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微羽受多了委屈,又掙脫不開,乾脆破罐破摔了起來。
聞聲含糊地應了一句,在想到宮銘的時候嘴角似乎還不經意地微微上揚了幾分。
“嗯厲害,他比你要唔”
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霍霆琛對着下嘴脣用力咬了一口,沒有出血,但是很疼。
莫微羽一下滯住了口吻,倒抽了一口涼氣。
霍霆琛卻還要繼續問。
“有多厲害”
莫微羽知道他不喜歡聽,點偏偏要說反正就是不想讓他得逞,讓他如意,大不了喫點苦頭反正就算她說盡好話,他也不會放她離開。
“一個早上我們就做了七次你說厲不厲害”
因爲被咬着脣瓣,莫微羽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眼睛微微睜着,在藥性的作用下顯得有些迷離。
朦朦朧朧的,平日裏清澈的眸子彷彿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眼角微微彎起,不知道是在回憶着先前的甜蜜,還是在刻意挑釁男人的尊嚴。
“七次是嗎”
霍霆琛也跟着笑了起來,掐在女人腰上的力道隨之重了三分,攥着她的骨頭都有些細細的疼。
磁性的語調透着幾分性感,性感之中又帶着幾許森冷。
“那就做完八次再走”
聽到這話,莫微羽恍惚間像是明白了什麼,霎時清醒了過來,下意識想要推開他。
然而男人的手臂牢牢地箍着她的身子,根本半分也動彈不得
莫微羽只能側過臉,避過了男人涼薄的脣。
眉心微微蹙起,露出了幾分艱難的神色,不得不改了口。
“不是沒有七次”
霍霆琛不以爲意,只淡淡追問了一句。
“那是幾次”
莫微羽張了張口,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氣氛僵持間。
男人率先開了口,難得耐心地追問道,“不是七次那就是六次五次還是三次兩次”
莫微羽咬着脣瓣,不想服軟,但又無可奈何。
只能勉強冷下聲調,涼涼道。
“技術好的男人,從來就不是次數取勝的只要一次就夠了,足以讓人慾仙丨欲死,念念不忘,不像有的人在一起那麼久,做了那麼多,連一次美好的回憶都沒有,想起來都是糟糕透頂的感覺啊”
輕抽一口涼氣,不等莫微羽把話說完,整個人就被重重地扔到了沙發上
沙發坐墊的彈性好極了,再加上男人那一扔力道不小,莫微羽在摔上去的剎那,霎時又高高地彈了起來。
在她以爲自己快要掉下去的剎那,男人高大而精壯的身軀就已經沉沉地壓了上來,將她嚴嚴實實地封在了手臂和沙發之間。
居高臨下地看着臉頰赧紅的女人,凌亂的髮絲散漫地披在白皙的肩頭上,絲綢般秀麗順滑,令人愛不釋手。
平日裏,莫微羽美
豔動人,一顰一笑都透着與生俱來的嫵媚。
眼下
一般在她這個年紀,這樣一身穿扮難免有裝嫩的嫌疑。
可偏偏穿在她身上恰到好處,彷彿這一身就是爲她量身打造的一樣。
原來一個女人,只要長得足夠漂亮真的可以無所顧忌
看着莫微羽略顯無措的樣子,霍霆琛墨眸深斂,壓下眼底深處翻涌的情慾於半眯的眸子裏透射出幾分幽幽的冷光。
“我可以給你一次改口的機會。”
莫微羽被他鉗制着雙臂,深深地嵌到了沙發裏,身子也被他壓着動彈不得,只有脖子還能稍稍轉動一二。
聽到男人這樣說,莫微羽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她甚至在來到這個酒店的那一刻
就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
無非是佔有慾和自尊心作祟,讓他無法容忍她凌晨喝醉酒的時候打過去的那通電話尤其他還在那份無聊的離婚協議中白紙黑字地標明,不允許她和其他男人親近,更不允許她嫁給宮銘。
結果一轉眼,她就和宮銘酒後亂丨性,上了牀。
她這樣的行徑在霍霆琛看來,無疑是對他身爲男人極大的挑釁
他自然不能容忍無關愛恨。
只是,她既然敢打那樣的電話,就不會怕他秋後算賬,更何況他用來逼迫她就範的手段更讓她不齒所以要她溫順配合,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她的自尊心已經在他和莊穎結婚的那天被踩了個粉碎,如今只剩下唯一的一點羞恥心。
怎麼能讓他再次無情地踐踏
轉過臉,莫微羽沒有去看霍霆琛的臉,只淡淡地把視線投向了落地窗的外面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城市的夜景五光十色地映照在透明的玻璃上,閃亮着夜生活的喧囂和浮華。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臉上,宛如冰棱一般尖銳而鋒利。
不得不說,她對這個男人還是有所畏懼的。
但是這種畏懼並不能完全碾壓她。
“改什麼口我說的是事實呀霍霆琛,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承認別人比自己更討女人歡心,很難嗎我以前也是太潔身自愛了一點,竟然沒有試試別的男人也多虧了你昨天那麼對我,才害我喝多了酒,藉着這個機會跟宮銘亂了性,要不然宮銘那樣的極品,還真不是輕易就可以拿下的”
說話間,莫微羽的視線落在了桌面的那個醒酒器上,裏面還裝着一點紅酒沒有完全倒掉。
她忽然又癡癡笑了一聲。
催促道。
“你要是覺得不爽,想上就上吧我就當是被狗咬了,還不至於被強丨奸了一次就想不開,不過嘗過了人間極致的歡愉,再跟你做,多少有點食難下嚥味同爵蠟,所以我可能沒法像以前那樣叫得逼真了”
說完這話,莫微羽就緩緩閉上了眼睛,一副任憑宰割的樣子,便連看都不願多看身上的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