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天下,烙骨若 >第100章 所謂換房
    “王兄,墨王兄與辰王妃關係雖不好,可在外面,他們二人都互相維護對方。”蕭瑾並未將話說完,餘下的話就是指責,雖心中對張麗卿有情愫,可是因爲她去指責蕭旭,他還做不到。

    蕭旭當然知道蕭瑾的意思,他現在對張麗卿表面上的維護都沒有,更不必談對她有什麼感情了。

    張麗卿出來的時候一見到蕭旭,果然眼睛是紅的,只是落到蕭瑾眼裏他便有些心疼了。

    張麗卿隱忍着淚水,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柔弱楚楚可憐,小鳥依人般的靠近蕭旭,低低的給他們二人見禮。

    蕭旭是準備走的,蕭瑾看着張麗卿那白的病容的臉色,忍不住開口,“王妃臉色很差,一會兒請個大夫瞧瞧吧?”

    張麗卿聽了這話,輕咬着脣,眼淚一滴滴的滑落下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蕭瑾見她忽然因爲自己說這話而掉淚,有些驚疑的看向蕭旭,她這樣子好像平日蕭旭沒有請大夫給她看病似的。

    桂枝護主心切,立即道:“王妃去給皇后娘娘請安路上遇到了辰王,辰王妃。”

    “王妃身子弱,見禮時不慎跪了下去,辰王便說王妃禮數不周,還要王爺給王妃請個禮儀嬤嬤去教規矩,還說以後見到辰王妃都這樣行跪拜禮。”

    桂枝說的時候還掉着幾滴眼淚,蕭旭眼底有着疑惑,蕭瑾卻是聽的憤怒不已。

    “豈有此理。”

    “不僅如此,奴婢說王妃身子病着,失禮之處望辰王夫婦見諒,不想辰王竟然說,他不久前纔去逸王府喝了喜酒,可不想那麼快就去喝喪酒。”

    桂枝說着就用手帕擦着眼淚,她一邊擦還悄悄看着蕭旭的臉色,蕭旭沒什麼反應,蕭瑾倒是氣的不輕。

    “王兄,你忍心王妃受此屈辱嗎?”蕭瑾看向蕭旭。

    “先回王府。”蕭旭語氣淡淡,張麗卿有沒有病他清楚,請來的大夫最後都到他那裏去問了話,都是一致言論。

    王妃沒什麼大病,只是儘量靜心靜養爲好。

    說的很委婉,其實說穿了就是沒毛病,但因爲身份擺那裏,說她完全沒毛病就是砸自己的飯碗。

    他聽到這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張麗卿裝病,他不拆穿,但也不會盲目的去維護她。

    張麗卿見他毫不動容,心灰意冷之際,又玩起了她最擅長的招數,裝暈。

    她暈的很有技巧,桂枝叫的像是張麗卿死了的樣子。

    “王妃。”

    她這一嗓子,就連後面的守衛都忍不住側目看了幾眼。

    蕭旭沒有及時去扶她,蕭瑾倒是手快於腦的去接住了她。

    張麗卿感覺到一股男子氣息撲鼻而來,心都不由得跳的快了些,她以爲是蕭旭,卻聽到桂枝有些慌亂的聲音。

    “睿王……。”

    張麗卿心中一咯噔,竟然是蕭瑾,蕭旭竟如此不在乎她嗎?就爲了那個賤婢!

    心一橫,索性繼續裝下去,蕭瑾情急之下的一扶,現在也有些尷尬,攬着她腰的手似乎都被火舌燒着似的,他現在根本不敢動。

    可是動與不動都很尷尬,他求救的看着蕭旭,這畢竟是他的嫂嫂,雖然心嚮往之,可是真這麼當着他哥的面,他還是毫無底氣的。

    蕭旭看了一眼那裝暈的女人,雖然無奈還是去抱起了她。

    桂枝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王爺還是在意王妃的。

    將她放進馬車後,蕭旭出來了,對桂枝道:“你進去,本王騎馬。”

    桂枝臉上的笑意僵了僵,但轉念一想,她照顧慣了王妃,這種照顧人的活,王爺幾時會,於是連忙稱是,坐進了馬車。

    辰王府內,南宮若回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確定她的住房是否已經給她搬了。

    回到之前的小院一看,房門緊閉,不似有人,之前她入宮時,南宮若都會將門開着等她,如今關門,想必是已經搬了。

    但沒有確定蕭墨住哪裏她一時也不會放鬆警惕,“阿若。”

    聽到熟悉的聲音,南宮若扭頭看去,正是南宮心,她在蕭墨的書房!

    南宮若沒有挪到步子,疑惑的看着南宮心,南宮心臉色沉沉的點頭,她一下子覺得受到了欺騙。

    竟然從對面搬到蕭墨書房裏住,有何區別?

    秋黎倒是笑盈盈的對南宮若福身道:“王妃,從今往後您就住這間屋子了,可見王爺對您有多重視。”

    南宮若走進屋內,環視一圈,屋內陳設與之前毫無變化,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心緩緩開口,“後面有一張牀……很大。”

    “只有一張?”南宮若提出疑問,心兒睡哪?

    之前她倆一間屋子,但是隔間有兩張牀,方便照顧南宮心,可是現在一張牀……。

    不,是齊巖訂的大牀,跟蕭墨沒什麼關係。

    正在想着,蕭墨已經走進屋內了,他神色淡淡的走到桌案後面了。

    拉開椅子,神色從容的坐下,沒有絲毫解釋的模樣。

    南宮若將南宮心護在身後,這才冷聲開口,“你昨夜說給我換住處,就是換的這間屋子?”

    蕭墨研磨並不生疏,行軍作戰之中,他也時常研磨,大多時候都會讓人儘量的養精蓄銳。

    研磨對他而言不是什麼粗鄙的事,反而一邊研磨還能細細想一下要寫的公文,也是讓身體放鬆的一個方法。

    “是,你住這裏,南宮心住在鄰間,這裏是我的書房,但我不住這裏。”蕭墨細細的研磨,手未停,眼未擡,他神色淡淡,聲音更冷。

    不住這裏,之前可是每日都住這裏的,南宮若無聲冷笑。

    她已經明白了,蕭墨在答應她換房間時已經想好對策了,換到書房去,而他雖不住這裏,可白日會在書房裏看書,處理政務。

    即便他看書看到深夜,看個通宵,也可以叫不住這裏,她防着他鑽她話中漏洞,但是她低估了蕭墨的無恥程度。

    竟會如此的毫無下限,如此的卑劣。

    既然鄰間是南宮心的住房,那麼白日蕭墨在書房處理公務時,她可以去南宮心的房間,這個無恥小人總不會戳破窗戶紙去偷窺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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