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天下,烙骨若 >第431章 回家喫飯
    開始還有人鄙視金達安,後來金達安喝了點酒就更加口無遮攔,他們也懶得同他多說浪費脣舌,而是認真品嚐菜色。

    曹貽清還拿着菜單對比菜色,對比完嘖嘖稱奇,“畫竟與菜色一模一樣,這家客棧有點意思。”

    “要我說還是大口喝酒,大口喫肉痛快,這些菜都不合我胃口,太素了,不過這中原的女人看起來不素,你看樓下那些個婦人身段還是不錯的。”

    金達安毫不避諱的推開窗,扒着窗臺望着下面淫笑。

    “他這樣不會出事嗎?”鬱千武淡淡問了一句,目光裏是對金達安毫不掩飾的嫌惡。

    曹貽清瞟他一眼,不以爲然的答道:“能出什麼事,無非就是在那裏調戲下面的女人,他還能做什麼?”

    “在下用好了,不打擾諸位用飯雅興,告辭。”鬱千武起身對衆人頷首一禮,沒再等他們反應,便握劍離去。

    宴雲初見他離開,也跟着起身要走,如此一來,陸雲朝也便不想與他們同桌了,尋了藉口也就告辭了。

    南宮若給十三遞紙條以及藥的時候,剛好與準備走的陸雲朝目光不期而遇。

    南宮若朝他點頭,陸雲朝本就打算與她談談,因此毫不猶豫的就過去了。

    十三動作迅速的去辦南宮若交給他的事,對陸雲朝倒是沒有提防,他曾敗於南宮若之手,不足爲懼。

    陸雲朝關上門後就打量起她這房間,這簡直都可以當作一個藥鋪了,環顧一圈後纔開口道:“你也來自千年之後?”

    南宮若見他如此坦誠,點了點頭,“是,不過你是魂魄寄宿於陸雲朝的身體,而我如今這身軀本就是我自己的,我是胎穿。”

    “你是何時知道我身份的?”陸雲朝挪了把凳子過來坐下。

    “蕭墨凱旋歸來告訴我的。”南宮若淡淡道。

    陸雲朝疑惑的看她,蕭墨告訴她的,莫非蕭墨也是來自另一個時空?

    “我跟他坦誠了我的身份,我來自千年之後。”南宮若輕笑一聲,看穿了陸雲朝的疑惑。

    陸雲朝想起戰場上那一幕,他們是一面倒的被碾壓,蕭墨完全可以殺了他,卻並沒有這麼做,到底……?

    “不得不承認,蕭墨武功高強,我與他交手沒有任何勝算,可他爲何沒有殺我?”陸雲朝對此仍然心存疑慮。

    因爲他想讓她多一個留下來的念頭,南宮若在心裏這麼回答。

    “他對你提出了條件,藥宗那裏的藥我可盡數取,現在該藥宗發揮作用的時候了。”南宮若遞給陸雲朝一個信封。

    陸雲朝掂量了一下,還是選擇打開,一共五張紙,全部寫滿了藥,對藥他一竅不通,但也知藥宗那些個平日裏對他們那些藥草極其寶貝,都是親自養護,如今要這麼多,怕是藥宗那些個要罵罵咧咧十天半個月了。

    注意到陸雲朝的臉色變化,南宮若提醒道:“這不是商量,藥宗他們沒有理由拒絕。”

    陸雲朝收起信封,沉重的點了頭,“關於我娶蕭珏的事,其中是否有你的手筆?”

    南宮若淺笑,只能說是因爲她,而不是她所爲,但也沒什麼分別了。

    “晉王夫婦明日便會抵達皇城,你要與他們有周密的安排,才能讓你得償所願,不過,你的那個小四對你又是什麼感情呢?主僕之情?男女之情?是對她自幼侍奉的主子有感情,還是半路鑽進這個殼子裏的你有感情?有想過嗎?”

    南宮若一邊問着一邊留意陸雲朝的神色,陸雲朝關於這個也只是試探過小四,他還是打算先把人娶到手,以後再告訴她。

    他沒說,南宮若也看明白了,“我知道了,孤男寡女呆久了不太好,你還是先回去吧,記得把事給我辦好就行。”

    陸雲朝朝她翻白眼,“方纔叫我過來的時候怎麼不說孤男寡女,現在自己目的達到了就趕我走,你當我是個什麼?”

    南宮若聳聳肩,“我沒別的意思,十三在外面守着,回頭他給蕭墨說你呆了多久……。”

    陸雲朝麻利的起身,“我走。”

    他還沒瞎,即使方纔南宮若並沒有說明,但是從蕭墨用藥宗之藥做交換,南宮若房間裏面那麼多藥的情況來看,答案不言而喻,蕭墨沒有殺自己,是因爲南宮若。

    那個男人行事專制,嫉妒心也非一般人能比,還是先走爲妙。

    打開門時他謹慎的把門關好,他注意到十三上下審視他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妙,這種目光,回頭說到蕭墨那裏去,他準是不清白了。

    “賢王,聽說中原漂亮女人很多,那個陸雲朝求娶了霆黎的郡主,您把他們公主娶了如何?”曹貽清給呼延和燁倒酒,一邊提議道。

    “雖然那公主身子有些差,但聽說比王爺還受寵,求娶她可是一本萬利。”

    金達安不同意的反駁道:“娶個病懨懨的女人回來是要當菩薩供着嗎?走到半路怕是就斷氣了,還不如那些婦人……。”

    “閉嘴。”蘭於之忍無可忍,酒杯重重一放,怒容滿面的瞪着他們。

    兩人閉了嘴,蘭於之又看向呼延和燁,“賢王管好自己的人,他們也代表着你的臉面,別讓匈奴在這裏丟盡顏面。”

    呼延和燁哼了一聲,“他們本就不要臉,還怕丟什麼臉,倒是你蘭於之,明明是匈奴的骨血,生了張麪皮竟這麼薄弱,幾句話就聽不得了?”

    一頓飯喫完,他們一個時辰後纔出來,金達安晃晃悠悠的就要去找青樓,白日裏大多都在補眠,真正接客還是晚上,幾乎沒有開門的,還是曹貽清把人扛回了驛站。

    蕭墨是酉時來接南宮若回去的,浮留她信得過,沒什麼好交代的,只是讓南弦看好客棧,有人來找麻煩便去王府找她。

    待坐到馬車上,南宮若才注意到,今日的蕭墨有些不一樣,具體哪裏不一樣她說不上來,可總覺得有不一樣的感覺。

    想了一會兒,一個念頭在腦海裏閃過,就好像在現代世界裏面的丈夫接下班的妻子一樣,他來接自己回去喫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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