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鰭挑眉的直接說道。
“爲什麼來吧了?”
那人鍥而不捨的繼續問道。
而他話剛落音,旁邊的海淀立馬接話:“什麼來不了,肯定是心虛不敢來了。”
鍾鰭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直接看向他懟道:“有我在他有什麼不敢的?!”
海淀被他懟到一瞪眼,然後轉頭向兩教育局的兩人告狀:“您二位看看,他們醜惡的嘴臉終於露出來了,都不把您二位放在眼裏了。”
“呵呵!”
他的話一說完,鍾鰭就嘲弄的笑了一下。然後繼續道:“醜惡的嘴臉?!我的嘴臉在醜惡也比不上你們父子倆這一副艦艇碾過的臉吧?”
“你?!”
海淀又被氣的半死,然後指着他看向那兩個教育局的人,“看到沒有,當着您而位的面就開始對我們進行人身攻擊了,可想而知我家崽兒平時在這裏受了多少委屈。”
說完他還有臉控訴的看向他。
鍾鰭眼裏一嗤,對着旁邊的菲洛一招手,“來,告訴他們,海米淮同學在學院裏都受了什麼樣的“委屈”。”
菲洛好像也直等的就是這樣刻,麻利的拿出一沓厚厚的資料,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放到了兩位教育局人員面前。
“這就是海米淮同學入學以來幾乎每天都受的“委屈”,不僅自己每天受“委屈”還帶着一大幫的學生一起受“委屈”。”
說完這些他嘲弄的看了眼這找事情的四個人,然後就閉口不語的等待着他們看清楚他這些年的“委屈”。
教育局的兩位沒有想到這位海米淮同學入學兩年一來經常仗着自己家有錢欺負同學,還帶着一羣人一起!
什麼聚衆鬥毆,威脅恐嚇,居然還有強迫同學服侍他的特殊癖好?!
看到這,兩個教育局的就不能忍了,這妥妥的學院霸凌啊!
是聯邦一直明令禁止的。
可能海淀也沒有想到他唯一的崽兒在學院活的這麼多姿多彩,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頭小聲的問:
“這些都是你乾的?!”
海米淮沒有想到這些事情居然都被扒出來了,包括他也直以爲非常隱祕的那件事情。
“看看吧,都好看看,就這樣的學生我們學院沒有開除,只是稍稍教育了一下,目的也是爲了讓他改邪歸正,你們就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來問罪,還要將我們導師革職查辦,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鍾鰭覺得自己理直氣壯了於是盛氣凌人的看着他們,特別是倆教育局的。
教育局的倆人也默了默,最後是旁邊的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人開口了。
“即使是這樣,那也不能打人啊。”
聽了這一句話,隔壁的海淀立刻挺直了腰桿,“對,不管崽兒怎麼樣,你們也不能打他,從小到大我連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過他,你們憑什麼打他?!”
鍾鰭面對這麼一個仗着自己有兩個臭錢,就得瑟的沒邊的海淀是越來越沒有忍耐性了。
“你把嘴給我閉上。”
海淀被堵的那是一點反駁的機會都沒有,漲紅這一張臉,看着他張了張口,又閉上。想想不甘心,又張口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倆教育局的面面相窺,似乎用眼神來交流這種情況要怎麼搞?!
你來我往的交流了一會兒,先前開口的那人再次看向鍾鰭:“那位導師人呢?!請把他叫過來,我們需要向他了解一下情況。”
鍾鰭當然還是不同意,眼睛一瞪:“有什麼情況你不會向我瞭解?我都坐在這了,當我是擺設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那人連忙失口否認,接着又道:“只是,這事不是小事局裏很重視,當事人不在場這說不過去?!”
他一臉爲難的說着,結果對方聽的一拍桌子,“你少拿教育局來壓我,我坦司學院開學至今教出多少學生,爲聯邦貢獻多少武器。你們教育局的要是看不管,也不用給季導師革職查辦了,直接把我這學院封了吧!”
怒氣衝衝的說完,他轉頭看向菲洛繼續說道:“去,通知學生們讓他們回家吧。學院被查封了,不辦了。”
這一命令嚇壞了菲洛,站在那裏有點不明白怎麼就到了這個地步。
同時嚇壞的還有那倆個教育局的人,連忙出聲說道:“老院長,您看您這是幹什麼?!”
“是啊!我們也就是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就是跑個腿來了,您這……是想要我們倆革職查辦呀!”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緊張的汗都下來了。
這要是真的把坦司學院弄沒了,那他們倆也就不用回去了。
“沒關係,要是教育局還不滿意這結果那就把天一學院也查封了吧。”
而就在那兩人左右爲難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與此同時的是鍾天一一邊說着,一邊走了進來。
“天一院長!”
倆人驚訝的都站了起來,目光詫異的看向他,不知道他怎麼來了?!
還說出那樣的話?!
但是,等他走進來之後,他們又發現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人,看這着裝,是藥監局的?!
“介紹一下,這兩位是藥監局的小清同志,和小元同志。他們是過來找一下海淀集團的負責人的。”
鍾天一來到海淀父子的身邊,對着對面教育局的兩個人介紹。
但是介紹的內容卻讓他身邊的海淀渾身一抖,肥膘亂顫。
“二位,我們接到舉報,海淀集團有人販賣假藥劑,所以海淀先生作爲海淀集團的唯一負責人,有責任跟我們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
白白淨淨的小元,繃着一張臉,毫不畏懼的面對教育局的那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