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病嬌王爺後,我腿軟了阮靈兒白錦淵 >第413章 下輩子注意些就是了
    阮靈兒:“???”

    雲逸把粥放在鼻息下嗅了嗅,又給阮靈兒搭了脈,確認不會對她有任何傷害,纔將粥碗還回去。

    白錦淵則是不知從哪摸出一根銀針,試探了沒變色,才收了手。

    還從袖口裏摸出一個長條形盒子。

    打開取出裏面的避毒筷:“以後用這雙筷子喫飯。”

    阮靈兒:“……”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她只是說這種可能啊。

    她自己也是大夫。

    並且,也挺擅長毒的。

    然而迎着二人關切的目光,也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只能噙、着笑,接受了二人的好意。

    蠱王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小人之心。”

    他要是想對阮靈兒做什麼,用得着當着他們倆的面?

    偷偷摸摸的不更方便許多?

    何況,聖女苗姬原本就住在阮府,是阮靈兒名義上的貼身婢女。

    他還能找不到機會下手?

    白錦淵眸色清冷:“苗疆蠱物,變幻莫測,說起來總歸是朝堂一大隱患。”

    雲逸笑容溫和,卻沒有半分溫度:“在下江湖遊歷,聽聞江湖中人對於苗疆也是望而生畏,實在麻煩。”

    二人毫不遮掩的針對和威脅。

    蠱王絲毫不慌,扯着嘴角邪氣的笑道:“如此誇讚,倒是讓我甚是愉悅。”

    就差在臉上寫上‘會說話,就多說點’了。

    白錦淵:“……”

    雲逸:“……”

    蠱王挑了挑眉。

    如何?

    他又不要臉,拿什麼綁架他?

    他是蠱王,卻也只是子繼父業罷了,便是這些人真要把苗疆端了,他大不了換個地方生活。

    堂堂蠱王,難道還能找不到容身之地不成?

    阮靈兒內心複雜焦灼。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也是不遑多讓。

    惹得她飯都喫的不香了。

    可是除了蠱王,其他兩個她都不捨得開口驅趕。

    至於蠱王……

    驅趕了也是無用。

    否則便不會坐在這兒了。

    雲逸看出了她的不適,眸色沉了沉,面上笑容不變。

    “師妹早些休息,我還有事,這就走了。”他溫聲道。

    阮靈兒眼裏閃過一抹詫異,下意識詢問道:“師兄有什麼事?”

    “一點小事罷了。”雲逸輕笑道。

    不給蠱王反應的機會,便上前揪住他的衣領,直接將人‘請’了出去。

    蠱王:“你走你的,扯我做什麼?”

    “自是有事請教。”雲逸溫和道。

    臨出門,還饒有深意掃了眼白錦淵。

    白錦淵並沒有理會他。

    安靜的守着阮靈兒用了飯,才離開。

    出了阮府,就見雲逸和蠱王一左一右,不近不遠的侯在院牆外。

    蠱王笑的邪氣:“這麼快就出來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有意,‘這麼快’被他說得格外曖、昧。

    雲逸倒是沒說什麼。

    只是那雙清涼的眸子,總感覺好像什麼都說了。

    白錦淵勾脣,笑的豔麗而又危險:“本王給蠱王一句忠告,不善言辭,最好不要多說話。”

    “容易得罪人,丟命。”

    他擡腳緩緩朝蠱王走去:“不過這也不是什麼要緊事,下輩子注意些就是了。”

    話落,一掌拍向蠱王。

    九成內力、夾雜着純粹的殺意。

    蠱王神情一凝,臉上還是一副嬉皮笑臉,心底卻不敢在有半分玩味。

    這是動真格的,可開不得玩笑。

    稍有不慎,當真會死。

    他閃身躲過,有意將白錦淵往雲逸身邊帶。

    也不知白錦淵是有意,還是有意,像是無法避開般,掌風總是貼着雲逸掃過。

    雲逸眸子微沉:“二位可莫要將在下當傻子戲耍。”

    …………

    與此同時。

    陳春雨確認孃親睡着,悄悄從客棧後門溜了出來,直奔驛館。

    看着已經徹底黑下來的天色,她恐懼的抱着胳膊。

    心裏更多了幾分不滿。

    也不知孃親是抽什麼瘋了,離國三皇子這麼好的女婿,竟怎麼都不准她前去相見。

    還說什麼,要與爹爹和離,帶着她回孃家,給她說門近些的親事。

    那窮鄉僻壤的賤、民,如何能配得上她?

    她若是拿捏住了三皇子,將來便是皇子妃!

    在幫助三皇子奪了帝位,她就是皇后!

    比阮靈兒這個王妃,也高出了許多!

    孃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靠着街上門店的燈籠,勉強尋到驛館。

    遠遠的看着驛館大門緊閉,心裏又是一沉。

    三殿下莫不是沒等到她,已經歇下了?

    那她豈不是白跑一趟?

    剛靠近驛館大門,一個小廝從門框邊的角落裏站起身。

    見到郭春雨的瞬間,驚喜的迎上前:“姑娘!姑娘可算來了!您若是今個不來,我家殿下怕是睡不着了!”

    聽到這話,陳春雨只感覺心臟像是被泡在蜂蜜裏似的,甜滋滋的。

    表面上,卻要做出茫然的樣子:“怎麼了?難不成,我不來,殿下還不睡覺了?”

    拙劣的演技,小廝看的直想作嘔。

    可殿下吩咐了,必得將人哄住了,否則便扒了他的皮,那他的筋挫繩子。

    不由打了個寒戰,點頭道:“可不是嘛。”

    “殿下叫小的在這兒等陳姑娘,方纔派人來問了好些次,小的便說殿下先歇息,若是陳姑娘來了,小的便是跪着,也將陳姑娘請進去。”

    “絕不會以叫殿下與姑娘您錯過了。”

    “可殿下不聽,偏說要等姑娘。心疼姑娘受了傷,還不只心裏怎麼難過的。”

    連吹帶哄,陳春雨整個人都飄了。

    羞、澀的擡手捂臉,卻不小心碰到了臉上的傷,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這纔回過神,她如今這幅德行,如何能去見殿下!

    壓下了心裏的激動,故作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哥久等了,只是民女並不是來見殿下的,只是心裏悶,睡不着隨便走走。”

    說話間,她垂下頭,哀怨委屈的斜睨了眼小廝:“小哥也瞧見了,民女如今臉傷了,實在不便見殿下。”

    小廝心裏都快要罵祖宗了。

    不是來找殿下,三更半夜不睡覺,跑驛館來散步?

    瞧他像心智不全的癡貨不成?

    “姑娘誒,您滋當是救救小的,去見見殿下吧。這一宿不睡,殿下喫不消,小的沒能留住姑娘,怕是小的的命,也要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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