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嘛!面子是重要的。
王海沒有表露出任何嘲笑,或者嫌棄的神色,而是苦笑道:
“你不累啊!給我一個一起睡的理由?”
“一,可以節省一間房子的費用,二呢,我,我,我……有些害怕……”
王海捏了捏比自己矮兩頭的黑美人:“怕什麼?我就住你隔壁。再說,樓下還有旅館老闆在,怕什麼?”
“我怕鬼新娘。”
王海捏了捏卓瑪的下巴,表情輕鬆道:“放心吧,這世上沒有鬼新娘,再說,即便有,她也會去找男人,比如我。而你,她怎麼會看上你呢。”
“我是擔心我睡着後,夢見她。所以,我不敢一個人單獨睡。”卓瑪撅着嘴邊,癡癡地,帶着一絲憐憫和祈求的目光,搖晃着王海的胳膊。
“我就睡在地上,打個地鋪就行。”
王海摸了摸下巴:“一言爲定。”
“說話絕對算數。”卓瑪挺了挺胸,保證道。
王海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最後選擇沉默。他捏着鑰匙,對準了鎖孔,將房門打開。
房門打開的瞬間,卓瑪身體一縮,從王海胳膊底下鑽進房間。
“吧嗒!”卓瑪將燈打開。
有這麼急嗎?王海吐槽完畢,目光掃視房間,查看屋內情況。
順手將臥室門從裏面關閉。
卓瑪往後一仰,直挺挺地躺在牀上,開始脫衣服。
“哎哎哎,你幹什麼?”王海瞪大眼睛,一邊問,一邊看着卓瑪脫掉了鞋子和上衣外套,露出了將上身包裹得鼓鼓囊囊的白毛衣。
嘶!
王海心裏默默感嘆,這小妮子上半身,個頭不小啊!平時,怎麼沒看出來。
卓瑪嘻嘻一笑,自顧自地脫衣服,一句話也不說,眼看着皮帶解開,女人就要褪下褲子時,王海急忙伸手叫停:
“停!你要幹什麼?”
卓瑪眉毛一揚,露出今晚我必勝的得意神色,那無法控制的笑意剛一泛起,又故作委屈地壓了下去,楚楚可憐地擡頭看了王海一眼,看他氣呼呼地盯着自己,女人撇撇嘴道:
“脫褲子,當然是爲了睡覺啊!難道是爲放屁嘛!”
女人的最後一句,說得極輕極輕,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王海又氣又笑道:“這世上,脫褲子放屁的人,多了去。不缺你一個。在牀上放完了,抱着被子躺地板上去,我困了,我要睡覺。”
“我們一起睡,都睡牀上。”卓瑪脫完褲子,下身只穿着三角褲頭。
雪膩的雙腿,似白玉藕節,看得男人內心突突直跳,臉頰瞬間翻紅。
這要是劉香香,他現在會立刻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或者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可理智告訴男人,即便主動送上門來的免費餐飲,也不要輕易嘗試。
做人要有底線!
“你想表達的意思,我心領了。在這裏,向你表示深深地謝意。”王海後退一步,朝坐在牀上的卓瑪深深鞠躬。
卓瑪像泄氣的皮球,瞬間沒了激情,她淡淡道:
“你想多了,我不會主動和你發生關係的。經歷了今晚的綁架,我只是有些害怕,害怕一個人呆在房間,會被人再次綁架。害怕一個人睡在牀上,做噩夢。我知道這樣做,對不起香香姐。可我今晚,真的需要一個男人挨着我,和我一起睡。”
“是我格局小了。”王海開始輕輕脫掉自己外套和皮鞋,語氣也跟着小心翼翼。
卓瑪從背後看了他一眼,眼裏又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媚笑道:
“是我有些強人所難。我知道這樣做,真的對不起香香姐。她對我那麼好,我不該這樣和她搶男人的。可我真的很害怕,我需要有人睡在我身邊。”
看來,羞恥心還是有的。王海心裏吐槽完,表情冷靜道:
“咱們就穿着內衣睡吧,一人蓋一半被子,只要沒有肌膚之親,就像患難時的好兄弟,或者好姐妹一樣睡覺,我想香香也不會怪罪我們的。”
說完,王海關了牀頭燈,側着身體,將被子的一角搭在自己肚子上。
卓瑪先是背對着王海,兩人之間保持着一尺的距離。
王海身材高大,側着身體,將被子撐得老高。
卓瑪像側臥在一條空曠的水泥管道中,不僅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反而感到渾身冰涼。畢竟現在數九寒冬的日子。
女人悄悄地平躺下來,歪着腦袋觀察男人的反應。
看王海沒有反應,女人扭着小腰,一毫米一毫米地朝王海身邊靠。
“過分了,啊!”王海提出警告,將身上的被子往裏推了推,形成一道被子牆,擋在兩人中間。
同時順手將自己的外套搭在身上取暖。
“哎喲,不行。”卓瑪突然坐起來,驚叫一聲。
“怎麼不行?”王海也跟着坐起來,看着頭髮凌亂,光着大腿的女人坐在牀上發愣,一愣懵逼問。
“我忘了洗澡。”
“沒時間了,先睡覺。睡起來,明天到隔壁你的房間去洗。”王海不情願地又側身躺下。
“哎喲,不行。我渾身癢得難受,洗不乾淨,睡不着覺。”卓瑪小聲爭辯了一句。
“把鑰匙給我,我先到隔壁睡一會兒。你洗完澡了叫我。”
“鑰匙?在這兒,你自己來取。”卓瑪說着,將隔壁房間的鑰匙從牀頭櫃上取下,塞進了自己的兩峯之間。
看到小背心中間,被雪峯夾着的小銅鑰匙,王海心裏狂呼,你要是柳香香,哪怕是侯鈺茹,我都會用嘴巴將它撬開,伸舌頭將鑰匙取下來。
女人見男人怔怔地盯着自己高松的部位,眉毛一仰,挑逗道:“一起洗個澡,我幫你搓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