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糙漢家的胖心肝 >第八十七章 劉波
    錢梅琴現在的日子過得還算舒服,雖然牲畜棚的工作比較繁重,但也沒有什麼鬧心的事情,生活上挺不錯的,跟着南晚去了幾次山裏,積了不少菌子和野竹筍,全都曬了幹。

    來了那麼一陣子,身上的肉也長起來了。

    轉眼又到了農忙的時候。

    棉花要採摘,水稻要收割,割完水稻又要犁地整理,然後就是栽秧苗。

    隨着農忙的到來,全村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只要你不是臥牀不起的全都忙了起來。

    學習班自然也不上課了,城裏上班的只要不忙也全都回來上半天工。

    自然管理着畜生棚的錢梅琴和劉波也沒閒着。

    每年都是先忙完水稻再忙棉花,忙完棉花忙花生,忙完花生就忙小麥。

    洋凹村的氣候比較好,基本上的口糧都能種,紅薯玉米高粱就不用說了,這也是這邊基本還不至於餓肚子的原因,飲食習慣也比較融會貫通,但主要還是以稻米爲主。

    錢梅琴有人照應所以過的還算不錯,但劉波就不一樣了。

    韓颺早已把他來村裏的目的告訴了韓父,所以韓父藉助上面政策,讓大隊長專門給他派苦活累活,只有讓他又忙又累纔沒有精力去做那些人讓他做的事情。

    所以劉波來了這麼久除了無休無止的幹活,真的是一點自己的時間都沒有,每天基本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倒頭就睡。

    劉波心裏苦啊,但又是那麼的無奈,這不是自己主動攔的活嗎?

    本以爲有上面的人照顧,他來這邊也只不過是走個過場,當時他想着走個過場還能拿那麼多錢何樂而不爲呢?所以他是滿心歡喜的過來的。

    可沒想到現在是這個境遇,幾次聯絡上面也聯絡不上,他也不知道哪裏出現問題了。

    大隊裏把能用的麻袋蛇皮袋都拿了出來,有些破了補補繼續用,每年公社也會發一批下來,但是數量絕對是不夠的。

    韓家買了縫紉機,所以補麻袋這個活就分給了南晚。

    在全村人都在田裏奮鬥的時候,南晚在家跟麻袋爲伴,她幹活仔細,補一個疊一個,整整齊齊的,第二天就全都拿去了倉庫備着,等稻穀曬乾了以後就稱重裝袋,準備交公糧。

    村裏怕村民們中暑脫水,會指定人燒了鹽水送去田裏,所以大家去上工的時候都會在腰上掛個杯子。

    如果你去田間就會看到幾乎人人脖子上掛了條毛巾,腰上掛着個水杯,頭上帶着草帽,男的大部分都穿工字背心,女的就各種各樣了,有長袖有短袖的。

    雖然勞累,但看到收成,每個人臉上都掛着笑容,好像都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今天錢梅琴被分去了曬穀場曬稻穀,所以牲畜棚裏的工作都壓在了劉波一個人身上。

    劉波天還沒露魚肚白就起牀了,本來兩個人的活都壓在了他一個人身上,要乾的活實在是多,再說最近牛要比較累,所以要經常加餐,喫的多拉的就多,天氣又熱,那味道可想而知。

    劉波剛清理了昨晚一個晚上的排泄物,整個人已經大汗淋漓了。

    他覺得自己每天身上的味都好重。

    以前在單位他都是留給人溫文爾雅,清清爽爽的印象,所以那些小姑娘小媳婦經常會投來愛慕的眼神,他也很享受這種眼神,總感覺很有成就。

    家裏也以他爲榮,學問好,工資高,所以他的對象問題家裏一直沒有放寬要求,他自己也是覺得要配得上自己的人實在不多。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致使他三十多歲了還是單身。

    剛來洋凹村的時候第一眼看到南晚時他覺得這個女孩的樣貌跟他挺配的,又是個城裏來的知青,文化程度馬馬虎虎,可他幾次想靠近都沒有成功。

    後來他才知道看上南晚的人不在少數,當知道南晚有優越的家庭條件,還有當官的親戚後,他覺得南晚還是有點符合自己的擇偶標準的,他更加確定要靠近南晚,他相信南晚一定能看上自己的。

    村裏有個四十來歲的寡婦,生有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年輕的時候爲了養大孩子,吃了很多苦,也經常會受一些男人的騷擾,所以就養成了非常潑辣的性格,做事風風火火,一不高興就罵罵咧咧的。

    前兩年兒子娶了媳婦,去年給她添了個孫子,去年下半年女兒也外嫁了,一下子孩子都成家了,那寡婦感覺完成了任務,內心深處就越來越空虛,年輕時候不想的東西,現在都有了想法。

    寡婦讓媒人打聽着合適的,她覺得真有看的上的就嫁人。人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年紀大了就想有個伴,況且自己還沒老,那方面的需求也挺旺盛的,應該是這麼多年積壓狠了,她現在是看到個男人就想往上撲。

    劉波的飯都是自己燒的,其實他根本不會做飯,剛來那會兒要不是民兵幫忙或許早就餓死了。

    早上起的太早,由於活多所以劉波根本沒顧的上燒飯,等清理好牲畜的排泄物,又餵了食,自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要不是偷吃了豬食裏的紅薯,或許自己連喘氣的力氣都沒了。

    劉波受不了身上的味道,牲畜棚邊有條小溪,他就不顧形象的脫的只剩下一條褲衩就坐進了水裏。

    寡婦現在家裏有人賺工分,所以也不像以前那麼的困難了,最近天氣躁,心裏也躁,所以也來到了牲畜棚邊上的那條小溪,想着這裏偏僻,不會有人來,她想在水裏泡泡去去躁氣。

    剛到小溪邊就看到一個裸體的男人。

    夭壽了,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這下好了,原來的躁氣沒壓下去,更旺的騷氣又冒出來了。

    寡婦覺得自己要被那瘙癢折磨死了,不自覺的慢慢靠近劉波。

    當劉波感覺異樣時,突然轉身,寡婦已經脫了上衣靠近了自己。

    寡婦年輕的時候也算是清秀,現在雖然四十來歲了,但風韻猶存,那韻味是年輕女孩比不上的,再配上她如今那盪漾的樣子,和半溼的頭髮,不要說,一般男人真的很南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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