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妖精啊!
當劉波轉過身時,寡婦看到了是劉波,內心其實是退縮的,這個人是誰她是知道的。
她也知道劉波目前在村裏的處境,跟這樣的人這麼處上了肯定會影響兒女今後的生活,可現在的情況,她又捨不得放棄。
她心裏又一想,要不在找到合適的婚嫁之人之前,先在暗地裏處着,她量他也不會聲張的,大不了時常給他送幾個饅頭作爲補償。
這麼一想,寡婦釋然了。
劉波雖然很瘦,跟村裏的強壯小夥還是沒法比的,可勝在年輕。
劉波這人也上道,知道自己在村裏沒有依靠,想着或許跟這個女人好上了,對自己在村裏的生活會有所改善,至少讓她幫忙燒頓好的應該不成問題吧?
就這樣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在眼神的交匯下就達成了共識。
劉波想開了膽子也大了起來,寡婦對劉波那也是有恃無恐,完全把他當做了免費的勞動力。
寡婦再次靠近……
小溪邊偏僻又安靜,偶爾會有幾隻調皮的小鳥在頭頂歡唱,也會有被驚動的魚兒越出水面,還有叮叮咚咚的溪水的伴奏,畫面祥和而美麗。
劉波來了洋凹村那麼久,內心總算是得到了一絲的安慰。
溪水的清涼沁人心脾,當寡婦踏出水面時,回頭看了劉波一眼,笑的一臉的意味深長,她始終沒有對劉波說過一句話,劉波也識趣的不曾開過口,就這麼勾人心魄一眼,然後扭着水蛇腰毫不留情地走了。
劉波看着遠去的人,他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他也沒興趣知道是誰,想着反正自己也不喫虧,所以也不去多想。
南晚補了一天的麻袋,第二天就被分在曬穀場曬穀子。
女知青全都被分在了曬穀場,意外的是孫建宏也分在了曬穀場。
夏天太陽好,穀子乾的很快,所以需要人不斷的去劃拉。
南晚幾乎是全副武裝,長袖上衣加長褲,褲腳還用頭繩綁住,頭頂放了塊毛巾,然後再戴上草帽,掛在臉上的毛巾用夾子夾住,只留了一雙眼睛,脖子上也掛着一塊毛巾,肩上還揹着個軍用水壺。
南晚的這副打扮可謂是全村唯一。
“南老師,你是南老師吧?哈哈哈,南老師你也太逗了,這樣子如果站着不動還以爲是稻草人了。”有嬸子忍不住笑道。
“南老師皮膚嫩,是得好好保護起來,這太陽猛的,我這皮糙肉厚的都受不了,你看,你看都出油了。”另外一個嬸子撩起袖子說道。
“不過這太陽曬穀子是真的好,一個太陽就完事了。”
“誰說不是,雖然曬了點,但也省事,今天的都可以打包入庫了,等公糧一交,估計剩下的也不少,今年這收成不錯。”
“誰說不是,等分了穀子,我得趕快去壓米,好想喫臘肉蒸飯。”
“也是,不過水煮五花肉配飯也不錯。”
“你倒會喫。”
“哈哈哈……喫的誰不會啊!等分了穀子去集市割它個一斤五花肉。”
“饞蟲被你勾起來了,到時候一起啊!”
南晚聽着饞蟲也被勾出來了,看着村裏人一個個這麼累還這麼樂觀,南晚很是喜歡這種氣氛。
南晚想到了空間裏又有幾頭野豬長大了,或許可以放兩頭出來,讓它們自我了結,也好讓村民們打打牙祭。
這個季節山裏食物豐富,野豬是不可能會下山的,倒是野兔經常跑地裏來偷食,村民在忙碌的時候也抓到過幾只。
南晚看了眼空曠的曬穀場,野豬放到這邊來也不現實,再說這裏女人居多,怕會把人給嚇壞了。
南晚又翻劃了一遍稻穀,慢慢地往外走去。
“南老師,你去幹嘛?”孫建宏追上來問道。
南晚翻了個白眼,這人真夠多事的。
“上茅房。”
說完南晚不等孫建宏迴應就走了。
看着遠去的南晚,孫建宏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到底怎麼樣才能把這個女人搞到手呢?
對於女人孫建宏從沒有感覺這麼無力過,基本上他有意的,只要他溫柔小意沒有搞不定的,就像他以前的同學和隔壁村的那個女知青,唯有南晚他覺得自己無力可使。
孫建宏覺得自己表露的已經夠明確了,可南晚就是接收不到。
有時候孫建宏想着要不找個機會把她給睡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飯,那麼他們就水到渠成了。
想想簡單,實際操作起來就難了,弄不好自己就成了流氓被抓起來喫花生米。
孫建宏有賊心沒賊膽,所以他着急啊!
南晚走出去後,來到了山腳下,放出了兩頭成年野豬。
野豬一出空間的時候蒙圈了,站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
遠處的韓颺剛站直身體想活動一下酸脹的腰,就看到南晚跟野豬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
韓颺整個身子都凍結了,連毛孔都緊張的要命。
他反應迅速的把鐮刀插在皮帶上,從田裏飛奔出去。
“援朝,建明,建設,快叫上大家去打野豬,小晚碰上野豬了。”
王援朝剛聽到韓颺的叫聲,韓颺已經跑的老遠了。
王援朝不敢遲疑,馬上握着鐮刀跟了上去。
王建明緊跟其後。
大隊長知道後顧不上稻子,叫了一大幫人去幫忙。
韓颺跑到的時候,南晚還在跟野豬大眼瞪小眼的,其實野豬的前蹄被南晚用藤蔓繞住了,所以野豬想攻擊南晚也無能爲力,更何況南晚身上的靈力讓它們敬畏。
韓颺以爲南晚被嚇傻了,拿起插在腰上的鐮刀就往野豬脖子割去。
鐮刀都是新磨的,野豬的皮雖然厚,但也經不起韓颺的洪荒之力和鐮刀的鋒利,頃刻間兩頭野豬都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