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慘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還是像之前一樣細嚼慢嚥的。
於是乎,齊白和繼國緣一二人傻傻的坐在了沙發上,硬是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以後。
無慘這才意猶未盡的喫完了這一頓午餐。
“好了,齊白,我喫完了,咱們可以出發了吧?”
坐在沙發上齊白,很是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自己的這個夫人。
哎……算了,誰讓繼國緣一以前砍過她。
所以她現在和繼國緣一對着幹也是不足爲奇。
還不等齊白說話,無慘打了一個響指。
一聲響指過後,三人齊刷刷的消失在了別墅內。
至於在喫飯的零餘子一臉的淡定。
這樣的事情自己早就習慣了,不帶上自己再好不過了。
自己就是一個小弱雞,天塌下來了,有主人和無慘大扛着,自己只需要負責划水就可以了。
零餘子表示,就目前來說,自己對於目前的生活很是滿意,十分的話能給個九分吧。
啊,至於那一分爲什麼沒有,問就是晚上太累了。
就在零餘子閉着眼睛狂炫早餐的時候,齊白,無慘還有繼國緣一已經來到了鬼殺隊總部的門口。
無慘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以後,冷哼了一聲。
“我說我爲什麼一直找不到鬼殺隊的總部,沒想到他們竟然藏的這麼深。”
“看起來好像是在深山裏面呀,這也就不奇怪了!”
“哼哼!”
繼國緣一聽到了無慘的話以後,冷冷的瞪了無慘一眼。
“建在深山之中,那又怎麼樣?”
“無慘,等下見到鬼殺隊主公的時候,我勸你,你可不要亂來。”
“倘若你要是亂來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手中的這把刀會不會砍掉你的腦袋,順便把你砍成碎末,讓你徹徹底底的死去。”
本來還像驕傲的像一隻孔雀的無慘,在聽到了繼國緣一這一番話以後,自然是不敢反駁什麼。
只能再次冷哼了一聲,表達着自己的不滿,隨即直接鑽到了齊白的懷中,對着繼國緣一做了一個鬼臉。
“略略略!”
齊白:……
喂喂喂,原先的無慘可不是這個樣子。
啊,算了,這些已經不要緊了。
反正無慘的人設已經崩的一塌糊塗了,現在在崩一點兒又能怎麼樣呢?
都已經不是問題了。
想到這裏後,齊白就把自己的注意力從無慘的身上轉移到了自己面前的大門身上。
看着自己面前的大門,齊白忍不住做了幾個深呼吸,用來緩和一下現在自己過於激動的心情。
繼國緣一就靜靜的站在一旁,並沒有出言打擾齊白。
一番深呼吸以後。
齊白覺得自己心情已經平復的差不多了,這才一伸手,推開了鬼殺隊的大門。
原本以爲大門的背後會像以往一樣空一人,結果這次的大門後面,和以往的情況截然不同。
這次,大門後面,出現了8個高矮不同的身影,在等待着齊白。
當這八個身影在看齊白一瞬間以後,瞬間變得無比緊張,甚至有一道身影已經把手放在了自己的日輪刀上。
看着面前的這八個身影,齊白仔仔細細的打量一番。
到最後卻發現自己只認識這裏面的兩個人。
一個是炎柱煉獄槙壽郎,另一個是悲鳴嶼行冥啦!
只不過此時的悲鳴嶼行冥竟然與以往有些不同了。
此時的悲鳴嶼行冥竟然帶上了護臂,他所帶的護臂十分的厚重,而且護臂之上還有些密密麻麻的小凸起。
能看出來,這一拳要是打在了人的身上,絕對是沒有好果子喫的。
除此之外,其餘的六個柱,齊白表示沒見過,不認識。
沒有理會其餘六個柱,齊白快走了兩步來到了悲鳴嶼行冥面前。
“悲鳴嶼,這才幾天不見了,怎麼突然就想起帶上護臂了呢?”
說完,齊白又對着煉獄槙壽郎打了一個招呼。
“好久不見了,槙壽郎大叔,最近怎麼樣啊?”
“哈哈哈,還不錯!”煉獄槙壽郎迴應道。
而悲鳴嶼行冥則是念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齊白……哎……多餘的話我就不再說了。”
“主公他就在前面等着你,你去找他吧。”
說完,悲鳴嶼行冥主動的給齊白讓出了一條通道,示意齊白快些過去。
對此,煉獄槙壽郎沒有什麼意見和悲鳴嶼一起讓出了一條路。
至於其餘六個柱,那肯定是有意見。
六個柱相互對視了一眼,以後不約而同的攔在齊白麪前。
其中一個人說道:“你身爲柱,竟然主動帶着……”
看着面前這個正在吧啦吧啦的龍套柱,齊白有些不耐煩的打了一個哈欠。
雖然是同事,但是自己就根本沒有見過他幾回,自己跟他也不熟,根本就沒什麼交情可言。
但是礙於這個柱是產屋敷耀哉的人,齊白打斷了他說的話。
“這位同僚,我勸你還是少說幾句吧。”
“你也不看看我帶着誰過來了,我帶來的這位可是很討厭他人站在這裏磨磨唧唧的。”
“哎,你說我帶來這個,要是突然生氣的話,你們會是什麼後果?我可不覺得你們能打得過他。”
“毫不客氣的說,你們連我都打不過,我勸你呀,還是少說兩句話吧。”
這一番話說下來直接給說話的那個柱懟的面紅耳赤。
其他的柱本能的,想要幫他說話。
然而,產屋敷耀哉的聲音,卻在他們身後響了起來。
“好了,各位。”
“你們不要再吵了。”
“如果今天齊白是來找我麻煩的,他怎麼會如此的客氣呢?”
“把路讓開吧,我與他好好的談一談各位。”
產屋敷耀哉這番話,彷彿有着魔力一樣。
讓這六個憤怒的柱,瞬間就冷靜了下來,不約而同的轉身,對着產屋敷耀哉行了一個禮。
“遵命,主公大人!”
隨即,這六個柱退到了一旁,但是他們的眼睛仍然惡狠狠的瞪着齊白等人。
不過,齊白對此並不是太過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