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和秦少聯姻後我每天都在掉馬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告訴你們,你們纔有資格知道
    嘴上說着不好意思,但那副張狂不羈的態度卻讓人看不出半分不好意思。

    秦家那些人都有些忌憚地看了一眼秦衍和那些黑漆漆的槍口,識時務地閉上了嘴,沒有再出聲。

    見他們全部都聽話地安靜了下來,秦衍才道:“各位不需要在這裏猜疑來猜疑去的,還來質問我。”

    就當衆人以爲他要說關於秦老爺子的事情時,他突然勾起了脣角。

    那抹笑意帶着諷刺,他聲音低沉中帶着幾分震懾:“畢竟你們都只是秦家的龐系,爺爺的遺產跟你們也沒有什麼關係,你們即使在這裏鬧翻了天,這筆財產也不會有一分錢屬於你們。”

    衆人臉上都有幾分難堪之色,眼神都飄向了秦庚和秦舟意。

    秦庚抿了抿脣,嚥了下口水,眼神有些遊離。

    秦衍鬆開楚容的手,從口袋裏一邊掏煙盒一邊道:“如果只是單純想知道爺爺的死因,那各位可以等一等,屍檢報告想必很快就出來了,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他掏出煙盒的手頓了頓,正準備收起來,身側的楚容就接了過去。

    她抽了根菸出來,從衣袋裏掏出打火機,咬住菸蒂猛吸了一口,然後遞給了秦衍。

    秦衍愣了愣,接過煙又補了一句:“至於陳管家去哪裏了,這是我秦家本家的事情,跟你們似乎也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他就把菸蒂送進了嘴裏,輕吸了一口,然後輕輕吐出菸圈。

    他隔着薄薄的煙霧看着那羣人:“平常不見你們這麼關心本家的事情,今天也沒必要這麼積極。”

    說着,他再次把菸蒂往嘴裏送。

    男人動作不緊不慢的,一舉一動都透着矜貴。

    大廳衆人看着秦衍,一個個臉色都漲紅,都是你看看我看看你,卻沒一個人敢說話。

    秦家本家和旁系平日裏一般都沒什麼交集。

    因爲秦家支系分佈在華國各地,大小家族過多,家族差異懸殊,從生意上來說就很難有所交集。

    而且都是姓秦的,在這種大家族裏面,親情是最沒用也是最淡薄的東西,大家平時見到最多的可能也就打聲招呼。

    支系之間尚且不熟,更何況和秦家本家了。

    秦家是京城一手遮天的家族,行事作爲和那些支系家族都有所不同,他們接觸的都是華國乃至整個亞洲最頂尖的東西,跟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交流的機會。

    有時候他們可能頂着這個秦家支系的名頭能討來一些好處,但更多的時候,他們可能連自己還有個本家都忘了。

    正當衆人難堪得要鑽進地縫裏的時候,秦庚出聲了。

    他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不管是秦家的本家還是龐系,都是姓秦,只要是姓秦,那就有資格過問秦家的事情。”

    那個坐在沙發上拄着柺杖的年長者立刻說:“是啊,小庚說得對,只要姓秦,那就有資格過問秦家的事。”

    說完,那老者還有些憤怒地用柺杖敲了兩下地面,瞪着秦衍,似乎就想這樣震懾住他。

    那老者心火更甚:“你爺爺是我的大哥,你作爲他的孫子,帶着他去m洲治療,所以他的死,秦衍你今天必須給我們所有人一個交代。”

    那老爺子似乎是這羣人裏面的主心骨,見他發聲了,又有人接二連三的跟着一起。

    “是啊,必須給個交代。”

    “大家都姓秦,只要是秦家的事那就是我們的事,我們有必要知道秦老爺子的死因,還有無緣無故失蹤的秦管家。”

    “秦老爺子把股份全部轉讓給了秦二叔,那秦家現在做主的就是秦二叔,所有事情都應該秦二叔來處理,秦衍你沒資格把我們困在這裏,這是犯法的。”

    秦衍才抽了兩口,手裏的煙被一直細白修長的手奪了過去。

    楚容看着手裏的煙,火星已經燃燒過半。

    她睨了秦衍一眼,然後重新把煙叼在了自己嘴裏。

    秦衍抿了下脣,然後看向那羣吵吵嚷嚷的人,把手伸向腰後,舉起手又對着天花板開了兩槍。

    這一次的尖叫聲小了很多,只是都在回過神後看向秦衍。

    秦衍的槍沒有收回來,手臂放下,槍口直直地對着秦庚。

    他看向秦庚,眉眼間流露出煩躁和陰鷙。

    那老者看着那把槍,又用柺杖敲了兩下地面,厲聲制止:“秦衍,你幹什麼!這是你二叔!”

    秦衍手腕一轉,槍口又對準了那個老者,眼底的不耐清晰可見:“三爺爺,有些事情,你們還是別知道的好。”

    秦老爺子中病毒的事情秦家那些支系的人原本就不知道,秦衍也不想告訴他們。

    因爲跟蠢人說話,根本就是白費口舌。

    看着秦衍的槍對着那名老者,這些人都慌了,氣憤地罵着秦衍。

    “秦衍,你幹什麼!這是三爺爺!把你的槍收好了!”

    “秦少,你在京城隻手遮天就算了,在秦家還敢對長輩開槍嗎?你有沒有人性!”

    “秦少,你冷靜我們大家都好好說事,沒必要動槍。”

    他們一個個都在讓秦衍冷靜點,讓他不要舉着槍,放下槍好好說話,但沒有一個人敢擋在槍口前。

    因爲他們只是怕死而已,害怕如果秦衍真的開槍了那麼下一個就會是他們自己。

    說白了,就是一羣貪生怕死之輩。

    眼看着秦衍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那羣人也慢慢地把嘴閉上了,但一雙眼睛還是死死地盯着秦衍。

    那老者坐在那裏,拄着柺杖的手在微微顫抖着,不過背脊還是挺的筆直,強撐着坐在那裏。

    是個人都怕死,更何況他已經這麼老了,人老了,會更加怕死。

    秦衍脣邊泛起諷意,緩緩放下了槍放在手中把玩。

    衆人緊繃的神經緩緩放鬆,正準備舒一口氣,就見秦衍突然擡起了眼眸。

    他聲音低沉有力,其中裹挾着一絲漫不經心:“我告訴你們,你們纔有資格知道,而不是你們問我,我就得告訴你們。”

    他目光轉向秦庚:“至於說爺爺把手裏的股權轉給了二叔,二叔纔是秦家家主……”

    秦衍突然勾了勾脣,擡手指了指這一圈舉着槍的人:“這些都是秦家暗中培養的人,你們問問看,他們認不認識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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