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纔上樓的時候太匆忙,二樓的主臥室你還沒參觀過吧?我現在帶你下去看看咱們的臥室,牀很大的,晚上試試那張大牀。”
說話的時候,男人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他還欠秦思思一個新婚夜呢,正好今天休假回家,就一塊兒補上了吧?
他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男人,既然秦思思嫁給了他,她的身材和臉蛋很符合他的胃口,夫妻間該做的事自然是一件都不能少。
哪能白白的守着個大美人,啥也不做呢?那不是他的風格。
“試試?”
秦思思聽得忍不住眼角一抽,簡直不想再吐槽了。
什麼叫試試那張大牀?這光天化日之下,你一個大老爺們冷峻着一張臉,說這種話還要點臉嗎?
可此刻的男人心裏記掛的都是房間裏的那張大牀,也不等秦思思有所反應,直接拽住她的手就往樓下走道。
“走吧,我帶你去參觀咱們的房間。”
秦思思被迫拽着手跟着男人往樓下走,下意識的拒絕道。
“唉,別那麼着急嘛,這健身房我都還沒參觀完呢。”
一個臥室,一張大牀,有什麼好參觀的,別以爲她不知道男人那腦子裏在想什麼顏色的廢料呢?
她纔不想和一個大男人站在一個陌生的臥室裏,討論那張大牀的舒適性和寬大性,那會讓她有種無可把握的失重感。
可江弈澤此刻就想着房間裏那張心心念唸的大牀,兩人在上面該怎樣較量,哪有心思參觀自己的健身房呀?隨口道。
“唉,不就是一個健身房而已嘛?以後有的是機會參觀,明天早上咱倆一起上來鍛鍊。”
說話間,兩人已經從三樓來到了二樓,推開左邊的房門,入眼的是一個超大落地窗,房間的裝修是簡潔的黑白色調,一張超大的牀鋪映入眼簾,上面鋪着深藍色的牀單和被罩,給人一看就很冷峻的感覺。
江弈澤直接拽着秦思思來到大牀前,指着自己的超大牀,自豪的道。
“怎麼樣?這張牀足夠大吧!”
說到這裏,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秦思思,低沉淳厚的聲音悄悄靠近對方,緩緩得道。
“知道嗎?當初買這張牀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買個大一點尺寸的牀,將來和自己的女人在上面怎麼翻雲覆雨?這地點都足夠。”
秦思思:“……”
這男人騷起來,果然沒女人什麼事,買這張牀的時候就已經考慮以後的翻雲覆雨了,她該誇他一句想的足夠長遠,還是這傢伙一直就是個表面正經,內心浪蕩的男人
秦思思一言難盡的回眸,看着身旁的男人,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這腦袋裏一天想的是什麼?”
江弈澤一臉的理所當然。
“食色性也,娶個老婆不是爲這些,是爲什麼呢?”
難道娶個老婆回來當擺設?那纔不是他,江弈澤該乾的事情。
想到此,江弈澤直接伸手拽住了秦思思的手腕,聲音性感撩人。
“要不咱現在就去試試這大牀,舒適度怎麼樣?”
“江弈澤,你別慌嘛,這都還不到睡覺的時候。”
天都還沒黑呢,這男人就滿腦子有顏色的廢料。
男人頭也不回,直接道。
“現在做現在的,晚上做晚上的!”
說完,強勁的手臂一用力,身後嬌俏的女人就直接到了他懷裏,男人幽黑的眼眸猶如獵鷹鎖定了獵物,緊緊的鎖定着懷裏的女人,眼神裏的炙熱都快要燙的人不能呼吸。
秦思思嚇得眼眸猛的一縮,心臟都漏跳了一拍,趕忙開口,打算阻止男人接下來的行爲。
“你……”
就在天雷即將勾動地火的關鍵時刻,屋裏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起。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秦思思繃緊的神經,忍不住猛的一鬆,在男人即將湊上來之前,趕緊伸出手掌捂住對方快要貼上來的薄脣,指着電話的方向忙道。
“江弈澤,你家的電話響了,指不定你有急事呢。”
話音剛落,男人不爲所動,幽黑的眼眸繼續鎖定着懷裏的女人,那一張一合的紅脣帶着別樣的魅惑。
男人的喉結忍不住動了動,幽黑的眼眸深處,醞釀着無與倫比的風暴,好像下一秒就能將懷裏的女人整個吞沒。
他一直知道秦思思是個美麗的女人,沒想到才嫁給他短短的時間,就蛻變得如此的妖嬈嫵媚,就那張紅豔豔的小嘴,他那天晚上賞過之後,可是一直念念不忘。
就想着新婚之夜再好好品嚐,結果忙着去執行任務去了。
如今好不容易放假回來,逮着機會,當然是得先把這女人給辦了。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的響聲依舊迴盪在房間裏,秦思思看着男人越靠越近的眉眼,嚇得大腦都快要死機了,女人漂亮的眼眸左右轉動,情急之中大吼出聲。
“還不快接電話,要是部隊上有緊急事找你呢?”
這男人可是軍人,正所謂軍令如山,如果打電話過來的人真是部隊上的人,那這男人就必須得放下一切,立馬回部隊待命。
或許是秦思思的這一句話,觸動了男人刻在骨子裏的使命感,男人鋒利的嘴脣,在快要貼上秦思思的前一秒停下來。
男人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尤物,輕輕的在秦思思紅豔豔的嘴脣上貼了一口,隨即快速分開,聲音暗啞的道。
“先去洗個澡,等我,我接個電話,立馬就回來。”
就這女人什麼都沒做,就好像誘得他快要失控的樣子,他去接電話的時候,放任這女人在身邊,他都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會生撲了她。
爲了不讓自己出現不可控制的局面,最好先把這女人趕去洗澡室,等到他接完電話再回來,好好和她探討一下兩性之間的關係。
說完之後,男人輕輕地放開了懷裏的女人,在電話鈴聲快要響停的前一秒,拿起了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