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天下,烙骨若 >第449章 我要參加
    南宮若趕緊去換衣服,他們都候在門外,這分明是知道蕭墨昨夜宿在她房裏,特意在外面等着,以往可是沒有這陣勢的。

    “絲茹,你去打盆水給王妃淨臉,我先進去給王妃更衣。”闕衣瞥了一眼房門,這昨夜有沒有成事,進去瞧一瞧便知曉了。

    蕭墨擡腳都走了兩步了,聽到闕衣這麼說,又停下了,想着她方纔的那身薄裙,耳尖泛紅,啞聲道:“先別進去。”

    然後揚長而去,身後那幾個嘴一歪,都無聲的笑了,這準有戲……!

    幾人還在美着呢,南宮若就把門開了,不經意的掃了一圈他們的臉,神色要多淡定要多淡定,“我要去客棧,闕衣,備馬車。”

    她要是再晚一點出來,她敢肯定,這幾個在外面腦子裏已經能想象到她跟蕭墨有孩子的生活了,扼殺要從想象開始,這事定要做的狠準快,否則這幾人就會付諸到言行上,給她添麻煩。

    闕衣腦子還沒轉過來,只是呆呆的嗯了一聲,絲茹拐了她一下,她便立即去準備了,但表情還沒收拾過來,依然有些呆。

    齊巖因南宮若的突然出現把他給驚着了,這會兒反應過來大概是沒戲後,拔腿狂奔去追蕭墨。

    “你們有事?”南宮若瞥了一眼暗影兩人,她越是淡然,他們纔不會亂想。

    “沒有,屬下只是路過,見王爺出來便多待了片刻,這就走。”暗影腦子轉的極快,連忙躬身一禮做了完美的說辭後,跟暗夜腳底抹油溜了。

    南宮若當然也不會拆穿,他們自圓其說自是最好。

    可蕭墨這天天晚上來她房裏打地鋪也是個麻煩事,但一想到昨夜他的神色,還有他說的那些話,她又如何能狠得下心去逼他?

    他不睡她那屋,他回自己房間真能睡得着嗎?他也沒有做逾矩的事,肢體接觸也是一絲一毫也沒有,那就……暫時讓他打地鋪了?

    在心裏姑且這麼說服了自己,長長出了口氣,她才覺得輕鬆了些。

    “我今晚也去宮宴?”南宮心疑惑的問道。

    “裴易下聘動靜很大,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個會讓朝野注意的人,作爲他未婚妻的你,也避免不了被人去查。”

    “與其背後被陰謀論各種查驗,本人現身說法打臉會更加有效果,雖然裴易外貌出衆,可我的心兒不也是禍國殃民嗎?”

    南宮若戳了戳南宮心的臉,語氣輕快卻也帶着一絲溫柔。

    “而且今晚有一出很惡劣的戲要看。”

    “什麼意思?”南宮心問道。

    南宮若正色道:“金達安前些天在客棧裏捏了萍兒的屁股,還滿口淫穢之詞,如果這裏不是客棧,在座沒有陸雲朝等人,只有他們匈奴的幾人,那遭遇不就只是捏屁股跟言語侮辱了。”

    “他滿口中原女子不如匈奴女人潑辣,但他們那裏道德跟基本人倫綱常都沒有。”

    南宮心雖未聽到說了什麼,但那種行徑也是令她不恥。

    “看樣子是惡劣到不行,話說匈奴那些人是不是很喜歡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子人誰死了,他的女人就歸誰?”

    “那邊女人地位很低,匈奴人大多都已經接受了這種思想,她們女人可以去換牲畜,換口糧,極力的貶低女人的價值,讓她們淪爲貨物一般被普遍的隨意的交易。”

    南宮若想起他們這種作爲就覺得噁心,但現在她最在意的還是南宮心的婚事,今日她去這場宮宴的目的,也是爲此。

    “心兒,嫁衣是該誰準備?”南宮若看着南宮心今日這身粉色裙裝,忽然想起這件事來。

    她之前跟蕭墨成婚時,因兩人都沒那心思,她沒穿嫁衣,現在想起來,這到底是誰準備?

    南宮心眨了一下眼,說道:“裴易應該會準備吧!”

    南宮若看她這麼不確定,也犯了疑,這事還是問一下知道的人再說。

    蕭墨是在她們用飯過後來的客棧,闕衣四人也來了客棧,還帶來了南宮若宮宴要穿的衣裳。

    “進宮是不是不能佩劍?”南宮若問道。

    “今日宮宴有武藝切磋,是呼延和燁所提,需上報之後才能佩劍,但佩劍要提前交於宮中着人看管,目前宴雲初跟陸雲朝皆有上報。”蕭墨道。

    雖不知南宮若爲何會問起這件事,但他仍然如實回答了。

    “那霆黎是誰?”南宮若又問。

    “目前無人上報。”蕭墨微微一笑。

    南宮若哦了一聲,蕭墨即使不佩劍,那些人也不是對手,而且他應該也沒有與之交手的打算。

    蕭旭武功還行,但他向來謹慎,自是不會隨便交手,贏了倒好說,輸了他顏面有礙,所以他是不會切磋的。

    蕭瑾武功他沒見識過,但聽說蕭墨曾輕輕一推蕭瑾的肩,就把人掀飛了,蕭瑾戰力應當有限,所以也不會出面切磋。

    至於蕭宇,他應該不會切磋的吧!從前他僞裝性子,或許還會懶懶應付一下,如今是他本性,這種事應當是不喜去做的。

    其他武將們也不切磋嗎?南宮若眼睛一亮,這爲國爭光的時候來了,這皇帝的獎賞自是少不了,現在心兒的嫁妝正需大筆錢物,這掙錢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南宮若喜上眉梢,拽着蕭墨袖子,仰頭看着他的目光熠熠生輝,“我要參加。”

    蕭墨看着她璀璨的眼,心狂跳了幾下,開口便是低啞的嗓音,“理由?”

    “我要給心兒準備嫁妝,她的嫁妝不能比裴易的聘禮少,我要讓心兒做最美的,最幸福的新娘,她的嫁妝我要一點一點給她掙來。”

    南宮若將他的袖子都拽皺了,她目光堅定,神情肅穆,就好似在起誓一般莊重。

    “好。”蕭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眼底的寵溺愛意傾瀉而出,帶着溫熱傳遞到了她的頭上。

    蕭墨一答應,南宮若這才笑了,這可是正大光明從皇帝那裏拿錢的機會,要不多拿點?

    “除了切磋武藝,還有別的嗎?”

    “別的?”蕭墨微微輕緩的一個挑眉,說不出的好看,就這兩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也是格外的蠱惑人的耳膜。

    南宮若揪着蕭墨袖子的手也不自覺的收了力,蕭墨也能感覺到手腕處傳來的失重感,脣角淺淺的牽起一絲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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