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鑽石閃婚:老公領證吧 >180他……他這麼在這裏
    那名店員剛纔其實也在她的身後,也看到了剛在店門口鬼鬼祟祟的人。再看向司徒若凝,長得很漂亮,這纔信了。

    “有後門,請隨我來。”

    “好真的是謝謝你了”

    司徒若凝在電源的幫助之下,順着後門離開。

    司徒若剛一離開,跟蹤她的那名陌生的男子走進了店裏。

    店員認出了她,看了他一眼還是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微笑詢問他。

    “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嗎”

    “你剛纔見到過一位一身灰色休閒裝的年輕女子嗎”

    “抱歉沒有看到”

    陌生男子根本不相信店員的話,這條街他都已經看過了,根本就沒有她的身影。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在這個店裏。

    “你確定你沒有看到”

    “沒有”

    陌生男子看了一眼店內的監控攝像頭,“我要看你們店裏的監控視頻。”

    “抱歉先生,撇開您沒有在我們店裏發生財產遺失以及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等的特殊情況,我們是不會讓您看監控的視頻的。”

    “若是我非看不可呢”

    “抱歉您若是非要強人所難,我們就只好報警了。”

    報警他們現在可不能惹來白道上的人。

    陌生的男子,換了一個態度。“剛纔是我的態度不好,您別介意,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店裏有沒有後門”

    “抱歉先生沒有”

    “你”

    陌生的男子怒視了一眼店員推開了店員的攔在身前的身子,橫衝直撞的往後面走。

    “先生您不能進去,這是我們店裏的規矩。”

    “我告訴你,別跟老子提什麼規矩老子已經跟你好好的說過了,是你不配合。耽誤了老子的事情,你的這條命明天是不是你的還不一定。”

    店員看着他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也不再攔着他的去路。

    陌生的男子看到了那扇門,踢了一腳。

    “kao有沒有鑰匙”

    “抱歉”

    陌生的男子拎着他的衣領將他高高的提了起來,“有沒有鑰匙”

    都到了這般田地了就算是有,他也得說沒有。

    “沒有這後門的鑰匙只有我們老闆纔有,平時幾乎是不開的。”

    陌生的男子將店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憤然離去。

    拐角的路口,陌生男子將電話打了過去。

    “喂老大,被她發現了,現在已經跟丟了。”

    “嗯”

    他本來以爲,老大肯定會發脾氣,沒有想到,老大隻是嗯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老大都是我沒用。”

    “沒你的事兒了”

    陌生男子的臉一下就白了。

    離開了那條小巷的司徒若凝,小心的注意着四周有沒有跟蹤她的人。

    在確定了沒有人發現後,司徒若凝將手機連接上了網絡,快速的向聖發送了一個消息,求證澹臺彥旭

    是否現在已經遇到了危險。

    其實到了這一步,司徒若凝也不是一定要在聖那裏得到一個答案,只是不管事情是真還是假她都要去試一試。若是自己選錯了,就權當留下了她的一個行蹤。

    發送成功後,爲了保守起見,司徒若凝最終還是將手機拆分扔在了不同的方向。最終乘坐上一輛出租車前往短信中所說的那個城南別墅。

    付了車資,根據司機的描述,司徒若凝在走了十分鐘的路程之後終於找到了那棟別墅。司徒若凝看着這座已經被荒廢的別墅,發覺自己已經上當了。

    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後十幾個人舉着槍對準了司徒若凝。

    “澹臺夫人,您來的真不巧,澹臺先生已經離開了。”

    司徒若凝冷靜的看着他,“費洛”

    費洛挑了挑眉,看着他們。“凝公子真是好眼力。”

    費洛意大利殺手組織裏,賞金榜上排行第三十二的人,就算他化成了灰,她司徒若凝都記得。

    費洛玩味的看着她的臉,“凝公子規矩你都知道的。”

    凝身後有人開始靠近了她,“不用麻煩了”

    費洛挑了挑眉頭,揮了揮手,身後的小弟沒有走上前。

    廢棄的別墅裏慢慢的都是鮮血的味道,別墅裏的灰塵積了許多,腳下一個踉蹌,費洛扶住了即將摔倒的司徒若凝,右手腕處傳來了刺痛的聲音,司徒若凝下意識的掙脫了手。

    看着手腕上溢出來的血珠,司徒若凝怒瞪着費洛。

    “老規矩而已,依你的體質十分鐘就解了吧”

    司徒若凝看着手腕上的血珠,右手臂開始變得無力。費洛桎梏這司徒若凝的左手,拖她直接上了二樓的一間房間內。

    漆黑的房間內,什麼都看不見。血腥味比外面的血腥味叫爲濃郁,司徒若凝胃裏開始反胃起來。鞭子劃破空氣打在人身上,那人發出了一聲悶哼。

    誰是阿彥嗎

    司徒若凝下意識的就走向了聲音餓源頭,幾步之遙的時候,房間大亮。

    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司徒若凝變得不適起來,手當着眼睛在短暫的幾秒之後適應了這個亮度後,着纔看清了身前的人是誰。

    他他這麼在這裏

    “凝公子真是健忘,這纔多久就不記得了”

    司徒若凝看着渾身都是鞭痕,腳下一攤血跡的顏雨隨,回頭怒視着費洛。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還不明顯嗎當然是讓澹臺彥旭自投羅網啊”

    “費洛這件事情與顏雨隨無關,放了他”

    費洛向前邁了一步,手扣着司徒若凝的下巴。“真是個蠢女人”

    “比起他連看都不看你,要好的多吧”司徒若凝壓低了聲音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和費洛說着。

    費洛嘴角勾起,扣着下巴的手轉而掐住了司徒若凝的脖子。費洛的手收的越來越緊,司徒若凝的臉色開始漲紅。顏雨隨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在有迴音的房間內推着身下的凳子發出了聲響。

    等待他的卻是,身旁的人在他傷口上在次落下的一鞭子。

    “放放了她。”

    費洛渾身變得緊繃起來,甩開了掐着司徒若凝的手,快速的離開了那間房間。

    有孕在身,司徒若凝小心的解着力撫着身旁的牆壁站穩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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