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天下,烙骨若 >第497章 護妻趕人
    一室安靜了一瞬,蘭於之壓根不想幫呼延和燁說話,呼延和燁又被戳中痛處無處反駁,金達安剛想提出請辭的話,便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轉過頭看去。

    蕭墨一步一步而來,充滿了威壓感,目光冷漠的環視一圈,最後落在呼延和燁的臉上。

    “趁本王不在,來本王府欺負王妃,想死了是嗎?”

    欺負?

    金達安瞪大了眼睛,這叫欺負?

    他擡頭一望,屋頂上趴了一圈弓箭手對他們虎視眈眈!

    他四下一看,這裏外都是辰王府的人,他們自進院中,手都沒伸一下這叫欺負?

    對了,眼前這辰王妃不就在欺負他們嗎?

    左手給了曹貽清一耳光,還反手扇了他們王爺一耳光,還把曹貽清踹飛,他們都沒還手,這叫欺負?

    把他們王爺罵了個狗血淋頭,還命令他給死去的那兩個婢女身份,還滾回匈奴,這般氣焰,這般作威作福還能被欺負?

    說出去牙都要笑掉!

    呃,想起牙,金達安瞥向曹貽清,曹貽清當時牙都被打飛了,他們說啥了!

    “辰王說這話之前,不妨先問一下是誰在動手?”呼延和燁氣的發笑,他連手都沒伸一下,被南宮若打了一耳光,誰欺負誰!

    蕭墨說話間便走到南宮若身邊去了,她的右手有傷,纏着紗布,隱入袖間若隱若現,垂着的左手手指微微蜷縮,手掌泛紅。

    蕭墨握起她的左手仔細端詳,手掌邊泛紅,手背指節關節處也有輕微泛紅,她的手白皙細嫩,有點痕跡就能被輕易察覺。

    “他們沒動手,人是我打的。”南宮若被他握着手看的有些不自在,抽手出來淡淡解釋。

    蕭墨側目看向一旁的暗影等人,沉聲吩咐道:“以後這種事,你們代勞。”

    “是,王爺。”

    “昨夜之事本王也是受害者,可辰王妃卻要本王給那死去的女子身份,還要本王最遲明日離開霆黎,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呼延和燁神色冷淡,等着蕭墨給一個解釋。

    蘭於之也注視着蕭墨,他倒想知道,南宮若不知會任何人就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還是決定他們匈奴左賢王的正妻,蕭墨會怎樣看待。

    就算是霆黎皇帝,也不會主動開口趕人走,就算走,也是客氣的請,哪有她這種叫人滾的。

    蕭墨不以爲然的淡淡道:“從前你以爲沒有,那是你見識不夠,如今長見識了,現在可以走了!”

    呼延和燁盯着蕭墨的臉,一字一句加重了語氣說道:“本王竟不知,這辰王府是辰王妃當家做主,事事要她說了纔算。”

    他如此說也是激一激蕭墨,南宮若挑戰他的權威,做出如此重大決定,他蕭墨臉上可會好看?

    蕭墨聽着他這話,卻是半絲也不惱,反而垂眸看着南宮若,斂了方纔的寒冬之色,聲音裏悄然帶了笑意,“本王都是她的,辰王府她當家做主有何不妥!”

    呼延和燁難以置信的盯着蕭墨看,在他的認知裏,蕭墨這樣的人,必是主導權自己掌握在手的,南宮若縱然再怎麼貌美深得他心,也該是屬於他,由他引領,不該是她掌控他纔對。

    可蕭墨卻是說的,他是她南宮若的,他甘心自己被她所控嗎?

    南宮若眉心微微抽動,她不是第一次聽到他說這句話,可這次卻是在衆人面前,他認自己是她的人。

    秦玉生命人搬來了椅子給蕭墨,南宮若,蕭墨攬着她的肩讓她坐下後,自己才坐在椅子上。

    “他們來做什麼?”蕭墨問道。

    秦玉生躬身在旁,言簡意賅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呼延和燁心下暗思:他問明來意,自然知道這事錯不在我。

    蕭墨聽完,神色波瀾不起,淡淡開口:“依王妃的意思來辦,暗影,暗夜,你們‘護送’左賢王他們回驛站,看着他們着手辦理此事,若時間來得及,再‘護送’他們今日出城。”

    蘭於之愕然的望着蕭墨,他方纔說的護送可不是簡單的護送,那是如果他們不照着意思來,會採取別的措施,可就因爲南宮若說了這樣做,他就要這麼遵從嗎?

    “真正可恨的是下媚毒之人,本王也是受害者。”呼延和燁見蕭墨聽後就這麼輕飄飄的認可了南宮若的決定,很是窩火。

    蕭墨薄脣輕啓,低沉的嗓音帶着凜冽,也有一絲不耐,“比起他們的下場,你的這個結果已經夠好看的了。”

    “你查出是誰做的了?”呼延和燁聞言精神一振,這個該死的罪魁禍首,逮到了他非得把皮給他扒了。

    蕭墨冷冷開口,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你們可以走了,十三,送客!”

    “是。”十三自二人身後走了出來,抱着劍對呼延和燁一行微微頷首,“幾位請吧!”

    蘭於之心知此事已經這樣定下了,拽着呼延和燁胳膊就往外帶,“今日多有叨擾,請見諒。”

    金達安跟曹貽清也跟着連忙走了,呼延和燁還欲多說什麼,此刻也根本拗不過蘭於之。

    “你查出是誰做的了?”南宮若等他們走後,這才問道。

    蕭墨點頭,“今日可還服過藥?”

    “嗯。”南宮若應了一聲。

    南宮心本想聽聽是誰下的媚毒,但瞧着蕭墨這幅模樣估摸着還要膩着問一會兒話,便跟南宮若說了一聲,便先行回房裏去了。

    她這一走,齊巖等人都覺得自己有些多餘,找着各種藉口退了出去。

    “你要如何處置我心中多少都有數,這次就交給我來吧,南宮心婚期將至,你手上也有傷,多顧着自己些,旁的事放心交給我。”

    蕭墨神情柔和,眼神溫柔的看着南宮若,聲音也放的又低又緩,卻增添了說不清的魅力。

    南宮若看着他緩緩點頭,蕭墨要如何處置她自是放心的,剛好現在自己也好放下去專注心兒的婚事,還有配一些解藥出來。

    蕭墨見她點頭,眸中劃過一絲欣喜,脣角淺淺勾着,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凝視着她。

    南宮若被他的目光看的極爲不自在,微微側了一下身,“是誰做的?”

    蕭墨緩緩開口,“昨夜蕭宇去了驛站,見了藥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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