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等着上頭的申請下來了。
只有這樣子,他們才能一路順暢,不然的話,真的會被卡的。
對於這樣子的情況,盛夏都沒有什麼想法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用他們倆的能力換來的,一點也沒有什麼好愧疚什麼的。
畢竟一個人想要在這種敏感的時候做些什麼,真的太不容易了,分分鐘可能會被人舉報,然後就沒會被嘎了。
他們兩人都不是笨的人,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呢,所以說,不管人怎麼樣,都會有自己的路要走,那就沒有必要了。
“陸大哥,接下來,我們就專心的複習了吧。”盛夏和陸北辰出來後,往回走。
“好。”盛夏就這個問題說了很多次了,他有點不太清楚她爲什麼反覆說。
但是他願意聽她的,他想她這麼說,定是有她的道理的,那他就跟着她走就行了,至於其他人怎麼樣,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管了,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才覺得有些人在中間起到什麼作用,他也不想去管,只要他們的人身是安全的就行了。
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回到家的時候,會遇到盛家那對父母。
“你去哪裏了,怎麼纔回來?”盛母看到盛夏的時候,直接就火了,她都等大半天了,結果沒有人在家,她在外頭等了好長的時間。
本來想要去大女兒家那裏等着,但是呢,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她過得那麼慘,她本來想幫她找回場子的,但是她不爭氣的攔着她不讓不說,竟然還不敢讓她住在她那。
這些年真是白疼她了,當時就跟她說了,讓她先到這裏來一段時間,他們會想辦法找關係讓她回城的,她倒好,竟然自己找人嫁了不說,還沒辦法壓住對方。
不然的各方面,哪裏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如果她一開始就聽她的,她的錢都拿捏在手裏,誰敢對她大呼小叫的,不都得乖乖的聽她的。
現在倒好,孩子也沒有了,那邊還會理她嗎?
當時她可是說了,那邊想要一個兒子的,她都想着大女兒要是能好好的保胎,然後把孩子生下來是個男孩子的話,那麼那邊也就穩了,可是現在孩子都沒有了,而她錢也沒有了,想要再出頭,太難了。
加上這些日子家裏發生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家會過成現在這樣,真的像是衰神上身了似的,一件件倒黴事接踵而來。
特別是次女的事情,她沒想到瞞了那麼多年的事情會東窗事發,一下子把他們夫妻的工作都擼了不說,兩個孩子的學業都面臨着退學。
不得已,兩人商量過後,就來找這個逆女,希望她能和那邊說一說,饒過他們,別趕盡殺絕,不然一家人都無活路了。
“你怎麼來了?”盛夏只是淡淡的問道。
“我怎麼來了你不知道?”盛母真是要被她氣死了。
“我該知道什麼?”盛夏挑眉,這是上門來興師問罪來了。
“進屋再說吧。”陸北辰看到有人時不時的就往這邊看來,還竊竊私語的,一看就知道是想看熱鬧的。
“進來吧,你沒去大姐那邊?”盛夏給兩人倒了杯水,坐在他們對面問道。
“去了,你大姐那沒用的,好好的一手牌,被她打得撕巴爛。”盛母一說起大女兒,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麼精明的一個人,這纔多長時間,怎麼就把自己過成那副死樣子,真是浪費了她多年的教導。
反倒是這個一向都沒有放在心上,沒看好的次女,過得很是不錯。
從她那男人對她的態度上,她就知道,這人對她很好。
怎麼就不是大女兒過得好呢,讓她起來了,以後還有什麼事。
要是想要再拿捏她,可不就更難了嗎?
之前她沒有靠山的時候,她都敢在背後耍手段,把好好的工作偷偷賣了,還找了婦聯的人來,每個月還得給她寄錢。
誰家的孩子像她這樣的?
這哪裏是養女兒,怕不是養的仇人吧。
可是現在能怎麼辦呢,以前的事情被人知道了,還被人查到了證據,他們夫妻的工作都被人報復給整沒了。
要不是沒有辦法,她也不想來求這死丫頭。
可他們來了之後,也沒有得到好,這種時候,讓她心平氣和的,她還真的做不到,電器化是爲了以後能更好的生活,爲了一家人能活下去,更爲了兩個小的學業,他們夫妻只能厚着臉皮來了。
可是這種時候,讓她什麼都不做,也是不行的,只能去找大女兒,然後才知道次女竟然結婚了,要不是大女兒寫的信,他們哪裏會知道的。
連結婚這麼大的事情她都沒有告訴他們,就自己做了決定,說起來,真的讓她想要一棍子打死她。
可是她不能,現在只能先看看情況,打探一下她的看法,看她知不知道那件事了。
如果知道後,她肯定會記恨他們了,那她還願意幫忙嗎?
一想到這些,盛母頭都大了。
“夏夏,我和你爸餓了,你去給我整點喫的來。”盛母搏的是盛夏還不知道,所以就用以前的方式和態度指揮起她去做飯給他們喫。
“沒有。”盛夏纔不慣着他們,這又不是在盛家,她不用受制於人,在自己家裏要是還任人捏圓搓扁的,那她就真的死了算了。
“你們家裏怎麼會沒有喫的,我和你爸坐了幾天的火車,一路問路找到你的,可遭了不少的罪,我們可是你父母,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你,你可不能做那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盛母一聽,不幹了。
“是嗎,我還以爲我是在街上乞討長大的呢。”盛夏有腦海中的記憶,想着原主那憋屈的生活,真是想一巴掌煸死這人,她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的,臉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