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厲臻的夫人?
她當時因爲身份關係,所以,只是遠遠看過一眼花惜時。
一鳴驚人,驚豔無比。
只是後來,厲臻好像受了重傷,之後花惜時也下落不明瞭。
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無所知。
鬱槿知看呆了。
花惜時歪着腦袋,咔擦咬了口蘋果,眯着那雙足以魅惑平生的眼看望她:“怎麼?有問題?”
“沒,沒有。”鬱槿知急忙搖頭。
自知自己失態了,她立馬咳了兩聲:“那個,你好,我叫鬱槿知。”
“我知道。”花惜時握住了她的手腕,往裏面帶,然後,啪的關上了門,她就鬆開了鬱槿知的手腕,旋身,坐在了沙發上。
撐着下巴,饒有興致的看她。
鬱槿知被看的頭皮發麻了。
看美人本該是賞心悅目的事情,但是被美人目不轉睛的看着,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你,你那麼看我做什麼?”
花惜時摸着下巴,揣測了半晌,笑眯眯的反問:“你,很喜歡宮玦啊?”
鬱槿知謹慎的看她。
花惜時擺下手:“恩,宮玦可是個危險人物啊,跟他在一起,你不怕啊?”
宮玦,多危險的人物啊。
從另外一個程度說,宮玦可是比厲臻還要危險的人物。
鬱槿知很反感這句話,但還是雲淡風輕的回擊了一句:“厲臻也很危險的,你不也跟他在一起嗎?”
看來,不是小白兔啊。
花惜時歡快的咬着蘋果,翹着細白的長腿,格外魅惑的閃了閃眼:“那又如何,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比厲臻更危險嗎?”
是,很危險。
厲臻受傷,花惜時失蹤,是不是有什麼聯繫?
花惜時咬完了蘋果,利落的把果殼的拋到了垃圾桶裏面,擦了擦手,緩緩的站了起來:“放心吧。”
她眨巴了下眼,話語細細的說道:“禍害留千年,宮玦這傢伙,不會出事的。”
鬱槿知堅定的點頭。
“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出事的!”
花惜時抿了下脣,敷衍的點了下頭:“恩,是的,不會出事的。”
那個大禍害,應該也不會出事的。
……
花惜時睡了一夜,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梳洗了下起來,換了一身家居服。
下樓喫飯。
結果,還沒下樓,就聽到一聲特大的嗓門:“花花,花姑娘,小花?”
這聲音,真是賤!
花惜時眉角一抽,冷酷的走了出去:“能不能別攻擊我的姓氏?”
厲臻一夜沒閤眼了,所以看上去也有些疲倦。
襯衣的扣子也沒有繫好,白色的襯衣上也帶着一些污點,看起來有些邋里邋遢。
但是,依舊看起來分外帥氣。
厲臻嘴裏叼着根菸,邪邪的挑開了眉:“怪誰,姓什麼不好,偏要姓花?”
花惜時慼慼然,扶着樓梯走了下去,半晌,才懶洋洋的追問了一句:“不姓花,那要姓什麼?”
厲臻昂着下巴,一副邪魅狂狷的霸道總裁樣,吐了一口菸圈,沙啞的聲音,性感的浮動:“跟我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