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了看,胖子就說這座神殿份外眼熟,不由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一旁的趙無霜道:“當然見過,不就是幻境裏的那座輪迴殿麼!”
我們一想,眼前的這座火神殿,還真就和幻境裏見到的那座輪迴殿似乎十分的相似,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看到這裏,我們也是感到十分的詫異,這幻境裏的輪迴殿,怎麼會在這裏見到了?
爺爺見我們對此不解,於是笑道:“顯然,幻境裏的輪迴殿就是按照這座大殿來設計的。”
我們想想,也覺得應該是這樣的,要不然無法解釋這種情況。
大殿前面,有一條長長的石階,起碼有近百級臺階。而石階的兩旁,則是兩排石像。
只不過,那些石像看上去卻是有些令人感到心懼。因爲它們看上去既不是人,也不像神,倒是更像是一些妖魔鬼怪的形象。
而且,這些石像一個個都十分的高大,起碼有四五米高,長得是奇形怪狀,十分可怖。
比如最前面的一尊石像,身材無比的健碩,仔細一看,這身材可不就是獸身麼?虎背熊腰說的就是他了。而且還長了六隻手,雙腿又是牛的蹄子。看上去簡直就是人不人獸不獸的。
但是,如果說它不是人吧,他卻長着人的臉。
是的,獸身人臉。
但是,那也僅是人臉而已,因爲他那張人臉上,卻長了四隻眼睛。
是的,四隻眼睛的人臉,看着就令人害怕。
而且他的頭上,卻又不像是人的腦袋,只因爲他的頭上還又長了一對牛角,耳鬢如劍戟,簡直就是地獄中的惡魔一般的形象,非常可怖。
而在這尊石像的右邊那尊石像,則更是令人害怕,因爲他連腦袋都沒有。
是的,整個頭顱像是被斬去了,所以只剩下身體了。但是在身體的乳頭位置,卻長出了一對眼晴,肚臍眼則變成了嘴巴,按身材比例,比其它的石像至少大了一倍了,絕大是巨人了。
看到這種石像,我們都眉頭直皺,心想這些石像都是何方妖魔啊?怎麼會長得如此的可怖呢?
就在我們對這些石像感到瘮得慌時,一旁的爺爺似乎認出了這些石像,只見他指着這些石像道:“這些……似乎是傳說中,上古時期的巨人。”
“巨人?”一聽這話,我們都是一愣。
爺爺點點頭:“沒錯,你看這個頭上長角,臉上長着四隻眼睛,六隻手,一對牛蹄子的,不就是傳說中的蚩尤麼?”
“啊?蚩尤!”
經爺爺這麼一提示,我們這纔想起來,這尊石像還真就是神話傳說中的蚩尤的形象。
在古籍中蚩尤主要描述成八肱八趾疏首、獸身人語,銅頭鐵額,食沙石子、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鬢如劍戟,頭有角。按照文字推斷,蚩尤顯然就是眼前這尊石像裏差不多這樣的形象了。
想到這裏,於是我趕緊望向右邊的這尊沒有腦袋的石像,也立即想出了他是誰了,於是道:“那這位沒有頭顱的應該就是刑天了!”
因爲根據《山海經》的‘海外北經’、‘大荒東經’、‘大荒北經’中都有刑天的記載。
意思說的就是刑天腦袋沒有了,奶頭當眼睛,肚臍當嘴巴,照樣和廝殺,從天上打到地上黃帝。刑天的乳頭可以當作眼晴,肚臍眼可以當嘴巴,不就是眼前的這尊沒有頭顱的石像麼?
爺爺他們也點點頭,道:“應該是刑天不會錯了。”
明白了這些石像,都是上古時期神話中的巨人,我們也就不再害怕了。
“走吧,上去大殿裏看看。”
當下,爺爺就大手一揮,當先領路,帶着我們朝石階走了上去。
隨着臺階的攀登,石階兩旁的石像,我們也都認得出一個大慨,比如其中有夸父、有女媧……
上完一石階,接着就來到了殿門前。
只見,這座大殿,與我們在幻境中見到的輪迴殿,形狀相似,但其實也是不同的。
因爲幻境裏見到的輪迴殿,主要還是用木材建造而成的,而眼前這座大殿,則都是用石材建造而成的,所以看上去整個就像是一座碉堡一樣堅固結實。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當我們眼光瞄下大殿的正門時,心裏就一突,因爲只見大殿的正門居然也是一道巨大的石門,而且石門緊閉,這倒是讓我們十分的擔心,這石門可別打不開啊。
胖子趕緊第一時間跑到了石門前,然後站在門邊用力的推了起來,可是推了半天功夫,愣是紋絲不動。
一旁的趙雷還開玩笑說:“我說胖子,你省省力行不,連個門縫也沒有,你不是想把它推倒吧?”
“你他孃的淨只會說風涼話,還不趕緊的過來幫幫忙,這萬一推不開,咱們就得攔在這門外頭了。”地方是找到了,現在就差開門了,氣的胖子直嚷嚷的罵了起來。
只見這石門,高約三米,寬兩米有餘,一看就重達數千斤,一兩個人還真不可能推得動它。
於是我和徐小軍,還有趙雷也都趕緊過去,幫胖子推門。
結果四個人這一推,這門依舊沒有一點動靜,我們就好像是在推一座被焊死了的門一樣,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這時,阿水和趙無霜,也過來幫忙了,大家也都加大力氣發起了蠻,可是這力氣用盡,臉都脹紅了,這石門都仍然紋絲不動。
這一下,我們都泄氣了,一屁股坐在了石門前,大口的喘起了粗氣,心想這石門看來用推的方法是行不通了。
是的,我們一共六個人一起使了蠻力,它都推不開,那已經足以說明,它的打開方式一定不是用推的。
六個人啊,雖說這扇石門有上千斤噸,就算它近萬斤,那多少也會推開一條縫出來吧?
“這下完了,這門不會打不開吧?”
胖子嘆了口氣,轉頭對我道:“小明,現在只能靠你了!”
“是啊,開門你是最有辦法的。”趙雷也連連點頭,將希望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頭疼,心想,這他孃的,他們這是把老子當“鎖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