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分手後,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 >第940章 出於本意,還是受別人所託?
    顏悅知道裴望晴是擔心自己喫醋,勾脣笑了笑,“不礙事的。”

    裴望晴不知道顏悅這話是發自內心,還是嘴上故作客氣的說說而已,思忖了半晌,牽着她的手朝着房間走去,嘴裏不疾不徐道:“清清,她在沒有回到秦家之前一直過得很苦。”

    她並沒有說的很多,但裴望晴知道沈清秋的童年絕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概括的。

    所有的苦,只有沈清秋這個親身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到底是多苦。

    “當然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利用你的同情心偏袒清清。”裴望晴道:“只是希望你能對她少一絲絲的偏見。”

    自從沈清秋來到秦家後,秦釗對這個妹妹的出現沒有任何敵意,而是完完全全的將他護在自己的身後。

    倘若沈清秋遇到什麼麻煩,秦釗一定是第一個衝上去的。

    他們兩個不是親兄妹,但感情卻勝似親兄妹。

    這份感情有多真摯裴望晴是能夠理解的。

    曾經她和哥哥裴延也是這般,只是嫂子的出現漸漸產生了隔閡,到最後這段感情慢慢也就淡了。

    顏悅握着裴望晴的手,“媽,秦釗有多疼清清我知道的。”

    她並沒有因此產生過醋意,也從未想過要對他們兄妹情指手畫腳。

    倘若她真的介意,此刻就不會放任不管。

    聽到她的話,裴望晴懸在心口的石頭悄然落了地,“你能這麼想就好。”

    之前她還擔心顏悅會介意秦釗和沈清秋的感情。

    秦釗的性子她這個做母親的最是清楚,倘若真的讓他因爲顏悅與沈清秋的感情淡下來,那孩子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捨棄顏悅。

    顏悅嫁進秦家已經非常難得,雖然與秦釗沒有感情基礎,但是作爲母親的,哪有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婚姻生活幸福美滿的。

    若真因爲沈清秋讓他們夫妻二人心生嫌隙,只怕這個世上從此又要多上一段孽緣了。

    顏悅將裴望晴送回房間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洗過澡,從浴室走出來時,恰好看到從外面回來的秦釗。

    她的眼底閃爍着欣喜的光芒,“你回來了?”

    秦釗擡眸看到顏悅,眸色不由得沉了沉,垂下眼簾,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顏悅穿着吊帶睡裙,白皙的肌膚在水汽的烘托下泛着淡淡的紅暈,看上去猶如一隻的鮮嫩可口的水蜜桃,讓人想要蹂躪。

    但想到昨夜的經歷,秦釗硬生生地壓下了心底不安分的慾念。

    他脫下西裝外套後,徑直朝着書房走去,“你先睡,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看着他匆匆離開的背影,顏悅的眼底溢出了一絲委屈,但面上卻乖順道:“那你注意身體,不要熬得太晚。”

    “嗯。”

    顏悅看着書房緊閉的房門,終於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睛。

    ——

    翌日清晨,秦家人一大清早收拾妥當,考慮到秦老爺子上了年紀,舟車勞頓休息不過來,所以這次登門拜訪顏家並未驚動他。

    裴望晴將禮物一一查清後,車子朝着顏家老宅的方向行駛。

    顏家的老宅位於鼓樓區,能夠居住在這一片兒的人已經不單單是非富即貴那麼簡單的了。

    其出身背景大多與顏老爺子有類似的經歷。

    老宅前,有幾名哨兵站崗,遠遠望去給人一種肅穆莊嚴不敢造次的威嚴。

    秦家一行人下車後,裴望晴張羅着隨行的人從後備廂裏將帶來的東西拿下來。

    聽到他們來的消息,顏崇州夥同着大哥大嫂連忙出來迎接。

    一行人走進宅院,顏悅的母親笑着走上前,“你們可算是來了。”

    衆人落座後,顏崇州坐在不起眼的位置看着衆人,視線最終落在了沈清秋的身上。

    “沈小姐,來到南京可有不習慣的地方?”顏崇州問。

    沈清秋坐在沙發上,聞言掀起眼簾看向他,眼神中帶着幾分探究。

    這人什麼意思?

    關心她習不習慣是出於本意,還是受別人所託?

    顏崇州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樑,“別誤會,你男人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務必照顧好你。”

    聽到這話,沈清秋的眉梢微微上挑,“勞你費心了。”

    “沈小姐客氣了。”顏崇州道。

    沈清秋似笑非笑的與之對視,隨後扭頭移開了視線。

    雖說顏崇州是受了傅庭深所託照顧她,但難免讓她覺得不舒服,總感覺顏崇州對她還有種監視的意味。

    總之,心裏挺不爽的。

    其他幾個人坐在桌前閒聊着,眼看着杯中的茶見了底,始終不見顏家二老出現。

    秦淮遇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隨後與裴望晴隱晦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後者頓時會意,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脣邊勾着淺笑,語調不疾不徐道:“聽聞顏老爺子身有頑疾,我特意選了一根人蔘,不知他現在是否方便?”

    聽到這話,顏悅父母臉上的神色頓時有些掛不住。

    昨天喫飯將他們丟在那裏已經是拂了秦家人的臉面,今天人家登門拜訪,作爲一家之主不出門見客未免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可顏家人心裏清楚,老爺子性子執拗得很,誰都無法讓他改變主意,更不能替他做主。

    若是他心裏那口氣不發泄出來,這件事情就翻不了篇兒。

    這不是他們一大清早就給老爺子做思想工作,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念及此,顏悅的母親面露尷尬的扯了扯脣,“這兩天老爺子身體不太好,一直臥牀休息不方便起身,諸位稍坐片刻,容我下去看看。”

    說着,她不動聲色地扯了扯顏悅父親的衣角,然後起身,“悅兒,你奶奶這些天一直唸叨你呢,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聞言,顏悅稍稍怔了怔神,耷拉着腦袋,悶悶地應了一聲,“就來。”

    她抿了抿脣,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自己的三叔,然後慢吞吞的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那身影要多不情願有多不情願。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這是要去龍潭虎穴走一遭。

    顏悅有些心不在焉地朝着外面走去,並沒有注意到被她的裙角掀翻的茶杯。

    “當心!”秦釗看似對什麼事情不走心的樣子,但視線的餘光一直默默地觀察着顏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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