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生夫婦,宋警官,就是除了棠雪和時煜兩個人以外,全員中招。
兩人對視一眼,開始去找原因。
時煜本來對於這種級別的災難都是免疫的,棠雪磕了神藥,也沒事。
那這原因出在哪裏呢?
棠雪想着,她可能猜到了,這空氣裏的有毒物體,應該就是這次大家集體生病的主要原因吧!
“從明天開始,大家都掩好口鼻,我估計這空氣裏的氣味都是有毒氣體,這纔是導致你們全軍覆沒的原因!”
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外面臭成這樣,沒毒都得薰得有事了。
“老大,嫂子,你們怎麼沒事啊?”章鶴有些疑問,難道這就是天選之子和氣運之女的光環嗎?
“誰說我們沒事,我們也頭暈目眩啊,只是沒你們那麼嚴重而已!”
棠雪還是裝一下吧,沒事也得裝成有事的樣子纔行,她看了時煜一眼,希望他給個反應。
時煜接受到老婆的眼神,咳嗽了一聲:
“嗯,我還好,我能忍受!”
他佯裝着揉了揉額頭,這個演技讓棠雪一臉黑線,別說別人不信了,她都不信。
“老大,你假的好真實!”
吐槽歸吐槽,也不能打破砂鍋問到底,點到爲止。
沒辦法,時煜當不了演員,他就不是喫那碗飯的人。
既然沒胃口,最近就只能喫的清淡的清粥算了。
棠雪沒那麼難受,做飯的任務就交給她了,她也好久沒握勺了,有點生疏。
但是煮個粥還是很簡單的,她放了點紅糖進去。
沒過兩天,圍欄的牲畜都好了,看起來正常了很多,結果全員開始進入了發燒狀態,一個個的虛的跟啥似的。
腰痠背痛,四肢乏力,棠雪趕緊把他們的飲用水換成了泉水。
這個酸雨後遺症真的是太大了,大家病了整整半個多月才漸漸好起來。
這周圍寸草不生的,棠雪這天去給他們送喫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明明還頂着個大太陽來着,下起好大的雨。
第一滴雨水掉在棠雪臉上的時候,她嚇得心裏一跳,呼吸都停滯了。
以爲是酸雨又捲土重來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盤子掉在地上砸的稀爛,粥也撒了一地。
想象中的痛沒有襲來,這次下的就是普通的大雨。
時煜在廚房燒火,這場雨來的毫無預兆,像是漏了個洞一樣,瘋狂的落下,太陽以最快的速度躲進了雲層裏面。
時煜第一反應就是看着棠雪站在雨中,他嚇了一跳,然後猛的衝了出去,把棠雪整個抱進懷裏護着。
胸膛劇烈起伏着,證實着他此刻有多麼的緊張。
原來,她的時煜也有害怕的東西,她是他的軟肋,他的逆鱗。
懷裏的人在懷裏笑的一抽一抽的,他才發現自己被這場雨給耍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笑起來,時煜看她樂呵的樣子,捧着她的臉,懲罰性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
這場雨來的及時,把大地的髒污沖刷了一遍,空氣裏的那股難聞的硫酸味也被沖淡了好多。
這場雨下了兩天兩夜才停下來,空氣裏終於是正常的味道了,雖然仔細聞還是能聞到。
大家又逐漸恢復了活力,不再是那副病懨懨的樣子,香山寺又重新有了歡聲笑語。
大家計劃着,再把酸雨腐蝕的房屋修一下,以免下次又有酸雨,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和傷痛。
周圍的土地全部黑了,土地已經長不出任何的植被,至少一時半會長不出來,也恢復不了。
去了河裏挖泥沙,河裏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因爲水流湍急,所以水質沒有受影響。
重新糊了一下屋頂,牆,還有圍欄那邊,全部加固一遍,這樣纔有安全感。
只是,最近沒有看見那幾個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但是這也管不了這麼寬,人各有命啊!
安穩了一段日子,每天就是喫喫喝喝的,這樣安穩的日子,也不知道還能過多久,如果可以的話,真想一直在香山寺待下去,就這麼安逸也挺不錯的,就她們這些人。
最近,廖櫻已經完全克服了心理病,願意和章鶴坦誠相待了,和他一起共度餘生,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他們都會不離不棄。
章鶴可算是熬出頭了,他說過,廖櫻答應和他在一起那一天,他會給她一個儀式感。
就像是從前方加明和何媛那樣。
劉君打趣他,曾經說過的話還做不做數,章鶴問他說的是哪句。
“嫂子說,順着河給你淌個媳婦下來,你說要真是這樣,你給老天爺磕一個,你現在磕吧,我看着你磕!”
“媽的,你有病吧,這茬過不去了吧!”
他當時就隨口一說,這還當真了。
“我跟你說,你這許了願你就要做到,不然不還願的話,容易婚姻生活不美滿,你這當着這麼多神靈的面,你還賴賬!”
劉君主要就想看着他磕一個,這連神靈都請出來了。
但是,婚姻生活不幸福這幾個字,戳到他肺管子了。
他一咬牙,下了個決心,連上衣都脫了,然後邊出去邊喊:
“媽的,老子不要這張臉了,也要婚姻生活幸福!”
劉君不厚道的笑了,孩子腦子有點簡單,隨便框一下就去了。
馬婷婷拉了拉他的衣角,道:
“你幹嘛逗他?”
“沒事,他經逗!”
然後大家就親眼看着章鶴對着天磕了個頭,劉君哥幾個爆發出狂笑聲。
某鶴這才意識到自己讓人給坑了,起來就去追着劉君打,兩人在那裏你追我趕的,大夥在旁邊看熱鬧。
這倆可真是開心果,每天鬧笑話。
鬧完之後,又慫恿他去求婚,美其名曰,你那戒指都讓你盤包漿了,你還沒有重拳出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