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藥監局的小清小元纔不會管他們怎麼想,轉頭對向海澱:“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什麼都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麼有劫的海淀,抖着聲音的看着倆人問,“誤會,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們海淀集團重來沒有賣過假的藥劑。”
小元也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是不是誤會跟我們回去調查清楚就知道了。”說着就要上手去摘他的腕錶。
海淀一看這都還沒有哪到哪呢就摘腕錶了,頓時心裏一慌的捂住腕錶。
“爲什麼要摘我腕錶?!你們這是在剝奪我做爲聯邦公民的身份?!”
他氣憤不已,兩眼冒火的盯着他們看。
小清和小元也看着他,突然小元就說道:“如果你拒不配合,那我們只能將你直接逮捕。”
海淀一聽這話就更加憤怒了,看着他們倆直接用手指着:“你們沒有權利逮捕我,我要見我的律師。”
“抱歉,您現在還不能見您的律師。”小元再次說道。
“憑什麼?!見律師是我做爲一個公民的權利,我要見我的律師。”
海淀咆哮,聲音吵的讓兩位藥監局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倆人對視一眼,叫小清的那個人就突然拿出一個圓球一樣東西,對着他指手畫腳的雙手一扔,那圓球就在半空解體轉換成一副納米手銬,結結實實的就把他的雙手銬了起來。
“帶走。”
小清一句話,小元立馬上前薅住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外面帶去。
“你,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冤枉的!”
事情已經成爲事實,但海淀還是不死心,一邊掙扎,一邊爲自己辯解。
但是藥監局的倆人壓根聽不見的一樣,一左一右的帶着他離開。
而此時的海米淮還沒有從這一系列的變幻中回過神來,只知道他的父親要被帶走了?!
下意識的,他馬上跟着跑過去,還一邊喊着:“父親,父親您要去哪裏?!你們要帶着我父親去哪裏?!”
海淀看着身後跑兩步就氣喘吁吁的兒子,卻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崽兒,去找律師,找律師!”
海淀對着兒子拼了老命的喊着,但海米淮卻依舊問着那老一句:“父親您要去哪裏?!你們放了我父親,你們要帶着他去哪裏?!”
就這樣,海淀被帶走了,還是很高調的帶走了,是那種直接在學院裏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的高調。
院長辦公室裏,鍾鰭和鍾天一轉頭看向正在風中凌亂的教育局的兩人。
“你們……還不走?!”
問話的是鍾天一,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態。
倆人瞬間一個激靈,點頭哈腰的就說:“走走走,我們馬上走。”
說着,倆人互相催促的離開了辦公室。
“哼,也不看看都是什麼東西,誰他都欺負一下!”
鍾鰭看着他們走掉的背影,哼哼唧唧的說了這麼一句。
鍾天一弾弾衣角,而後坐到了他的對面,看向旁邊差點隱身的菲洛,“你先去忙你的吧。”
接着鍾天一又看向了他的哥哥,“那位小祖宗呢?”
小祖宗是他們倆私下給季雲霜取的外號,雖然她的年紀無可估量,但是樣貌和行事作風實在不敢苟同,所以暗地裏他們就稱呼她爲小祖宗。
“我讓她去外面躲躲了。”鍾鰭說道。
鍾天一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她那性子願意躲出去?!”
“呵!”鍾鰭嗤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把小祖宗恰好不在學院裏,我就發了簡訊,讓她暫時不要回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
“不管看沒看到,沒過來添亂就好。”鍾天一說道。
鍾鰭非常贊同的點點頭,“講的對。”
而此時的季雲霜,現在正在學院的大門口,看着海淀和海米淮父子倆上演了一副近乎生離死別,被迫分開的戲碼?!
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的季雲霜,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多事,只是看了兩眼就繼續往學院裏走去。
她是來找鍾鰭的,她有一個小想法,需要他的同意。
很快,鍾鰭和鍾天一口中的小祖宗就來到了辦公室,也不敲門就直接走了進去,只是在走進去的一瞬間開口叫道:“鍾鰭,我有個事情找你。”
說完他就看到了好多天沒有見到的鐘天一?!
“喲,你也在?!”她道。
鍾天一看到他的一瞬間眼睛都大了,算他已經從他哥哥的嘴裏得知她女扮男裝的事情,但是看到她這麼逼真的扮相,還是忍不住的驚訝!
季雲霜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樣子,就有點得意了,昂了昂頭,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被季爺我帥到了?”
鍾天一難得的嚥了咽口水,“帥,真的是帥到了!”
季雲霜見他這麼說笑的就更加高興了,也來到他的身邊坐下,頗有閒情逸致的問:“怎麼樣,最近忙不忙,聽說你把我的藥方改良成了藥劑,還賺了不少錢,應該已經忙到數錢數到手抽筋了吧?”
鍾天一聽她說起這個個事情就笑了笑,而後說道:“這些目前都是供應給軍方的比較多,賺了少錢,我覺得您可以去問問您家的指揮官大人。”
季雲霜一聽,這中間怎麼還有他的事情?
一頭霧水的看着他,然後又聽見他說:“而且這兩張藥方季導師您也賺了不少吧?一張十萬,也不算小數目了!”
說完他還挑眉的看向她,想看看她會怎麼說?!
季雲霜也是愣了一下,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鍾天一笑了笑,說:“首先,我和泰特教授本來就是好友。其次,前兩天去您的小火鍋店喫飯碰到了。”
季雲霜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
翻了個白眼給他,然後不屑的“哼”了一下。
鍾天一沒有說話,然後就看見她又道:“你是不是還要把藥劑向市場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