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流放太子妃 >第95章 倆男的爲我喫飛醋
    只壓低聲音叮囑長孫清明:“你躲在房中,我去應付一下他。”

    萬一姜放在此處鬧了起來,那大家都跟着一起尷尬。

    長孫清明雖然什麼都沒有說,眉心卻是十分不舒服的皺了起來。

    周疏寧則推開門,衝着樓下的姜放招手道:“小放,這裏,這麼早找我有事嗎?”

    長孫清明卻在屋內吐槽:“呵呵,小放,叫的還挺親熱。”

    姜放一邊上樓一邊喊道:“我聽說昨日你被人欺負了?你快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看我不率兵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我這便去給表姐出氣!”

    周疏寧頭疼道:“沒有,你誤會了,我昨夜只是和照水姑娘多聊了幾句。她擔心我回去的晚了有危險,便留了我一夜。”

    姜放應道:“哦,是這樣啊……”

    說話間他已經來到了周疏寧的房門前,又道:“表姐你以後晚了可以告訴我,放有一身武藝,總能護表姐周全。”

    長孫清明卻在這時推門走了出來,他也沒說話,只是看了姜放一眼。

    姜放這隻小炮仗瞬間炸了,擡起長槍便質問道:“姓夏的?你怎麼會在表姐房間?”

    周疏寧:……我不是讓你好好躲着嗎?

    他見狀立即攔到了姜放的身前,說道:“沒有,他只是有事找我,纔剛剛進來你便過來了。”

    長孫清明卻彷彿是來火上澆油的,抱臂道:“昨晚是我在照顧他,你說我爲什麼會在他房間?”

    不出周疏寧所料,姜放就是個屬炮仗的,一聽到長孫清明這麼說,他立即槍尖直指長孫清明道:“你區區一個護院,竟敢覬覦我表姐?”

    長孫清明道:“哦?那你說說,誰才能配得上你表姐?”

    姜放氣瘋了,指着他罵道:“浪蕩子!表姐她可是太子嫡妃!豈是你這種下作之人說覬覦便能覬覦的?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成個不能自理。”

    說完也不管周疏寧的阻攔,直接揮槍便朝長孫清明打去。

    周疏寧:……瘋了瘋了!

    我踏馬一個男的,還得看兩個男的爲了我喫飛醋。

    只見長孫清明和姜放纏鬥在一起,雖說姜放勇武不凡,而長孫清明卻連劍都未拔出,便已能輕鬆應對。

    眼看着兩人打到了樓下的院子裏,周疏寧在樓上頭疼的喊道:“別打了!你們別打了!打壞了別人東西我可賠不起啊!”

    這時,花照水也從房間裏出來了,她不解的問道:“周姑娘,發生什麼事了?”

    周疏寧尷尬一笑,心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們爲了我一個男人打起來了。

    表面上卻擔憂道:“有一點點小誤會,只是我不會武功,沒辦法阻止他們。眼下夏卿受了傷,傷口怕是要裂開了。照水姑娘有沒有辦法,讓他倆別再打了?”

    花照水見狀點了點頭,輕飄飄一躍而起,當真是嫺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只見她幾下騰挪間,便將身上的披帛甩了出去,把姜放綁成了一隻大螃蟹。

    周疏寧:……

    他也算是見識了,夏卿身邊果然高手如雲。

    剛剛和姜放那幾下來回,大概也是在逗他吧?

    周疏寧立即跑下樓,數落兩人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動手?姜放,那夏護院找我真的有正事。我已然心有所屬,此生只愛長孫清明一個,怎麼可能與別人有染?還有你,夏卿!你自己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嗎?你那胳膊上那麼深一道傷口,萬一再崩裂了我可不幫你換藥!”

    不知道爲什麼長孫清明卻並未生氣,反而淡淡的哼笑一聲:“聽到沒有,他已然心有所屬,你倒也沒有必要死纏爛打。”

    姜放都被捆成一隻螃蟹了,還在那裏不停的叭叭叭:“誰死纏爛打了?那是我表姐,我保護她有什麼問題?”

    長孫清明心道你確定他是你表姐?

    你表姐此時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難不成你也有那龍陽之好?

    周疏寧雙手朝下用力按了按道:“打住!你們再吵下去,就要影響照水姑娘做生意了。”

    花照水也覺得這熱鬧看的挺過癮,勾脣笑道:“小哥哥,我把你放開,你可不能再打了。”

    姜放臉上紅,說道:“叫什麼小哥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叫我姜放!”

    周疏寧:……真是個活脫脫棒槌大直男。

    人家小姐姐叫你一聲小哥哥怎麼了?

    花照水輕輕一扯自己的披帛,彩色絲綢製成的披帛重新披回她身上。

    姜放雖然不打架了,臉上卻仍是不服氣的模樣。

    周疏寧道:“好了,好了,此事到此爲止。今日我還有許多事要做,工匠們已將小喫街改造個差不多了,再有三五日工期我便要上新項目。你們都給我省省心吧!平白讓別人看笑話。”

    長孫清名將劍收回腰側,淡淡掃了一眼姜放,轉身便回了樓上房間。

    姜放則上前對周疏寧道:“表姐,同我回去吧,黎姨娘在家等的挺着急的。”

    周疏寧看了看樓上,點頭應道:“好……”

    這個夏卿,氣性還挺大,說走便走,不讓人省心。

    接下來的時日,周疏寧便真的開始忙碌了起來,小喫街經過改造,由原本的破敗不堪變的清新雅緻了起來。

    每一個店面都有自己的特色,這可是周疏寧連畫了三天的圖紙才把它們一一賦予了各自的靈魂。

    這幾日長孫清明雖然並未與之見面,卻把靠譜的牧民讓人送到了他在西風村的院子裏。

    周疏寧也不明白,夏卿這個人在鬧什麼彆扭。

    倒是這牧民的確非常靠譜,價格比他上次買的牛羊便宜不少,卻更爲膘肥體壯。

    恰好趕上這幾日土豆收穫,他又帶着村民收了一天土豆。

    產量非常高,這不到一畝的土豆收了足有三千斤。

    但這個畝產已經算是低的了,真正高產的土豆大約畝產能高達七八千斤,至少也能達到五千斤。

    不過周疏寧已經很滿意了,他把這土豆挑個兒大的留起來生芽做種,其餘的都刷洗乾淨了拿到美食街做美食。

    當然,還得留一部分讓他來開發新的美食品種。

    他當天下午便將半盆土豆磨碎了,用紗布過濾出雜質,再沉澱一整夜,第二天便得到了好幾斤土豆澱粉。

    土豆澱粉可是好東西,他打算晚上做成土豆粉,給家人們嚐嚐鮮。

    又想到夏卿這幾天彷彿躲他似的,好幾天都沒見面了,便想着親自上門請他過來。

    周疏寧卻不知道,此時的長孫清明正在花樓的地牢裏,看金虎把一名老婦扔到了他的面前。

    老婦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了,嘴裏被塞了破布條,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金虎朝長孫清明拱了拱手道:“主上,此人應該知息所有來龍去脈,您不妨親自問她。”

    長孫清明點頭,示意金虎出去。

    金虎領命轉身離開,並幫他帶上了地牢的門。

    長孫清明上前摘下老婦嘴裏的破布,老婦便嚷嚷開了:“大爺饒命,饒了老婆子我的命吧!我賤命一條,也不值什麼錢,求您千萬不要殺我啊!”

    長孫清明淡淡的哼了一聲,面沉如水道:“我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要如實回答我。”

    老婦哭着道:“好,好,只要是我知道的,老婆子一定全告訴大老爺。”

    長孫清明問道:“關於周家嫡女周疏窈的事,你知道多少?”

    老婆子一聽,眼珠子立即轉了轉,爲難道:“這……老婆子我也只是一個打雜的,主家小姐的事情,我能知道多少?再說……再說在那周小姐流放之前,老婆子我便被主家給發賣了,後面的事情便真的不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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