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厲臻,的確是不要有來往的比較好。
花惜時難以掩飾眼角滑落的一絲失望:“哦,是她啊。”
如果是冷平生的話,那麼厲臻,也會來的吧。
可惜,他沒來。
也是,現在厲臻說不定,巴不得她死掉呢。
花惜時苦澀的咬了下脣。
一隻溫暖的手罩在她的額頭上,花意濃溫和的聲音傳來:“胡思亂想什麼呢,你剛剛纔醒過來,別想太多。”
“我知道。”
花意濃看着她,說:“他們可能會過來問你一些問題,到時候……”
“我知道該怎麼說,你別擔心。”她受傷的事情,是瞞不住的,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家裏。
花惜時忍不住抓了下被單,她的身體素質真是越來越差了。
居然能暈過去。
要是沒暈過去的話,指不定也沒有這麼多的麻煩。
……
花惜時睡不着。
在牀上躺了會,趁着花意濃去弄宵夜了,她就再也忍不住爬起來,走到窗戶邊上,往下面仔細的看了眼。
可,沒有。
花惜時失望的躺了回去,厲臻,沒來。
真的沒來。
一個晚上,她都在失望。
等第二天,她稍微恢復了點精神,到了下午的時候,就有一大批人過來審訊了。
特別行動隊隊長在家裏中彈暈倒,這件事情,怎麼說都很嚴重。
花惜時盯着那些古板的臉,聲音硬邦邦的:“哦,也沒什麼,就是在路上散步,然後不知道被那個仇家給暗算了。”
有人問:“那那顆子彈呢,爲什麼不見了?還有,你怎麼也不說,也不來醫院治療?”
花惜時低頭,捏着自己的手指頭,有些無語的解釋:“換做你,從六歲開始就學會格鬥,十歲開始學槍,學心理學……然後路上遇見一個老人家,你過去扶了她一下,就一下,然後她突然掏槍,對着我開槍,這麼丟人的事情,你覺得我好意思說出來嗎?”
一番話,堵的衆人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
花惜時捂着自己的肩膀說:“還有什麼問題?”
“有。”
有人犀利的問:“聽說你去找厲臻了!是他開槍打的你嗎?”
“哦,不是。”
“你撒謊。”那個人尖着嗓子。
花惜時一看,哦,果不其然,又是跟她不對頭的那個女人抓着她的小辮子不放。
花惜時聳肩,冷漠的掀開眼簾:“我去找厲臻,是想看他死了沒有,至於是不是他開的槍,我說不是,你也不會相信,既然不會相信,那就去吧證據找出來,讓我根本無法詭辯,那你就贏了。”
那個人被堵的一個字也說不上來,然後整張臉都給憋紅了。
花惜時打了個哈欠,很疲倦的說道:“我很累,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還問什麼,被她這麼胡攪蠻纏,有事沒事亂說一通,他們還有什麼好問的。
每次情報科最不喜歡的就是跟花惜時打交道了。
因爲她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