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村姑有靈泉,重生權臣嗜寵如命 >第136章 盜賊一案,全權交於高長恭負責
    坤寧宮。

    仁和殿。

    常山王與長廣王給他們的親老子娘婁太后問安後,母子三人閒來無事品着茶水聊着家常。

    婁太后開口道:“演兒、湛兒,你們府裏遭竊一事,對於那盜賊你兄弟二人可有眉目,能否抓到?”

    “尚無。

    母后,那盜賊神出鬼沒,我們防不勝防!

    兒臣也派出不少侍衛去巡查,卻是無果!

    我懷疑這是有人有意而爲之。

    爲什麼別人家都不偷盜,爲何偏偏專盜取我兄弟二人系的財物?

    分明是帶着挑釁、意味十足啊!”

    高湛義憤填膺的說道。

    “那就加派人手巡夜,百密無一疏,見到盜賊撒下大網,總有能抓到的時候。”

    婁太后果斷地給出建議。

    “母后,那盜賊武功不可小覷,且逃遁之術厲害!

    兒臣意欲遇他交手,然,他並無戰意,在逃離之時還掀翻兒的一處房頂,怪異的是,兒臣並未聽到瓦碎之聲,然後就不見盜賊的身影。

    因是夜,兒臣也就沒有注意到那麼多。

    翌日清晨,兒臣忙起身去看,那被掀起的瓦片不知所蹤,就連梁木也少了幾根。

    兒臣以爲那盜賊會妖術。

    且被盜的幾府不僅少了財物,還少了年輕的丫環。

    由此可見,那盜賊還是個採花大盜,亦或者是偷年輕的丫環去賣與青樓獲取銀兩。”

    高演輕抿一口茶對婁太后說出自己的看法。

    “既如此,那就再派些人手喬裝到各個青樓紅坊蹲點,然後順藤摸瓜終會抓到那盜賊的蛛絲馬跡。”

    婁太后剛說到這裏,就有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跑來。

    “太后娘娘,不好了!太后娘娘,不好了!”

    “說的甚話?混賬東西!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來人吶?”長廣王眼睛一瞪看向那慌張跑來的小太監大聲斥責。

    那小太監一看太后鍾愛的兩位親王兒子都在,立馬嚇的跪倒在地,身如篩糠。

    他生怕太后最寵愛的兒子長廣王懲罰於他,立馬磕頭如搗蒜:“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好了!小金子起來吧,快到哀家跟前來,說說是什麼事讓你如此慌張?”

    婁太后溫和地向那來報信小太監招手道。

    “這孩子膽子小,但對哀家是個忠心的。湛兒,你莫對他橫睜鼻子豎睜眼的。”

    那叫小金子的小太監依言起身戰戰兢兢的來到太后跟前,低眉順眼道:“奴才去了前殿,聽當值的小安子說太原長公主乘坐馬車不願下車要擅闖皇宮,被侍衛攔下,長公主大怒,從馬伕手中搶來馬鞭抽打攔截她的侍衛。

    侍衛被打,但依然不讓長公主的馬車行進。

    當時正值散朝之時,長公主乘坐的馬車正好把玄武門給堵着了,正巧被散朝的大臣們圍觀,把個玄武門堵的水泄不通。

    便有侍衛立馬把此事報於皇上,皇上便派傳旨太監宣召長公主在御書房覲見。

    然,長公主一進御書房就把頭上包裹的絲綢方巾給扯了下來,長公主,她、她、她竟然沒了頭髮!

    長公主就哭嚎着讓皇上給她做主呢,公主府內一應財物都被盜的孑然一空!

    奴才聽後就慌忙來稟報給太后娘娘,奴才絕無半句虛言。

    太后若不相信,可傳長公主前來靚見!”

    “哀家相信,好孩子,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小太監躬着腰身退了出去,待退到門檻時,還跌個仰面朝天,嚇的也顧不得身上疼痛,就快速地立馬起身逃也似的,跑的沒影了。

    “這個兔崽子,膽子可真小!”長廣王高湛笑罵道。

    常山王高演與婁太后都沒有接言,而是欲要起身前去御書房一探究竟。

    於是長廣王高湛喚來幾名太監擡來軟轎,讓婁太后坐了上去,母子三人便奔向御書房。

    御書房內,高婉兒哭的撕心裂肺,讓齊皇高洋給她一個說法。

    齊皇高洋被他皇姐的哭聲擾的頭腦嗡嗡的響,讓她去母后的宮中歇息,她也不去,立逼三刻讓他派人去抓盜賊。

    這晴天白日的,他派人上哪裏去抓盜賊?盜賊又哪裏安穩等着他派人去抓?

    沒法子,正欲派人去請皇太后前來勸說,就聽外面傳來太監高唱:“皇太后駕到!常山王駕到!長廣王駕到!”

    高洋一聽,頭腦也略微晴明一些。

    “皇姐,你別哭了,待母后來了,你讓她老人家給你做主,她說找誰去抓,朕就派誰去抓。若抓到了盜賊,任你拿馬鞭抽打,或者你來執行命令讓盜賊嘗一嘗十八般酷刑?

    九弟家及他幾個舅子家,無一家倖免,皆被盜取,不過他們沒有你慘不忍睹罷了,啊哈哈哈……”

    齊皇高洋看向太原長公主的光頭,實在是忍的太辛苦,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來。

    高婉兒又羞又惱,把桌案上的奏摺抓起來就往高洋身上砸去。

    二人無視太監的高聲喊唱。

    婁太后下了軟轎由宮女攙扶走進御書房,看二人似象玩鬧般打鬧,滿地撒落的都是奏章。

    婁太后利目圓睜,冷着臉喝斥:“婉兒,你逾越了!洋兒乃一國之君,豈能容你胡鬧?

    你看看你把這御書房搞的,這奏摺砸落一地,沒準哪一本就是上報重要的事情呢?

    都是幾十歲的人了,還由着自己的性子,皇上看你是他皇姐的份上讓着你,但哀家不能慣着你!”

    婁太后氣的用手指指向高婉兒不停地數落着她的不是。

    “本來哀家一聽到小金子敘說你的遭遇,立馬就來了。然而卻看到你不可禮遇的一幕。

    你委屈你無辜遭竊,又被剃了頭髮,這也怨不得皇上啊?

    你無端對他發脾氣,若是換作別人,縱有八顆腦袋也搬家了!”

    “母后!哼!就知道說我,一點也不關心兒臣的遭遇,你看看兒臣的頭上,一根頭髮都沒有了,以後怎麼出門?

    兒臣府裏的房屋被毀,財物被盜,讓兒臣怎麼過活?

    嗚嗚嗚……”

    高婉兒經婁太后這麼一數落,就委屈巴巴的爲自己辯解。

    婁太后看到自己的女兒頂着一顆明亮的光頭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不禁又心疼起來,上前把女兒摟在懷裏疼惜。

    婁太后知道這些年高婉兒心中有恨,過的憋屈,恨皇上逼她夫君退位,恨皇上殺害她夫君及她一雙兒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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