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風風火火的來,然後又灰溜溜的夾着尾巴走。
花意濃站在門口,淡定的看着花惜時把那羣人打發走。
然後做做樣子,出去送送他們,順便暗暗的威脅他們不要再來找花惜時了!
……
花惜時在醫院養病。
一養就是大半個月。
這半個月,她也看到了奧菲薇婭,她來給她看病。
然後盯着她肩膀上縫合的那個傷口,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這個結口,有什麼問題嗎?”花惜時溫和的問,面帶微笑。
她跟奧菲薇婭也認識,所以彼此也沒有約束。
奧菲薇婭溫婉的勾脣:“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個傷口不是你縫合的。”花惜時兩隻手放在被子上,看起來非常的閒適:“我的手也不是你治好的吧。”
奧菲薇婭失笑:“怎麼,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你要聽,那我就告訴你。”花惜時坐直了身子,看着奧菲薇婭,彷彿一瞬間進入了戰場似的:“你對着我的那份傷口報告看了好幾遍了,是因爲你也好奇,明明該廢掉的手,怎麼會突然好了,第二,這個結口你似乎很感興趣,每次都要看上幾眼。”
就這簡單的兩點,就足以說明,操刀的人不是奧菲薇婭了。
被拆穿了,奧菲薇婭也不着急,抱着胸,姿態涼涼的坐在了椅子上:“恩,觀察的很細緻,然後呢,你想說明什麼?”
“沒什麼。”花惜時突然改口了;“只是想說,奧菲薇婭不愧是天才醫生。”
她們兩個本來就是一類人,所以彼此一眼,就能看到是自己的同類了。
所以兩個人也算是相見恨晚。
混熟了之後,花惜時的住院日子也不無聊了,每天跟奧菲薇婭東扯西聊的,一邊享受因爲受傷,而得來的休假。
奧菲薇婭半真半假的建議:“要不,我幫你弄一個可能起來像殘疾的樣子,這樣子,你也可以離開你那個什麼組織了。”
花惜時點頭:“好主意。”
“不過你也不怕砸了你的招牌嗎?”
奧菲薇婭摸了下鼻子:“多謝提醒。”
奧菲薇婭抽走她手上的那本軍事雜誌,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說:“你該休息了。”
花惜時看下時間,的確是。
奧菲薇婭把燈稍微調暗了些,要離開的時候,又忍不住叮囑了一句:“喫太多安眠藥不好,而且……那種藥你也少喫。”
花惜時震了下,微微頷首:“好,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
奧菲薇婭撇了下脣,默默的離開了。
那種藥……花惜時無力的閤眼,她也不想喫,可是沒辦法,不喫的話,她根本無法安靜下來。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特別容易胡思亂想。
花惜時擡起手,遮住了眼簾。
在牀上躺了很久,依然沒有任何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