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村姑有靈泉,重生權臣嗜寵如命 >第53章 不打不相識
    不過,我不怨您的,真的!我喜歡能打的人,從小長這麼大,我還沒遇到過一個能打得過我的人呢?您是第一個!”

    胖婦雙手一撐地就站了起來,那動作做的也是非常的利索,雖然胖成球!

    胖婦對着林無雙施了一禮後道:“走,跟我回去,我要沐浴更衣,擺上香燭,再對您行拜師之禮。”

    說着就伸手去拉林無雙的手,“停!拜師就免了!你要跟我做朋友,我很樂意!如果你想變瘦變美,來找我,我也樂意幫你,唯獨這個拜師不行!”

    湯叔還說這個胖子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八十斤。

    媽呀,就這一大坨子肉沒有三百也有二百五!

    “我不拜師,您咋教我那空中翻跟頭?不行,不行,這師必須得拜!

    要不我現在就喊您師傅?您若不同意,我扛也要把您給扛回去。”說着胖婦就來抱林無雙,想要把她給扛在肩上。

    以前她就是這麼扛錢恆的呀!他是她看中的男人,下衙不回家,只要知道他在哪裏,找到地方,二話不說扛起就走。舅舅可是說了,上衙時間不許無理取鬧。

    林無雙悄悄移開腳步與肩同寬,氣運丹田,來個千斤墜,看似氣定神閒的抱着雙臂的似笑非笑的站在那裏,任胖婦怎麼抱都紋絲不動,如被定了咒語一樣站立。

    幾番折騰,把胖婦累的大汗淋漓和哇哇大叫。

    此情此景,錢縣丞都覺得沒眼看,就如林姑娘說的,死肥豬除了是隻母的,確實沒有一點女人味!

    林無雙也不再逗她了,耽擱了這麼久,也耽誤了錢縣丞迎親,家裏應該也請了不少賓客,沒得讓客人等急,得把這個攔路虎帶走纔行。

    “學翻跟頭,不一定非得要拜師才教你,就如你說不打不相識,我也很欣賞你的個性,敢愛敢恨,不作做。只要你願意跟我做朋友,我們一起探討切磋也行啊!

    我才十二,你二十七了吧?你說你喊我師父,這也不合適不是?”

    “那,那我就喊你妹妹,你喊我姐姐可行?這樣你不能再推辭了吧?”

    “行!不推辭!”林無雙爽快的答應了。

    胖婦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樣搖晃着林無雙的手臂。

    “走,我請你喫飯去,先到成衣店去換身衣裙,我常年在那家定的四季衣裙,隨去隨換,順便我也給你買兩身,你這身打扮滿大街也看不到有第二個人這樣穿着,不過,還過好看呢,練舞打拳也不會扯扯絆絆的。

    在哪買的?我也去買兩身。”胖婦拉着林無雙就往街口走去,走了幾步,又鬆開林無雙“咚咚咚”跑到錢縣丞面前道:“我現在對你不感興趣了,但你給我記好了,你永遠都是我的相公。任何人都取代不了我的位置!好了,走了。”

    說完話又“咚咚咚”地跑到林無雙的身邊,繼續牽起林無雙的手向前走去。四個侍女小心地把鞭子卷好放進一個包袱裏,由一個人揹着。

    轎伕及家丁小廝們看着二人離開遠去,都又才慢慢地移步過來,各個都整理好衣服,那兩個身上有傷的家丁也去了最近的藥店給擦了藥酒,又去買兩套一樣衣服給換上。

    隨着院外的安靜,院內又開始忙碌起來,林雪又被重新上了妝,被喜娘攙扶到主廳,林老太和林老頭坐在上首,林大山兩口子坐在西面,楊老太及楊大舅夫婦坐在東面,有侍女手持蒲團擺放在林雪面前,林雪對幾位長輩一一跪拜,然後被侍女們給扶起坐在凳子上,拿來踩堂鞋給換上,蓋上紅蓋頭,喜娘彎腰把林雪背在背上,穿過前廳,來到大門外把林雪輕輕地放在花轎裏,有小廝燃放鞭炮,嫁妝六擡,兩人一擡,十二人涌進院裏,擡起嫁妝,隨着花媒婆一聲喊叫“起轎!”八個轎伕擡起花轎等錢縣丞打馬前行。

    一番說辭後,錢縣丞也飛身上馬,把馬趕到隊伍的前頭,隨着馬蹄前行,喜轎及擡嫁的等衆人在吹吹打打中往東大街走去。

    一家成衣店裏,胖婦已換好衣裙,還是紅色的。又給林無雙選兩身紅色的衣裙。林無雙不要,她前世也沒有穿過紅色的衣服,只喜歡黑色的,或者白色的。

    胖婦纔不管不顧林無雙願不願意要,直接打包就是,說這是她這個當姐姐的心意。

    二人買好衣裙漫步來到福樂軒,剛擡步走入二樓

    大堂外,林老太等衆人被一名侍女引導在大廳裏的桌子邊坐下,看樣子,這酒席錢也是錢縣丞出。

    胖婦也回頭看一眼,她識得那侍女是她府上的。

    胖婦推開其中一間臨街雅間的門,這個雅間她經常來這裏喫飯,基本上是被她給包了,若是有人佔了這間,她立馬請也給請出去,久而久之,也沒人敢訂這個雅間。

    每一次心情不好,她就會跑到這裏點了滿滿一桌子菜,一通胡喫海喫,結果越喫越胖,越胖越想喫!

    有小二立馬進門問需要點什麼菜。

    胖婦說:“把好喫的都端上來,這,我妹妹,剛認的!”

    那小二點頭稱是,便退了出去。

    胖婦把兩條胖胳膊平放在桌面上,那隻持鞭的手面有些青紫,另一隻手的手面隨着手指伸,那四根手指的指根部立馬擁擠成四個小肉窩。

    “我叫方糖。你叫什麼名字?”胖婦自我介紹後又問了一下。

    “林無雙!”林無雙清冷地回道。

    “那…樓下大堂裏坐席的都是你的親人?”

    “不是!”

    “你不是稱呼林雪爲大姐姐嗎?”昨日侍女回來向她訴說一番,說林家四姑娘今天要來會會她。

    “只是稱呼而已!”

    “爲什麼這麼說?”

    “我們斷親了。”

    “既已斷親,爲何還要幫她?”

    “沒幫!只想認識你。”

    胖婦方糖瞭然地點點頭。

    “那你這一身功夫跟誰學的?”

    “我師父。”

    “你師父哪裏人士?我能拜他爲師嗎?那他在空中不更能翻好多個跟頭?妹,我親妹,你給姐姐引薦引薦唄?”方糖兩眼發亮地說道。

    “不能!”

    “真沒意思!人家說一大堆,你就一個字一個字嘣!”

    “說多了,你聽不到。”

    “誰說的,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呢!”方糖有些闇然道。

    “坐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你會醫術?也是你師父教的?哎喲喲!你可真厲害!我認你做妹妹一點也不喫虧!”

    方糖站起身來,轉到林無雙跟前坐下,伸出兩支胖胳膊放在桌面上。

    林無雙待她呼吸平穩後,纔給她把了脈,雙手齊上陣,摸了幾息後,得出結論是:內分泌失調導致月經紊亂。

    而且由於過於肥胖,脂肪擠壓子宮,且包裹住卵巢,不易排卵。

    “想不想生娃?”

    “想啊!做夢都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跟在後面孃親孃親的喊着,想想那該有多幸福啊!

    可是他不願意啊?一年到頭都不願意回家,即便回來也是在書房裏安歇。

    要不就是每一次,都是我把他扛到我牀上的。一年到頭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你說我上哪生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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