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力量來說是打不過。不過我們是打他個措手不及。李元享對我們現在是根本沒有防備。真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再說我們現在只有這個窩子,狡兔還有三窟呢?你們現在有幾個窩嘛?
楊義安有些興奮。如果真的打下來,可能還會拉點人過來。
兩人見豹三娘沒開腔。自顧自的喝酒。就說道“豹三娘了,你說說暱呢“。
“我沒啥說的,你們看着辦就行了。”
這樣的態度可不行呀。沒有合作,這仗沒法打。
羅德生說道:“大家有啥話今天擺在明面說,不要這樣好不好。“
大當家又不開腔了,又一個人喝着酒。
“大當家,我一直以爲你是豪氣的女人,有啥話咋就不能敝開心菲呢?”
“我都說了,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爲什麼要逼着我說呢?我有什麼不同意見管用嗎?你叫我一聲大當家,說實話是諷刺我。我自己想着都滑稽。”
剛纔什麼話也不說,現在大概是喝多了,情緒有點控制不住。
她對羅德聲道“你說把話挑明。哪個是假的?你槍在手,要殺哪個就殺哪個。你的話一言九鼎。我們這些人說話狗屁都不是。”
她擡起頭望着遠方。“我沒有去處?但凡有一個去處,早就不願待在山上了。羅老闆,羅哥,哪天跟你到容都去,我是真心的。
至於我手下那些人,他對楊義安笑笑。與其你以後要動手殺我。不如我早點退出來,把所有交給你交給你。我什麼都沒有。你還有什麼必要殺我嗎?“
“大當家,我怎麼會殺你嘞?“
豹三娘紅着臉指着楊一安笑道:“楊義安,楊大爺,羅先生才說了要真誠。在你的世界裏,你騙過多少人?害過多少人?殺過多少人?這些都不重要,才說了真誠講話你就不真誠。
在你眼前,你能利用就利用。誰擋你的道,你毫不猶豫就把它除掉。別說我一個女人,羅先生擋你道你也不會一點手下留情的。″
你說像你這種人但凡有其他一點點辦法都不會和你合作。
所以羅先生我們三個之間的談話,不要說真誠。你們在羞辱真誠。
她指向楊義安,多少我和你還有肌膚之親,你把我送給土匪糟蹋,你哪有啥子真誠。
我上山的那一天我就詛咒你全家死絕,老天顯靈了,可惜還剩了幾個。
羅德生算是明白啦,這兩人冤仇很深,要把他們兩個牽在一起,根本不可能。
本來想叫他們聯合起來,攪亂地區局勢爲仁義社的進入提供條件,但現在看來聯合是不可能了,那就讓他們各自爲戰吧。
“即然這樣,天全也不必打了,我明天就去蓉都,你們倆好自爲之。另外如果情況不好,你們到蓉都找我“
大當家道:“我現在不就在找你嗎?我現在就可跟你去,只要有口飯喫就行。”
“你現在跟我去,你那兩百多兄弟咋辦?就是你要把人交給楊大爺。也要等楊大爺把這邊的人消化以後。不然要出亂子。“
說完他拿出自己的配槍,再拿出一些子彈和一張千元銀票給豹三娘,“你把這拿去防身吧。”
豹三娘,收起這些東西。說了聲“好。″站起來搖搖晃晃。在屬下的攙扶下離去。
給了豹三娘槍不給楊義安不行,也送了一把結楊義安。
第二天一早。羅德生率衆人離去。
這次走的慢,一路上將楊義安的鋪面房子接收過來。重新取了商號名。
三月中旬到達蓉都。
蓉都的房子很大。和其他地方一樣。立即把房子過了戶。
然後分別拜會省府的高官。
劉原俊還給了他一個身份。省府偵察隊的偵察員。
他拜會了總督趙遜,交上了劉原俊寫的報告。
他知道這是劉原俊給他和總督搭橋。
見了總督後。他再憑別人的推見信去見其他管員就方便多了。
給他寫推薦信的除了劉原俊,還有白偉峯,周文清等,他反正提着禮物走了一遭,這些官員以後有沒有用暫且不管。
羅德生忙得昏天黑地,先後拜會各位袍哥大佬。
大佬們聽說他來自清溪,連忙與他打聽能否搞到大煙。
羅德生說她沒有渠道搞到大煙
給楊二小姐和楊四少爺找學校。
經過考試再花點錢,楊二小姐上蓉都女子師範學堂,楊四少爺想上軍校,可現在沒有合適的,準備送他去日本讀書,現在楊老師正在給他補文化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