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着家裏的一個個大爺,我哪裏會那麼拼命的讀書,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工作,你們都不願意,竟然還在背後算計它。
而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被你們逼的,你們覺得我還應該像以前那樣,讓你們欺負嗎?
還是說我只要跳出那個怪圈中去,你們就覺得我沒良心?
可你們怎麼不想一下,這些事情都是誰才變成這樣的?
你們可不要告訴我,都是我自己作的,不過你們說了也沒有關係,因爲我挺喜歡現在這種生活的。
你們對親生女兒都能那麼狠心,我爲了活下去,過得好點,自然是要反擊的,不是嗎?
那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臉面找來呢?
又是以什麼樣的理由找來的?”盛夏反問道。
這一句句的話語讓盛家父母都不知道怎麼反應纔好。
在他們的心裏,二女兒就是家裏的老媽子,一切都是她應該做的,要是反抗了,就是她的不對。
如果不是他們沒有防備,當初也不會被她背後那一下搞得亂了套了。
如果不是那樣,大女兒那裏又怎麼會出紕漏。
所以說,一切都是她的錯,對,就是她反抗了,纔會變成現在這樣的。
“我們是你的父母,你做那些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我們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不然你到這裏能適應得了嗎,再怎麼說一個女人家要是不會一些活計,可會被人笑話死的。
你看,你在這裏不是過得很好嗎,你可不能因爲自己學會了手藝,就不管我們的死活了,你這是不孝。”盛母被她說的有點心虛了。
但是隨着她的反問,她甩掉那種想法,直接就訓了回去。
以前她說話大聲一聲一點,她都怕得要命,不敢反抗的,現在她想逃出她的手掌心,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能耐。
盛夏可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聽了她的話後,嗤笑出聲。
“你們的臉可真大,當時喫苦的人是我,被人罵的也是我,你們都沒有受過我這些苦,又憑什麼讓我一聲不吭的接受,不反抗?
還是說你們覺得自己就是無敵的,別人都得聽你們的,按你們的安排走?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真是太大開眼界了,能讓大姐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情來,想必你們是想母憑子貴吧。
到時人家想不幫忙都不行,畢竟孩子還在你們的手上。
想要要脅別人還是一簡簡單單的事情。
可雖你們忘記了,這裏是在鄉下,你們天高皇帝遠的,你們就算是再有成算又怎麼樣?
大姐還不是把自己的好牌打得稀巴爛。
那你們怎麼不想想,錯的到底是誰?還有,你們怎麼就那麼理所當然,覺得到我這裏指手劃腳的,我還會如以前那樣任打任罵的侍候你們,嗯,怕不是白日做夢呢吧。
如果我是你們,從我每個月所要之錢就應該能看出來了。
卻沒有讓陸北辰去做飯,她剛纔就讓陸北辰不用跟在她身邊,有些事情她得親自去處理,所以,此時的陸北辰其實是靠着牆壁望天,不知在想什麼。
可這不妨礙盛夏能發現,畢竟她有異能,只要一釋放精神力出去,大自然只要有花草樹木的地方,就會反饋給她想知道的信息。
因爲有些事情她還沒有理清,所以就沒有讓他跟着進來,免得怒火波及到他的身上。
哪裏想到這盛家人會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她不會以爲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想要用以前的態度和方式來拿捏她,給她下馬威,讓她想以前的事情,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來。
可是她並不知道,她其實是知道的,只是她沒有認罷了。
不過她想這樣做也不是不行,只是怎麼說呢,她要不要做點什麼呢?
“夏夏,你媽說得也沒錯,這些年我和你媽養你們四個不容易,雖然有點偏心了,但是我們心裏還是疼你的。
我知道你的工作被大春給算計了你不開心,但是不也被你賣了嗎,她也沒得到,而且她也被你搞下鄉了,吃了不少苦,日子也不好過,你還不滿足嗎?”盛父從見到她的時候,就一直沉默,只讓她和盛母交談。
可是現在卻開口了,本以爲會是關心的話,哪裏知道也是指責的話。
雖然她不需要他們的關心,但是誰也不想聽着指責的話一句接一句的不停歇。
任誰聽了都會不爽的不是嗎,那她都做那麼多了,此時爲什麼還要聽他們的呢?
正想着要怎麼做才能把人趕出去,還不會被人說閒話時,卻聽到了陳嬸的話傳來。
“盛知青,我剛纔看到你們家來人了,我喊他們到我家去喝水等你們,他們都不願意,我也只能隨他們了。
我過來和你們夫妻說一聲。”陳嬸爽朗的話語很快的解釋了她的來意。
“陳嬸,你說什麼呢,我們可是好朋友,我又怎麼會多想,你是什麼樣的人,我認識你那麼長時間了,還是知道的。
如果這樣都要被人詬病,那隻能說那些人閒得慌,如果哪天換成他們自己面臨我現在的東西,相信他們也不會處理得比我好。”因爲之前盛夏爲了搏同情和好感度,她曾想過要不直接出手滅了吧。
哪裏知道對方竟然不按牌裏出牌,來得太突然了。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盛家父母想要用輿論討伐她的話,那她也可以利用一下的。
畢竟這種事情都是互相的,利用得好了,得益的是他們,利用不好,那就會損失很多。
只是他們都沒有想那麼多吧,所以說,她要先看情況,一旦有不對的時候,她定不會爲了維持乖乖女又懂事的人設,那樣太喫虧了。
不得不說,盛夏想得真的很多,只有這樣,她纔可能站在高處抑制他們的做法,免得讓自己陷入被動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