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這樣也不行啊,這些人都是積年老匪,是這批土匪中的骨幹力量,做過無數的壞事,如果有他們在土匪中,這批土匪遲早要起幺蛾子。
坑,終於填平了,沒了哀求聲,只有山風在呼嘯。
被捆綁的土匪們已嚇傻了,有的甚至哭泣起來。
看局勢己完全控制,再翻不出什麼天來。羅德森說道:“把他們放了吧。”
豹三娘頭髮散亂,面色蒼白,一臉倦容。她感到渾身乏力,十分疲憊。全憑大當家最後的尊嚴強撐着。
聽到羅德生叫給土匪鬆綁,她也沒鬆下那口氣。誰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後手來折磨自己。
他感到心裏有些噁心。60多人吶。就被自己親手踹進坑裏活埋,誰受得了?
“大當家,我們來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我是這樣想的,由大當家統統二當家的人。由楊大爺來統帥三當家的人。你看怎麼樣“
這樣的安排,羅德生與楊義安溝通過。
楊義安在這裏沒有基礎,這些土匪也不服楊義安。他人少也指揮不動打他們。要強行指揮當羅德生他們一走。很可能產生大的內鬨,無奈之下只好與大當家合作。一人各統領一部分土匪。
大當家一呆,他不知羅德生是什麼意思?羅德生他們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楊義安說話了。“我沒啥想法,我與大家齊心協力,打下一片天地。大當家,你說呢?”
豹三娘頭腦還一片空白,斜視着他們:“你們說的話有幾句是真的?”
楊義安知道豹三娘不可能對他放心。就說到“大當家,之所以我們要這麼做,都是二當家三當家逼的。他們倆是怎麼打壓我倆的?有他倆在,我們根本無法翻身。
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楊義安怎麼對兄弟你是知道的。他們對我們下死手。如果我楊義安不反抗,必是死路一條。
還有你坑殺的那些人。都是他們的心腹人。如果不把他們拿掉,我們能安寧嗎?就算我們把它收編背後挨黑刀的日子,隨時都會發生。我們要把我們人安進去,有那些人在,你安得進去嗎?“
這些道理豹三娘都懂。見他們給自己說這些,才知道他們是真的放過自己。
對於土匪的分割計劃,對她也有利,當然不會拒絕。
豹三娘和楊義安各派自己的手下去收編二當家和三當家的人。
當天傍晚。山寨拿出的積成的酒肉糧食舉行了壓驚宴。
土匪們在外面划拳行令,好不熱鬧。看來他們王需要酒精麻醉自己。
三個頭頭卻在屋裏商量着下一步計劃。
說話的是羅德生:“你們有什麼打算?“
“你看我們要怎麼做好了?“
大當家不開腔,也不看他倆,沒喫什麼菜。就只顧拿着酒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大當家,你說呢?“
豹三娘擡起頭,戲謔地說道:“我有權利收嗎?你們都曉得這大當家就是自欺欺人,鬼才拿我大當家當回事。用你的時侯喊你一句:大當家,不甩你的時候你啥都不是。所以我看把人都交給楊義安得了,
你把人交給我,又成了楊大爺的眼中釘。哪天被他殺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羅大爺,你要我不,我跟你去蓉都去。“
像足了受了氣的小媳婦兒,滿腹怨氣。
“你們兩個要想生存下去。必須相互團結。要是你們倆不團結,我馬上就走了。反正誰也救不下你們。”
大當家。你想一下,我把二當家的人了給你親自掌控,難道這還有假?
說實話,我是幫助你們。完了就走。你們倆能不能合作吧?給個痛快話。只要說不能,我立馬就走。這裏就沒有過任何關係。
豹三娘終於點了點頭,羅德生道:“好,我們三個碰一杯,以前有什麼恩怨,都在九中,把它吞下去。這個事情就過去了。”
我給你們說,下一步要做就做大票,兔子不喫窩邊草,普通老百姓種莊稼的。就不要去劫了,要劫就劫大的,那些官老爺,惡霸大富。又有錢劫了他們,合適在跟老百姓點甜頭。“
“老兄,你有目標嗎?“
我想對李元享下手。如有可能拿下拿下天全城。那纔是發一筆橫財。
“哦“楊義安喫驚。“你咋想到打天全縣城呢?”
天天在滎經北邊,西面是二郎山。東面是蘆山和雅安。蘆山力量小無兵可派。雅州府前段時間在嚴橋莫名其妙損失幾百人。現在哪裏派得出人,正是攻擊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