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村姑有靈泉,重生權臣嗜寵如命 >第3章 身現靈泉
    林無雙又替林大川把了脈,脈像有虛弱,但並無其他什麼病症,應該是流血過多造成的。

    擡眼看向那乾裂的雙脣,不禁又嘆了口氣!

    唉!這娘仨個喲,就知道在這傻坐着,也不知給爹爹弄些水來喝。

    唉!怎麼辦?自己只是個傻子,若去操心指使誰,不就露餡了嗎?

    會不會被懷疑?然後再被當妖怪給燒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好容易又重活一世,還沒摸清這是什麼朝代,不管窮還是落後,那也得好好的活一回。

    前世自己還沒活夠呢,就被送到這裏,如今這具身體纔剛滿十二歲,大好的時光還沒過呢,她走了,自己替她活了,那麼她的一切及親人就是自己的。

    既來之,則安之。

    唉!這個小家,家徒四壁,想要燒口熱水都難,想必竈房又被上了鎖,否則也不會不給林大川弄口水喝。

    自己能上哪去端點水來給爹爹喝,老是這樣躺着,既不處理傷口,也不喂水餵飯,只有等死的份了。

    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她下了炕,走出西廂,站在院子裏往竈間房門一看,竈間果然上了鎖,這是想餓死她們這一家的節奏,又或者像林玲鐺說的給姐姐說親來強逼就犯的。

    她四下看了看,發現東廂大門邊林大河家的窗臺上有一個小小的黑陶瓷瓦罐。

    她悄聲走近,一股淡淡的酒味從瓦罐內飄出,這應該是林大河喝過的空酒罈子。

    伸手把小罈子抱入懷中,想着出去找些水回來給爹爹喝,心中想着,忽覺左手心裏有些溼意,忙用右手圈住瓦罐,張開左手掌心,一看有水珠順掌心冒出。

    咦?難道自己也如那些穿越女主有了金手指?那真神奇了!

    趕緊走進西廂的北間,把小小瓦罐放在炕上,順勢也爬上了炕上,坐下。再次伸開手掌,水珠在掌心裏滾動着,但不會滑落,好像被吸附着。

    她隱隱感覺手腕內關穴處有股灼熱感,她掀開衣袖,發現手腕內側有個白色月牙形胎記在泛着瑩瑩紅光。

    她用右手食指與不中指去觸碰,又感覺不到有什麼異常。

    真是奇了怪了,若是靈泉,定有空間,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進去?

    正思考間,忽覺得頭一陣眩暈,再睜眼時,果真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只見這裏到處白茫茫一片,也看不清楚邊際,入眼所見的是兩間灰撲撲的木房。

    推開其中一間的木屋門,發現是一間竈房,裏面鍋碗瓢盆等樣樣俱全。

    再推開另一間房門,看見屋裏有牀鋪桌子櫃子,還有一個木製大浴桶。

    木屋不遠處有一塊橢圓形的大青石,在青石中央有一個一米多長的月牙形狀的凹槽,在凹槽中心又有一個凸起直徑約五十公分左右的圓形洞口,走進凹槽裏,手扒在凸起的洞口一看,發現這個洞口是一口井,井水比井口落低一些,但伸手就能捧到水。

    林無雙伸開雙手捧起一捧水到脣邊,舌頭一卷把水吸入口中,井水入口清涼甘冽,順喉而下,頓覺口內清新,胃內濁氣下排,又連連繼續捧了幾捧大口地喝下。

    感覺自己頭腦清晰,神清氣爽,腦袋也不再有眩暈感,全身血液奔騰,頭上的傷口及身上被打的地方也都感覺在修復。肚子還咕嚕咕嚕的響,哇塞!肚子開鍋了,想上茅房。

    趕緊出了空間,跑出西廂向後院茅房跑去。

    林家後院裏,茅房緊挨着豬圈,茅房還算可以,不是像那種大茅缸,一拉屎會濺到一屁股屎尿水的那種,哎喲!想想就髒死了!

    茅房是用兩塊石板搭起做蹲臺,中間挖有一個洞用小石塊砌成,茅坑在茅房的牆外側與豬圈流出的屎尿混合在一起,滿了就用糞桶挑走,茅房外就有兩個糞桶,她記得這都是她爹的活。

    拉出了黑便便,頓覺一身清爽。看到牆角一個木盒裏擺滿了構樹葉子,看來是用做擦屁股用的。

    好懷念前世的手紙,唉!可是回不去了。

    豬圈邊有一個石槽,石槽裏裝了半槽水,還有一個大水瓢,大概是用來餵給豬喝的水。

    豬都比她們家強,她家除了一個破木桌子幾個破板凳還有兩盤土炕,便啥也沒有,就連個喝水的碗都沒瞧見。

    在水槽裏把髒兮兮的雙手給清洗乾淨,然後步履輕盈地走回自家的西廂。

    用手探探頭上的傷口,感覺好似已經完全癒合了,身上各處青紫傷處也都肉眼可見地恢復成正常的皮膚,可見這靈泉水的功效之強大!

    於是用意念調動靈泉水置入小小的瓦罐內,抱在懷中,爬上炕,趴在林大川的身旁,把瓦罐放在林大川的嘴邊,慢慢地傾斜,把水輕輕地倒入林大川口中,輕聲喊道:“爹爹,喝水,不死,無雙要爹爹活。”

    因流血過多而昏迷的林大川,意識裏還是能感知到外面的動靜,此刻他正處在黑暗裏,不停地掙扎,但無論他怎麼掙扎,都動也不能動,他感覺自己口渴地快要死掉了,忽然感覺口中有一絲清涼的水流滑下,便下意識的張開口吞嚥。

    黑暗裏,他好似聽到小閨女的呼喚聲,他想睜開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

    此時屋外,林老太扯開嗓子嚎叫:“老二家的,還不死出來燒晚飯,都酉時了,難道還要我這老孃親自動手去做?白養你們這一家子了,如今老二已是個廢人,你還不主動做事,還想指望誰個養你不成?都躲進屋子裏看着,就能看出好歹來…”林老太罵罵咧咧的站在主屋門前。

    秦氏和林茹忙起身走出西廂準備去做晚飯,一進竈房瞧見水缸裏水也不多了,而且兩口鍋及中午喫飯的碗還都沒刷。

    娘倆個拿着木棍和水桶準備去擡水,林三也忙走出西廂,看到秦氏和姐姐要去打水,忙接過秦氏手中的木桶和二姐一塊去擡水去了。

    由於長期喫不飽飯,姐弟倆雖有個子卻都瘦的跟竹竿一樣,身上沒有多少力氣。

    由於三人都有心事,也都沒在意無雙這個傻子出來進去的在幹啥。

    “無雙,你從哪兒抱來的瓦罐?”秦氏走回屋,看到小女兒捧着小小的瓦罐正在給自己的丈夫喂水。

    今天的林老太要有多壞就有多壞,不給林大川治傷也就罷了,就連竈房門也都給上了鎖,平常可不是這樣的,她們娘幾個一飯沒喫就連水也喝不上,這是想妥妥地餓死她這一家子。

    “娘,這是三叔的酒罈子,裏邊有一點點水水,爹爹渴,不給喝水會死的。

    阿孃,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爹爹傷的好重!找郎中治,不治爹爹,不治爹爹,會,會,哇…”林無雙小嘴一撇,大哭起來。

    秦氏看到丈夫血肉模糊的雙腿及胳膊上深可見骨的一條長長的血口子,又連忙掀開衣服查看其他地方,見除了擦傷和瘀青也沒有什麼嚴重的地方,便稍微鬆了一口氣。

    晌午頭,林大川一身血淋淋地被兩個獵戶給擡回來,秦氏被嚇得以爲林大川傷勢過重,不能迴天了,娘仨個只顧跪求林老太給些銀錢去請郎中,也沒細心地檢查一下傷重的到底怎樣?

    唉!娘仨個還都不如一個傻了的心細呢!

    咦?秦氏感覺小女兒今天有些些微的不一樣呢,平常都會吵嚷着喊餓餓的,今天卻沒喊,也許因爲她阿爹受了傷,一直都偎在她爹的身邊。

    小閨女雖被燒壞了腦子,有些癡傻,但力氣很大,和三兒一塊出去割草撿柴,都比三兒背的還多,回到家裏,三兒都累的氣喘吁吁的,無雙卻跟沒事人一樣。

    三兒太瘦了,知道妹妹飯量大,而心疼妹妹,常常節省自己的飯食給無雙喫。

    常因無雙多喫點飯,被林老不是打就是罵,想想自己一家子整日做牛做馬還喫不飽穿不暖,就連丈夫爲家砍柴才受的傷,都不給錢醫治,秦氏此刻都有些懷疑林大川到底是不是林老太和林老頭親生的?因爲她看不出林大川長像隨了誰。

    反觀林大山與林大河即隨了林老頭細長精明的綠豆眼,又隨了林老太的朝天鼻。

    而林大雙長的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鼻樑挺直,黑眉如峯,嘴角有棱。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自家相公不是和林大山林大河一個爹媽生的。

    “雙兒,你爹這個樣子,以後我們一家該怎麼辦?若你不傻該有多好,以前有你爹能疼護你,以後還有誰能爲我們遮風擋雨?嗚嗚嗚…”想着想着秦氏又不禁哭了起來。

    林無雙下了炕,抱住秦氏,“娘,以後雙兒爲你遮風擋雨,扛起咱們的家。”

    秦氏聽到林無雙說出的話語,身體不禁一僵,心裏立馬涌出喜悅來,這不是傻了的女兒能說出來的話,她的小閨女果然不一樣了,不由地激動地大聲喊道:“無雙,你好嗚嗚…”

    林無雙立馬捂住秦氏的嘴巴,用一根食指放在嘴邊,做一個吹噓的動作,“娘,小聲點,我好了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要你知道就行。

    我早上是被三叔僱傭了兩個小混混用一隻燒雞給騙到三十里外的南山坳裏,他們是想把我打死,去給人家配冥婚的。

    許諾事成之後,兩個混混每人給一兩銀呢。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聽到鈴鐺姐和三嬸在小聲說話,說大伯和老太太商量着給阿姐說婆家,大伯已經岀去找煤人去了,說是陳家窪陳員外家的大公子,聽說陳大公子都二十三了,家境過的那麼殷實,爲何到現在還沒有娶妻?定有不爲人知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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