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問題,肯定是出現了內奸。
他百分之百相信自己那些拼殺過來的兄弟!
所以,這個內奸,是誰?
宮玦的臉色很可怕,眼底若隱若現的漂浮着絲絲的血腥跟暴戾。
鬱槿知在今晚,是第二次看到宮玦露出這麼可怕的樣子了。
車窗外面,涼風吹着。
樹蔭婆娑着,想魔鬼舞動的步伐,看起來分外的可怕。
宮玦側眸,看了眼她怯意的面孔,冷漠瞬間收斂了下去。
“我先帶你回去。”
說着,他就要發動車子。
鬱槿知握住了他的手:“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吧。”
宮玦蹙起了眉頭,帶着幾絲的冷厲:“……我帶你去厲臻那裏。”
現在,這裏不安全。
沒有他陪在身邊,放她一個人,他也不放心。
鬱槿知小小的點了下頭:“好。”
……
厲臻的別墅坐落在半山腰。
環山伴水,鳥語花香,紫色的小花漫山遍野,看起來格外的魅惑,優雅。
猶如一個神祕的貴婦。
宮玦把鬱槿知交給了厲臻。
“照顧好她。”是聲音,是命令。
厲臻在來之前就接到消息了,這個時候,他臉色也很凝重,把外套拿在手裏,一邊繫好了釦子:“放心吧,留在我這裏很安全,我陪你一起去。”
宮玦頓了頓,點了下頭。
望着鬱槿知,說:“你先進去,這裏很安全,不要隨便出去。”
“好。”鬱槿知擔憂的望着他。
握着他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宮玦心下一軟:“我不會出事的。”
可她的手還是沒放開。
她總有感覺,這次很危險。
甚至會受傷。
宮玦嘆息,彎腰,摸着她的小腦袋:“我發誓,我會好好回來的,天很晚了,乖乖去睡一覺,醒來後,我就回來了。”
鬱槿知咬了下牙,從脖子上扯下那一條平安符,掛在他的脖子上。
宮玦握着那塊平安符。
他記得,這是鬱槿知隨身攜帶很久的平安符,被一條紅繩栓着。
宮玦眼睛一熱,低頭,輕輕的吻着她的脣。
鬱槿知眼眶熱熱的,雙手緊緊的拽着他的衣領。
眼淚流下,滴落在他的脣間。
宮玦擡起手指,擦拭掉她的眼淚:“你乖一點。”
然後,轉身離開。
鬱槿知咬着脣,脣瓣的輪廓帶着明顯的齒痕。
“你小心一點啊。”
聲音隨着風聲吹落在空氣中。
“放心吧。”一道清麗的女音,夾雜着一絲的輕靈。
鬱槿知回頭,眼底浮現着一個苗條的身影。
女人咬着一個蘋果,穿着乳白色的睡裙,漂亮的大眼睛,眯着看向了遠處。
很魅惑,很妖孽的一個女人。
鬱槿知瞪大了眼,眼底,閃過驚豔的色彩。
女人眯了下眼,勾起她的下巴,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沒聽過,越美麗,越危險嗎?”
鬱槿知怔了下,錯愕的後退了兩步。
“你,你是誰?”
“花惜時。”女人嫣紅的脣瓣,輕輕的吐出了她的名字。
鬱槿知怔了下,眼睛漸漸的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