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一看到他們這種表情。
齊白就感覺,自己簡直是嗨到爆了!
桀桀桀!
咳咳咳,迴歸正題。
無視了那六個柱,齊白來到了產屋敷耀哉面前。
“耀哉,看起來你已經知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什麼事情了。”
“不過在此之前,身爲朋友,咱們好久沒見了,是不是該來個擁抱呢?”
說着,齊白主動張開了手臂,就要給產屋敷耀哉一個大大的擁抱。
對此,產屋敷耀哉並沒有拒絕同樣張開的手臂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那六個柱,見到了這一幕以後,異口同聲的喊道:“小心啊,主公大人。”
“他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
不過,產屋敷耀哉並沒有說什麼。
而是在擁抱結束以後,這才說話。
“六位,還請你們放心好了。”
“我與齊白相識時間不短,倘若他要是對我出手的話,根本不用使什麼陰謀詭計。”
“要知道當初的藤襲山就是被他一拳打的一分爲二。”
“如果他要是真的想殺我的話,你們覺得他有必要整這些花裏胡哨的事情嗎?”
本來那六個柱十分擔心齊白耍花樣,但是聽到產屋敷耀哉說,齊白能一拳就把藤襲山給一分爲二。
頓時驚訝的目瞪口呆,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其中的一個柱,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悲鳴嶼身邊問道:“悲鳴嶼先生,主公大人他沒有開玩笑嗎?”
“人怎麼可能做到一拳把藤襲山一分爲二,恐怕就算是鬼,他也做不到的吧。”
被詢問的悲鳴嶼,先是念了一聲佛號,這纔回答了那個柱的問題。
“阿彌陀佛。”
“你曾幾何時見過主公大人說過誑語嗎?”
一句話,直接讓那個柱無話可說,只能悻悻的退到了一旁,閉上了嘴。
其餘的柱見到了這一幕以後,相互對視了一眼,最終也選擇閉嘴不再多言,任由齊白和產屋敷耀哉說話。
產屋敷耀哉看着面前的齊白,說道:“有事咱們還是進屋說吧。”
“天音已經沏好了茶水在等待着你們的到來。”
“本以爲你會在昨天晚上就會來到我這裏,但是沒想到你竟然今天中午纔來,你可讓我白白等待了一個晚上。”
說着話,產屋敷耀哉朝着屋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齊白則是跟在了他的身後,一邊走一邊回答了產屋敷耀哉。
“啊……這個,昨天晚上就有點兒太勞累了,所以就直接休息了,就忘記要過來的這件事。”
“然後今天早上喫早飯的時候突然想了起來,然後我就帶着我的夫人和一位鬼殺隊的故人匆忙的來到了這裏。”
跟在齊白身後的無慘,聽到齊白說這番話的時候,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呵,有本事說實話呀!
幹嘛說什麼自己累了還要休息,直接實話實說,那多好。
沒幾步的功夫,齊白的等人跟着產屋敷耀哉就來到了房間的門口。
只不過,六個柱一臉緊張。
悲鳴嶼行冥和槙壽郎則是以後與平常並沒有什麼區別的樣子。
就在產屋敷耀哉推開了房間門,準備賣進去的時候,他卻突然轉身對着那六個柱說道:“各位,還請你們替我守好這裏。”
“麻煩你們了。”
說完產屋敷耀哉輕輕點頭致謝。
隨後又說道:“悲鳴嶼還有槙壽郎先生,麻煩你們二人跟我一起進來一趟。”
說完以後,產屋敷耀哉這才走進了房間之中,齊白三人跟在了他的身後。
悲鳴嶼行冥和槙壽郎則是排在最後進入房間。
待到所有人都進入房間後,房間門緊緊關閉,只剩下六個一臉擔心的柱守在了門口。
而進入屋子的一些人則是圍着地爐坐在了一起。
雖然他們是坐在一起的,但是陣營劃分很是明顯。
齊白和無慘還有繼國緣一坐的比較親密一些。
而產屋敷耀哉則是和悲鳴嶼行冥還有槙壽郎坐的比較近一些。
於是後這兩夥人只見出現了一條涇渭分明的分割線。
至於產屋敷天音~
她在忙着端茶水,茶水以後她還要給輝利哉餵奶,這種會議她就不怎麼方便參加了。
六個人端着茶水,都在低着頭,默默的喝着,誰也沒有率先開口的意思。
直到這一杯茶喝乾淨了以後,產屋敷耀哉輕輕的咳嗽一聲,打破了屋子中的寂靜。
“咳……”
“齊白,錆兔的鎹鴉已經帶回來了消息,說你與鬼之間,嗯……還有鬼舞辻無慘只見關係很是親密呀。”
“那能否,請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是你與鬼舞辻無慘早有勾結還是說,另有情況。”
“要知道曾經在百年之前鬼殺隊中曾經就發生過這樣一起悲劇……”
產屋敷耀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繼國緣一給打斷了。
“呼吸法創始人的哥哥投靠了鬼之始祖,並且他還拿着那個時候鬼殺隊主公的頭顱當做投名狀。”
繼國緣一的這番話讓產屋敷耀哉頗爲驚訝。
爲何眼前的這個人會知道這個事情?
要知道這件事情發生以後就被封鎖了起來,除了那之後的一任主公,就鮮有人知了。
想到這裏以後,產屋敷耀哉便把目光移向了繼國緣一。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產屋敷耀哉看着繼國緣一,越看那是越像一個人。
可是仔細想想,那個人早就已經死去了幾百年,怎麼可能還會活到現在?況且怎麼會變得如此年輕,像一個小孩兒一樣。
這怎麼想怎麼不可能啊?
就在這時,齊白說話了。
“耀哉,這件事情,嗯,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好了。”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並沒有和鬼舞辻無慘勾結在一起。”
“倘若我要是和鬼舞辻無慘勾結在一起的話,那麼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齊白說着,舉起手就發了一個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