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蟬子用陣法分隔了三名天師,不想大天師連鎮山之寶破陣圖都交給了其中一位女冠天師。
風蟬子還待各個擊破,當他準備偷襲其中一名天使之時,那名女冠破陣而出,轉眼就殺到眼前。
風蟬子命懸一線,吳涯子已經搶救不及,危急關頭吳涯子使出了“神魂顛倒”的禁術,將自己與那位龍虎山女冠的神魂做了互換。
風蟬子就此逃出生天。
那位大天師也是狠人,依然對吳涯子大打出手,絲毫不顧吳涯子身體裏的女冠死活。
那名女冠猝不及防之下,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便是吳涯子屍身也被大天師泄憤毀了。
肉身被毀,女冠身體中的吳涯子,一身本領發揮不到一半。
再面對兩位天師,一位大天師,師徒兩人也是毫無勝算,險象環生。
也好在吳涯子佔了女冠身體,那件重寶破陣圖便掌握在了吳涯子手裏。
師徒利用陣法符籙與對方周旋,又得吳涯子捨命,用女冠之軀受了大天師的全力一擊,總算是逃了出來。
最後風蟬子和吳涯子在摩天山開山立觀。
大天師回去後,倒打一耙,說是風蟬子入了魔道,暗害了自己師尊,又偷了門派祕寶破陣圖,挾持了女冠天師逃下山了。
風蟬子就此成了龍虎山棄徒。
針對風蟬子的追殺沒有停過,大天師親自出手都不行,其他人哪裏能行?始終是沒奈何得了他。
吳涯子本就施了禁法,如果之前肉身尚在,再以祕法溫養,也不是沒有痊癒的可能。
只是他又受了大天師的重擊,這樣一來神魂就搖搖欲墜,這麼多年來吳涯子全靠風蟬子以靈石陣法吊着一口氣。
風蟬子也沒閒着,到處尋訪祕境或者仙人洞府,希冀能獲得天材地寶,救下自己師傅。
只是那些年本來就靈氣匱乏,風蟬子的收穫甚微。
吳涯子的神魂也在不斷流失。感覺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煙消雲散了。
誰知就在偶然地機會,風蟬子發現了那枚能修補神魂的玉佩!
而如此重寶,只被一個凡人用來保存神魂!
即使是在講述,風蟬子也憤憤不平地再說了一句“暴殄天物”!
他和師傅一輩子也沒做什麼惡事,現在有一件寶物能救師父,自己便做一回惡人又如何?
因此便搶了玉佩,奈何這枚玉佩已被那胖子認主,自己居然解之不開!
如此一來,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讓胖子解綁,一種是殺了胖子!
強搶玉佩已經違了道心,再要是殺了胖子,便是此物能救師傅,以師傅的個性怕是也不能接受。
後來風蟬子便想了一個主意,他故意留下胖子去搬救兵,就是希望能引來胖子之後的修行人,讓他們來解綁玉佩。
至於爲什麼要打一場?
真理只在拳頭三尺!
不顯露實力,別人也不會和你談啊!
把對方困在陣中,挫一挫銳氣,再來談,是不是就能更輕鬆一點?
那名劍修和使雙戟的,修爲就不下於自己,還有一名詭異的修士,不僅能魘鎮人,還能破壞自己的大陣!
風蟬子一看要遭,感覺叫停。再不停,自己符籙耗盡,怕是要載。
“道長要談,卻是要如何談法,你之前說出十萬,不是開玩笑吧?”何太沖開口問道。
風蟬子老臉又是一羞:“實不相瞞,並非我不願意出高價,實在是囊中羞澀了!”
方夜羽開口道:“那你可有什麼等價之物交換?”
風蟬子答曰:“我最值錢的便是符籙,剛剛也消耗大半了!”
“大佬,你這跟白嫖有什麼區別?”龔喜忍不住吐槽道。
風蟬子無言以對。
“哎,你這混賬東西!”一道男子聲音在衆人身後響起,衆人回頭一看,卻是一名女冠,不是吳涯子是誰?
“師傅!”
“我沒你這個弟子!”吳涯子怒道,“你越來越出息了,都會搶人家東西了!我哪裏當得了你師傅啊?”
風蟬子偌大的年紀說跪就跪,全身顫抖拜服在地上。
“那枚玉佩呢?”吳涯子問道。
“在這裏。”風蟬子趕緊掏出玉佩,雙手托起,奉送給吳涯子。
吳涯子哼了一聲,接過了玉佩。
“師傅……”風蟬子不甘地看了玉佩一眼。
“癡兒,你還看不穿?萬般皆有命,莫往外求!拿來!”吳涯子喝了一聲。
“什麼?”
“十萬!”
“密碼六個零!”風蟬子不情願地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吳涯子。
吳涯子將玉佩和銀行卡遞給了老施。
“我這弟子不肖,給諸位添麻煩了。我師徒困頓如此,只能以此賠罪了!”
老施只收起了玉佩,卻將銀行卡遞給了龔喜。
老施心念一動,馮白淬的倩影便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了。
“淬兒!”
“超哥!”
老施這個死肥宅又特麼無視衆人了,和馮白淬當衆撒了一波狗糧。
吳涯子拎着風蟬子的耳朵便往裏走了。
玉佩物歸原主,原本事情就到此結束了。
不過龔喜看着吳涯子的女冠背影,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吳老天師,風蟬子道長,請留步!”
“小施主,還有何見教?”吳涯子緩緩轉身看着龔喜。
便是何太沖和方夜羽也不解地看着吳涯子。
“不知老天師可否介意,再換一身皮囊?”
吳涯子皺起了眉頭,這小施主是什麼意思?
龔喜一看這情形,趕緊不賣關子,快速說道:“這枚玉佩,並非我的必須之物,只是作爲我那兄弟媳婦的暫棲之地,而一旦尋求到合適的軀殼,便不再需要此玉佩,除了玉佩之外,還有一篇養神心法,配合玉佩使用,效果更佳!我願以此軀殼換老天師身上的皮囊!”
龔喜直接從禹盆裏取出了阿大的屍鬼之身。
吳涯子還沒回答,龔喜身邊的何太沖率先變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