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護衛攔住了王崇善與南榮夜鶯。
“去叫你們司長出來,就說王崇善要見她。”王崇善說道。
“王崇善?”護衛橫眉豎眼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們司長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駐鎮司不是爲青煙鎮百姓服務的嗎?爲何我不能見?”
“爲百姓服務?”
護衛看傻子一樣的看着王崇善,說道:“你記住,駐鎮司不是爲了百姓服務的,而是負責看管住你們這些刁民的,就好比養豬,不好好看着,這豬就老是亂跑,還容易刨地。”
王崇善冷冷的看着這個護衛,小小護衛,官腔倒是很足,架子也很大,這樣的官吏對於百姓而言,就是一大毒瘤。
不如殺了算了。
殺了還能給自己提升修爲,而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王崇善的腦海中冒出了他以前從未有過的嗜血想法。
“看什看,想打老子啊?”護衛抽出了腰間佩刀。
砰!
王崇善懶得與他廢話,直接一拳殺了他。
頓時,那股詭異的力量再度出現,進入王崇善體內。
“不錯,又能獲得不少精華靈氣了。距離開二脈,指日可待。”王崇善在心中想道。
他神情淡定,並沒有因爲自己殺了駐鎮司的人有任何慌亂。
這個護衛死不足惜。
“你竟然…竟然…敢……”另一個護衛見到這一幕,直接被嚇的驚魂失魄,跌跌撞撞。
他連滾帶爬的跑進駐鎮司中。
“殺人了,殺人了,有人殺駐鎮司官吏了。”
不一會兒,駐鎮司中就衝出了好多人。
包括駐鎮吏林賢文,趙雲霞,以及臨時司長花娘子。
“王公子,你怎麼來了?”林賢文好奇問道。
剛剛他還見王崇善在李府之內的,怎麼轉眼又到駐鎮司門口來了。
“尤畢方死之前不是說了嘛,他所有的銀錢都歸我。”王崇善說道:“這個你們三個應該都是知道的,我現在自然是來拿屬於我的銀子。”
“哦,是因爲這個啊。”
林賢文看了看花娘子。
此事他做不了主,畢竟駐鎮司現在的臨時司長是花娘子,一切都由花娘子做主。
花娘子低頭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駐鎮司護衛,微微皺眉。
她說道:“王公子是否太過了一些?”
王崇善搖搖頭:“此人欺壓百姓,目中無人,極大的損害了我們玄明國官吏在百姓心中的印象,容易造成官民衝突,所以我替天行道,一拳結果了他。”
花娘子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可是光天化日的,你如此貿然出手,定然是瞞不住了,你可知,就在青煙鎮外,縣裏的軍隊正快速趕來。”
“縣裏派軍隊來青煙鎮了?”王崇善疑惑道:“縣裏此時派軍隊來做什麼?”
“應當是與狼妖有關。”
花娘子朝着身後兩個侍衛使使眼色,兩個侍衛便麻利的擡着死去護衛的屍體,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隨後,花娘子方纔接着說道:“縣裏派軍隊下來,應該是爲了支援青煙鎮除妖的。”
王崇善說道:“可是狼妖已死,他們來豈不是白跑一趟。”
無所謂了。
王崇善說道:“你們趕緊把尤畢方的錢銀給我裝上馬車,我要運到李府去。”
他準備把尤畢方的錢銀也運到李府的密室中。
花娘子張張嘴,還似是想說什麼,但見王崇善根本無心聽她所說,便索性也放棄了。
那夜,王崇善殺尤畢方與苟寶時,能夠放他們另外三人離開,這也算是對他們有恩,所以她不希望王崇善與玄明國朝廷陷入不死不休的局面。
花娘子與其他駐鎮吏不一樣,她是一個很有見識的駐鎮吏,她知道修行者的存在,也知道妖,魔,鬼魂之類的邪物,她更知道現在的王崇善是一個修行者。
修行者超脫於凡人,擁有大神通,大手段,可以無視凡人之命,也可以無視俗世帝國,仗劍平地三千里,隨手可滅百萬州。
可以說,修行者在這個世界掌握了生殺主權。
但是由於天之精華,地之靈氣,皆來源於芸芸衆生,世間萬物,所以修行者一般不會對凡人出手,否則會天地逆亂,自毀前程。
這也是花娘子願意幫助王崇善的原因,所以這段時間她拼命替王崇善掩蓋那些殺人的事實。
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了狼妖頭上。
誠然如所說,王崇善是一個修行者,他可以不懼朝廷,乃至整個玄明國。
可是,玄明國內,雖然大多都是普通凡人,但在玄明國皇宮內,卻也有不少修行者,他們猶如神明一般俯瞰着整個玄明國境內的百姓,生殺予奪,盡在手中。
花娘子可以感覺得出來,王崇善現在的境界比不過皇宮裏的那幾位。
“去,找幾輛馬車,把尤大人的所有銀錢都搬上去,然後幫着王公子運送到李府。”花娘子對着駐鎮司的人吩咐道。
“多謝了。”王崇善道謝。
有了駐鎮司的人幫忙,總好過他一個人。
花娘子看了王崇善一眼,說道:“真想謝我,那今夜就與我在青酒坊見上一面。”
“青酒坊?”
這可是青煙鎮最大最豪華的酒樓了。
王崇善說道:“你想請我喝酒?”
花娘子點點頭:“算是吧,你去還是不去?”
王崇善想了想,反正在琴瑟書院之中也挺無聊的,不如就答應花娘子,看看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好,今夜不見不散。”王崇善說道。
“記住,只准你一個人來,否則就不見了。”花娘子又說道。
這是一個有些奇怪且令人想入非非的要求。
“好,我答應你。”不過,王崇善還是答應了她。
反正他也沒人可帶。
至於會不會有什麼危險?王崇善心裏卻是萬分放心的,他現在可是一個賢井境開一脈的修行者,背後又有五大修門做保鏢,小小的青煙鎮,估計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