠的態度刺激了陸濯,還是她的不近人情傷到了陸濯,他衝上前一把扣着沈清秋的肩膀。
緊接着,沈清秋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伴隨着乾淨利落的過肩摔,陸濯狼狽的摔倒在地。
脊背與地面劇烈的碰撞,震得他不受控制的咳了起來。
沈清秋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臉上掛着譏嘲的笑容,“犯賤也要找個合適的人選,我這兒可不慣着你。”
說完,她瀟灑的轉身離開。
等她離開後,助理急忙衝上前,“先生!”
陸濯被助理攙扶着從地上爬起身,捂着自己震得發疼的胸口,陰沉着一張臉帶着令人不寒而慄的威懾。
他眸色沉沉地盯着沈清秋離開的方向,甩開助理的手,冷梆梆地吐出一個字,“走!”
回到公寓後,他脫下外套,習慣性的扯開自己的領帶,徑直朝着浴室走去。
二十分鐘後,他腰間圍着浴袍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酒。
隨着一杯烈酒灌下,盤旋在胸口的煩躁得到了一絲絲的舒緩。
“別再喝了。”一道輕柔的嗓音突然響起。
陸濯動作一頓,轉眸望去。
一眼看到了站在臥室門口的孫念瑤。
女人穿着一件非常清涼的睡裙,細細的肩帶掛在肩頭,似乎根本不需要費太多力氣就能扯斷。
深V的領口可見胸口的春光,裙身採用非常輕薄的細紗,昏暗的光線下隱隱可以看到她曼妙婀娜的身姿。
她赤着雙腳,一步步朝着陸濯走過去。
伴隨着她的靠近,女人身上甜膩的香水味兒越發的清晰。
陸濯眸色微沉了沉,不動聲色地滾了滾喉結,“你怎麼來了?”
“因爲我不想昨日的誤會影響我們兩個今天的感情。”孫念瑤說着,伸出柔若無骨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肢,小鳥依人的貼在他的胸口。
察覺到男人緊繃的身子,孫念瑤狀似無意的在他的喉間輕吐了一口氣,紅脣一點點的貼近,吻着他的喉結。
陸濯落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由得收緊了些,眸色越發的幽沉深邃。
在酒精的促使下,他猛地彎下腰將孫念瑤打橫抱起,將她丟在了沙發上,隨之欺身而上。
兩人從沙發到陽臺,從臥室到浴室。
猶如沉溺在愛河的戀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內心的慾望。
經過一番酣暢淋漓的雲雨後,孫念瑤趴在陸濯的胸口。
她白皙的肌膚染着還未褪去的潮紅,眼尾處泛着一絲水光,宛如一隻勾人的妖精。
“阿濯,你不要生氣了,也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