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修偉只能換了套說辭,說自己最近一年纔開的竅啥的。
這話哄哄自己大隊的平庸之輩還行,對於高層可瞞不住,馬上有教官出面,將餘修偉帶走。
而第三大隊隊長容天和爲首,大量的隊員在爲梁良造勢。
“梁良必勝!”
“他一定會成爲冠軍的,一定!”
“沒錯,我看好梁良!”
這波聲勢引起了特戰隊衆人的鄙夷,當即有人挑釁。
“你們既然嘴巴上這麼說,敢不敢賭點彩頭?”
“是啊,梁良如果不是怕我們孫隊長,何必等這一晚上,大可以白天直接上。”
“說到底就是慫,對傷勢有所顧忌,不自信的表現!”
容天和怒了:“你說什麼,閉上你的嘴!”
不過其他第三大隊的人卻不干休:“好啊,賭就賭!”
在第一大隊、第三大隊、特戰隊以外,其他的隊伍倒是比較心平氣和。
他們純粹是抱着喫瓜的心態圍觀的,特別是有些和梁良以及孫宏圖交手過的人,各自說起了自己被打倒的經歷。
被人打敗,居然也可以成爲茶餘飯後吹噓的資本,可見衆人心底對兩人的實力有多麼的認同。
而在這一晚,戴夏槐罕見的打了個電話給祿曼兒,說明了情況。
於是三女居然一同聚集,地點是梁良所在的新居所。
在至關重要的勝負面前,她們打算摒棄女人之間的成見,共同見證偉大的時刻。
本來祿曼兒在過來之前,完全沒有懷疑過樑良會奪冠,不過在看過孫宏圖的錄像後,她也有點坎坷不安。
“我們戴總,可是在老早之前,爲梁良壓了100億!”夏夏有點故意的說道。
這話讓戴夏槐翻了好幾個白眼,她可沒想過憑藉這事與祿曼兒憋勁頭。
誰知道祿曼兒臉色漲的通紅,然後氣呼呼的道:
“哼,現在還能下注嗎,我要下150億!”
啥玩意兒,150億?
戴夏槐和夏夏震驚了,那應該已經是祿曼兒能動用的所有現金,而且絕對不是她自己的錢,而是祿家的錢!
這玩笑可開不得,戴夏槐趕緊讓夏夏閉嘴,然後拼命哄着祿曼兒,說了不少好話才緩解了她的氣憤。
不過資金多多益善,戴夏槐去問開盤者,卻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不行,現在決賽圈,已經閉盤了。】
【而且不接受董事以外的資金注入盤口,這樣會極大的影響演習本身,無論幾位董事還是執行總裁向總都討論過這事。】
太可惜了,如果與祿曼兒聯手,只要梁良獲勝,戴夏槐甚至可以將更大的勢力捲入其中。
第二天正午,梁良最後換完一次傷藥,在懸崖頂上盤膝而坐。
他沒有見過孫宏圖的身手,只能通過之前的戰鬥進行推測。
最主要的是讓狀態歸於最佳,風吹了起來。
“你總算來了,兇獸呢?”梁良睜眼。
孫宏圖無奈:
“我本來想把那隻兇獸坑殺了,結果它比我想象的有智力。”
坑殺兇獸?梁良納悶。
因爲孫宏圖的做法是利用走位隱藏住可怕的流沙地形,讓兇獸陷入到裏面。
要不是流沙面積太小,而兇獸的力量太過強大,它真的可能會沉入地底。
在兇獸伸出口中的觸鬚與孫宏圖纏鬥時,孫宏圖竟然能與幾十根觸鬚打上一分鐘,這驚世駭俗。
再一次讓衆人見證到孫宏圖的強大,技術、戰術,他都達到了狀態的巔峯。
“我可以讓你先出手!”孫宏圖自信的說道。
“沒有人可以讓我,你會後悔的……”梁良的眼底波瀾不驚,他甩出匕首。
叮叮!
當然孫宏圖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梁良則趁此機會猛然踏步。
“寸勁,爆縮地!”
不過眨眼功夫,梁良躍出二十米遠的距離,也是讓孫宏圖吃了一驚。
叮!
兩人的匕首撞到一起,梁良爆發了全力。
155點力量,這絕對不是任何個體能夠對抗的數值,哪怕特戰隊長也不行!
果然,孫宏圖沒有抗住這可怕的力量。
他依靠滑行來進行卸力,堪堪抗住,而梁良得理不饒人,進一步追擊。
“同樣一招,別在我面前用兩次!”
孫宏圖先是爲對方的屬性之高震驚,之後卻皺眉。
他的手法變化,沒有硬接,而是在接觸瞬間藉助梁良的力量,推了他一把。
借力打力,對付爆發力特別強的對手時很管用。
就當他認爲梁良會飛出去老遠時,梁良卻間不容髮的甩出一根匕首。
這是很近的距離,兩人幾乎面對面。
孫宏圖也出乎預料,急忙後仰,身體折成了90度。
可偏偏,那90度就是沒倒下去,反而重新回正。
“好腰啊!”教官褚文山讚歎道。
他是主要是練近戰的,對身體柔韌性很是關注。
而有個不識相的教官接口道:“是啊,只可惜孫宏圖不好女色。”還邊說邊搖頭。
勞資說的不是那個腰,麻蛋,太特麼下頭了,一天到晚想些啥玩意兒!
褚文山滿眼鄙視,深吸口氣,拒絕搭理對方。
梁良則沒有飛出去,他依靠蠻力,穩定住了身形,只是稍微滑行出一段距離。
在孫宏圖打算抓住這個機會進攻的時候,梁良又是兩把匕首甩出,他同時拿着匕首撲了過來,速度居然與飛刀一致。
“你絕對是我戰鬥過的,屬性面板最高的人!”
“很好,與一個怪獸般的對手作戰,正是我追求的。”孫宏圖的心情被點燃了。
如此交戰數會合後,觀看的諸鴻飛一愣:“咦,這傢伙的打法怎麼看着那麼眼熟。”
容天和笑道:“你不會看不出來吧,他用的就是你的槍體術啊!”
“槍體術?”諸鴻飛驚呆了。
他的打法可沒有什麼師承的說法,完全是自創的東西。
“天底下居然還會有人用槍體術,不可能啊!”
嘴巴上雖然覺得荒唐,不過眼睛看見的事實不會騙人,越看越覺得和槍體術的原理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