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分手後,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 >第723章 是他嗎?!
    沈清秋努力的從地上爬起來,但雙手四肢卻控制不住的發軟。

    儘管如此,她還是不斷的向前,試圖用最快的速度接近那輛被撞擊的萊斯萊斯。

    突然她腳下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着前面狠狠地栽了過去。

    沈清秋做好了接受疼痛的準備,然而的等待她的卻是一個溫暖結實的胸膛。

    “是我。”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乍然在耳邊響起,讓沈清秋像受到電擊似的,渾身一震。

    她下意識的順着聲音撲了過去。

    她的雙手緊緊地擁抱着男人的身軀,感受着他溫熱的體溫,聆聽着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呼吸着他身上獨有的那股清冷的木質香氣。

    淚水在這一刻終於無法控制。

    她的貝齒緊咬着脣瓣,努力的控制着低聲嗚咽的聲音,猶如一隻受傷的小獸。

    察覺到懷中的女人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傅庭深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一把鈍了的刀子劃開一道道口子。

    他的手掌輕撫着她的後背,輕緩又溫柔,“別怕,我在。”

    低沉的嗓音陡然溫柔下來,像山澗的泉水,冰涼且溫柔。

    聞言,沈清秋脊背一僵。

    她緩緩地從傅庭深的懷中擡起頭,努力的從黑暗中看到他的影子,試圖看清他的眉眼。

    男人漆黑深邃的瞳眸像是黑暗中一顆璀璨的星。

    雖然沒有那麼耀眼奪目,卻讓人過目難忘。

    沈清秋指尖微微蜷縮着,喉嚨乾澀緊繃。

    是他嗎?

    當初在費城那個徹夜保護她的男人是傅庭深?!

    沈清秋張了張口,鼓起勇氣想要問出口。

    這時,傅鑫和傅垚從遠處趕來,“先生,汽油正在蔓延,當務之急應該迅速撤離。”

    不然發生爆炸,他們在場的人誰都別想毫髮無損。

    傅庭深沒有任何猶豫,彎腰將沈清秋打橫抱起後,筆直修長的腿,邁着鏗鏘凌闊的步伐迅速離開。

    傅垚帶來的一組人負責整理現場,控制肇事司機。

    而傅鑫則帶着一組人員護送沈清秋和傅庭深平安離開。

    上車後,沈清秋目不轉睛的盯着傅庭深。

    她吞了吞口水,清冷的聲音透着一絲乾澀緊繃,“你怎麼找到我的?”

    “定位。”傅庭深打量着她蒼白的面色,眉眼間攏着一層怒意,卻又無處發作,只能強忍着,“疼不疼?”

    他說着,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撥開她的髮絲。

    剛纔身體處於緊繃的狀態,根本沒有察覺到的疼痛。

    此刻傅庭深輕微的觸碰卻讓她矯情到疼痛難耐。

    她點了點頭,一臉委屈的望着他,“很疼。”

    看着她這副神色,傅庭深只覺得心口隱隱作痛,但胸腔內所有的憤怒和責怪,最終化成了一聲無奈的輕嘆,“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好好保護自己。”

    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難不成她真的以爲自己是鋼筋不壞之身?

    “對不起。”沈清秋聲音透着一絲軟糯,可憐巴巴的讓人無法狠下心來繼續責怪,“以後不會了。”

    “你該向你自己道歉。”傅庭深將她摟在懷裏,動作小心又輕柔,像是在捧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一點也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命。”

    “我保證不會了。”沈清秋道。

    終究傅庭深還是心軟了。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辦法做到對沈清秋置之不理。

    不然怎麼得知她離開老宅後,就一直默默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

    傅庭深微微嘆息,溫柔的親吻着她的額頭,“清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無論沈清秋傷的重不重,他都見不得她受一丁點傷。

    在他眼裏,沈清秋生於錦繡長於繁華,她璀璨而奪目似天上星,雍容華貴如牡丹,她應當是完美的,不該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沈清秋眼底泛着溼潤,她靠在傅庭深的胸口。

    可傅庭深卻不着痕跡地閃躲。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卻讓沈清秋心底生出一股狐疑。

    “你怎麼了?”她眉心微蹙,伸手握着男人的手腕。

    傅庭深眼簾低垂着,“沒什麼。”

    沈清秋眼底彷彿凝起了一層寒意,方纔分明從傅庭深的身上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兒。

    爲了更加確定,她朝着他傾身,湊上前聞了聞,斬釘截鐵道:“你受傷了。”

    “一點小傷。”傅庭深淡淡道。

    “胡說!”沈清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要是小傷爲什麼躲着不讓我看。”

    見傅庭深伸出手企圖將她拽進懷裏矇混過關,她毫不客氣的拂開她的手,“傅鑫,快點回老宅!”

    之所以不去醫院,不過是擔心傅庭深受傷的消息一旦傳開,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再者,其他人對傅庭深虎視眈眈,沈清秋實在放心不下醫院裏的人。

    車子一路飛馳,很快抵達了老宅。

    院子裏早就安排好了私人醫生。

    一進到房間,私人醫生對傅庭深的身體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右胸口的傷疤約有五公分長,傷口由深到淺,應該是破碎的玻璃刺進皮肉被劃傷的。

    私人醫生道:“我先幫你縫合。”

    端坐在沙發上的傅庭深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緊接着,就看到私人醫生拿着針線,在沒有注射麻醉藥的情況下對傅庭深實施縫合手術。

    “等一下!”處理好額頭傷口的沈清秋看到這一幕,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她快步走進來,“爲什麼不注射麻藥?”

    這樣硬生生的縫合,一般人怎麼受得了!

    聞言,私人醫生一臉爲難的看向沈清秋,他的目光在傅庭深和沈清秋之間徘徊。

    躊躇了半晌,小心翼翼地出聲解釋,“沈小姐,你有所不知。無論傷勢輕重,先生一向不注射麻醉。”

    聽到這話,沈清秋的眉頭微微蹙了蹙。

    從來都不注射……

    要麼是對麻醉過敏,要麼就是擔心麻醉期間所帶來的影響。

    “注射吧,我守着他。”沈清秋道。

    私人醫生沒有說話,只是擡眸打量着傅庭深臉上的神色。

    見他沒有拒絕,便注射了一定劑量的麻藥。

    整個縫合手術,從縫合到包紮不過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沈清秋握着傅庭深的手,“累的話就睡一會兒吧。”

    “一起。”傅庭深反手握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拽,直接將人擄到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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