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農門孤女,我成了全村頂樑柱蘇芸暖陸懷瑾 >第99章 義莊的草藥出問題了
    蘇芸暖垂眸:“是怕有人再對百草堂動手,薛叔得想一想,這一關咱們過了,那些人就沒有後手了嗎?真要是不依不饒的折騰,咱們也折騰不起,有千日做賊的,可沒有千日防賊的。”

    薛丁元點頭。

    “這些人不單單需要需要藥,還需要喫喝,我讓段叔他們進山打獵,大雲她們進山採藥,後續草藥也不會太缺了。”蘇芸暖說。

    薛丁元眼睛一亮:“我能試找到喫喝,你等着。”

    蘇芸暖擡頭看薛丁元興沖沖的樣子,滿腹狐疑,自己不是沒在百草堂待過,就百草堂的那些喫喝,薛丁元能去哪裏找來喫的呢?

    衙役得了薛丁元的話,也沒耽擱就去報信兒了,等薛掌櫃的出現在義莊大門口的時候,蘇芸暖都愣住了。

    薛丁元,薛掌櫃,這兩個人是兄弟吧?

    薛掌櫃也看到了熬藥的蘇芸暖,眉頭緊鎖問薛丁元:“你要這麼多喫喝,我要是被東家查了怎麼辦?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咱們家都去喝西北風?”

    “大哥,你去找梁大人啊。”薛丁元可憐巴巴的看着薛掌櫃。

    薛掌櫃氣笑了:“你倒真成了大善人啊,我還以爲這輩子聽不到你叫我一聲大哥了呢,罷了,你且等着吧。”

    薛丁元給薛掌櫃的鞠躬,薛掌櫃一甩袖子就走了。

    看到滿心歡喜回來熬藥的薛丁元,蘇芸暖試探着問:“薛叔,你知道我和登仙酒樓做過買賣嗎?”

    “知道,買賣是買賣,人情是人情。”薛丁元笑着說:“你是個善心的好姑娘,治病救人還救了百草堂,我自然要竭盡全力了。”

    蘇芸暖笑道:“這就是救人者,人恆救之。”

    薛丁元這輩子就沒如此開心過,不爲了別的,人生在世知己難求,自己學醫道,行的是治病救人,做的是懸壺濟世,爲了完成自己的夙願,連親兄都不願意搭理自己了,沒想到撐了這麼多年,被蘇芸暖的話給暖了心,感覺過去所有付出都值得了。

    因爲薛掌櫃仗義出手,這些人喫上了蘇芸暖要求的飯菜,大門緊閉無人知道里面的情況,青牛縣的人每天會看到大門打開三次,蘇芸暖會去衙門後宅,餘下的消息探聽不出來,義莊外面衙役都龍睛虎目的看着,根本靠近不了義莊,就更不用說打探出來什麼消息了。

    梁府,梁老夫人滿頭大汗的坐在牀上喘粗氣,蘇芸暖在一旁等着。

    “我今兒小解很舒暢。”梁老夫人拿着帕子擦汗:“也沒有很疼,得謝謝蘇姑娘的妙手和良藥了。”

    蘇芸暖眼裏有笑意:“老夫人能信得過我纔行,不然也能這麼快有效果。”

    梁老夫人揉着腿:“唉,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哪裏還顧得上禮數?都是那些個庸醫給氣得,治了多年也不見效,藥吃了不少,疼是照樣兒疼。”

    蘇芸暖給梁老夫人診脈。

    梁老夫人打量着蘇芸暖:“你小小年紀醫術倒厲害得很,是家傳?”

    “嗯。”蘇芸暖垂眸,淡淡的說:“治療這段日子老夫人要忌口,多喝水,喫清淡的食物,多鍛鍊,如果偶爾疼得厲害就去叫我,那是在排石,病根兒不除總歸還是要疼的。”

    梁老夫人看蘇芸暖從揹簍裏拿出來個裝藥用的小罐子,舒緩的靠在軟枕\/上:“不如你先說說想要什麼富貴?”

    蘇芸暖擡頭衝梁老夫人一笑:“這個回頭我跟梁大人說。”

    “我兒是個好官,可不行獅子大開口,那樣我就不答應。”梁老夫人虎着臉說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搖着頭:“我打聽過了,你是個好姑娘,治病救人還被人冤枉,等你從義莊回來時候啊,我給你接風洗塵。”

    這梁老夫人的性子應該是個溫和的,只能說得病後被折騰的狠了,纔會那麼不講理,如今好好說話的樣兒都透着慈祥勁兒。

    蘇芸暖囑咐瞭如何用藥,出門往外走的時候被周婆子等到了。

    “蘇姑娘,我兒子和孫子咋樣了?”周婆子問。

    蘇芸暖笑着說:“放心吧,一準生龍活虎的回家。”

    周婆子從懷裏拿出來個布包塞到蘇芸暖的懷裏:“求您多費費心了。”

    蘇芸暖看周婆子急匆匆離開的背影,笑了。

    蘇芸暖把布包放進揹簍裏,一個人往義莊去,路上百姓都好奇的打量着她,有人\/大聲問:“你真的能治好那些人嗎?”

    “能啊。”蘇芸暖停下腳步,看着問話的人:“百草堂的藥也是我送過去的,很多人都治好了,可以打聽打聽。”

    旁邊有人\/大聲對蘇芸暖說:“百草堂的藥喫死人了,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但百草堂治好的人那麼多,就沒有站出來爲薛郎中說話的,這就很奇怪了呢。”蘇芸暖說完,闊步往義莊去。

    如今的青牛縣,義莊這邊一點點兒風吹草動都格外引人注意,特別是家裏有病人,又束手無策的人,恨不得能把人扔到義莊裏去,治不好也是死,萬一治好了呢?

    到義莊門口,蘇芸暖和衙役打了招呼要進門去,聽到有人喊她。

    “蘇姑娘,等一等。”

    蘇芸暖回頭看到跑來的人,面上一喜:“雷叔,怎麼是你?”

    雷洪毅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是來問問,那些藥咱們賣什麼價合適,薛郎中被留在這邊後,我們就不再賣藥出去了,現在那邊圍了好多人。”

    “這樣啊。”蘇芸暖讓雷洪毅等一會兒,進門去把薛丁元叫出來了。

    薛丁元只說按照原本的價格賣,並且去請萬和堂的闞裕豐坐堂。

    義莊裏,蘇芸暖好奇地問:“薛叔,萬和堂的郎中可信嗎?”

    “可信,以前是不願意和他們計較,如今我也明白了,人善被人欺,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薛丁元把一簍子草藥拿出來遞到蘇芸暖面前:“這些草藥都有問題。”

    蘇芸暖拿起來一味草藥仔細的聞了聞,皺眉:“用了鬧羊花!”

    鬧羊花也叫羊躑躅,全株有毒,尤其是花和果毒性最大,用鬧羊花的汁水浸泡藥材,味道就很難分辨,一旦用了這種藥材,輕則腹瀉、嘔吐,一旦過量就會致死。

    薛丁元冷笑:“對,如果義莊裏真治死了人,我們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薛丁元猜到是萬和堂的手段,蘇芸暖也猜到了,可這沒什麼用,空口無憑能把萬和堂怎麼着?除非死了的人開口,或者是活着的人反水,否則沒用。

    “這和用闞裕豐去百草堂有關係?”蘇芸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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