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官府的令牌,絕對做不了假的。”
姜峯隨後備了七匹馬,問衆人是否會騎馬,朱順撓了撓頭,說道:
“驢子會騎,馬沒有騎過啊。”
朱順又道:
“要不,驢子湊合湊合騎吧。”
許善超也撓了撓頭說道:
“我沒有騎過啊,我怕暈馬啊!”
姜峯右手扶額,緩緩搖了搖頭說道:
“連馬都不會騎,讓我怎麼相信你們呢?”
溫奎拍了拍朱順肩膀說道:
“朱老弟,我教你吧。”
朱順說道:
“麻煩溫大哥了。”
溫奎誇上一匹花色馬背上雙手提起繮繩,雙腿夾緊馬肚,輕呼一聲“駕”,馬兒便開始小跑起來。
溫奎籲~ 了一聲,馬便停了下來。溫奎下了馬,走到朱順面前說道:
“看懂了嗎?朱老弟。”
朱順點了點頭回道:
“試試吧。”
溫奎望向許善超說道:
“許老弟,你看懂了嗎?”
許善超點了點頭,順勢誇上另一匹棕色馬匹,和馬糾纏了片刻,馬兒便停止躁動,許善超雙手提繮,駕~了一聲,這匹馬便跑了起來。
溫奎豎起大拇指,說道:
“許老弟馴馬還有點東西。”
朱順緩緩走到一隻黑馬身邊,黑馬正在死死盯着朱順,朱順有點害怕,走到黑馬面前喃喃道:
“兄弟,給個面子讓我騎騎你。”
隨後朱順剛誇上馬背就被黑馬甩了起來,黑馬死死掙扎,便將朱順甩了下來。
劉一刀不屑一顧:
“切~連馬都不會騎,還想攤這趟渾水!”
朱順艱難起身罵到:
“你這黑蛋,脾氣真暴躁!”
黑馬好像聽懂了朱順不懷好意的說法,只見黑馬呲着牙齒,馬的兩隻耳朵朝向後面,像甩鞭子一樣甩動自己的尾巴。朝朱順奔來,朱順側身翻轉,立即跑出好遠,馬便停止追趕,朱順邊跑便罵。
姜峯立即跑的黑馬身前,這黑馬便朝姜峯撲過來,姜峯被馬踩踏在地,見此場景,溫奎和王嶸立即跑到姜峯身前,溫奎徒手便將那匹黑馬推倒,溫奎一躍而起,雙手按住馬頭,黑馬居然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王嶸拔刀出鞘,刀指黑馬,黑馬此時清晰可見眼含淚珠,王嶸剛要揮砍就被溫奎攔住,溫奎說道:
“放它一條生路吧!它太渴望自由了。”
姜峯起身,喊道:
“來人!將這匹黑馬拉到馬棚。”
這兩個門衛便將這匹黑馬拴住,拉回了馬棚,那隻馬還回過頭來看向溫奎,它應該知道溫奎剛纔救了他一命,萬物皆有靈性。
朱順摸了摸屁股便緩步來到衙門門口,
姜峯看向朱順抱拳致歉:
“這匹馬脾氣太過暴躁,朱兄弟,回頭給你重新找一匹溫順的馬。”
朱順又想起了剛纔被馬追趕的場景,連忙擺手說道:
“我騎驢子吧,它很快的,你們先行我隨後就到。”
溫奎說道:
“朱老弟,我帶着你吧。”
“溫大哥,不用了。”
姜峯說道:
“我們,先行一步。”
朱順抱拳說道:
“諸位,路上小心。”
隨後衆人誇馬,溫奎擺了擺手說道:
“朱老弟,先行一步了。”
朱順抱拳,就這樣看着他們衆人遠行;“得兒得兒”的馬蹄聲中,衆人便踏馬前行。
許善超他逐漸掌握了騎馬的要領,心兒開始歡呼起了“駕、駕、駕……”他越騎越快,越騎越感覺得得心應手,讓他對“飛奔”一詞感受更加深刻。
朱順騎着毛驢緩步走在路上,朱順拿出腰間的酒葫蘆,仰頭喝了一大口酒,愜意道:
“世人都說路不齊、別人騎馬我騎驢、回頭看看推車漢、比上不足下有餘!”
不知過了多久,朱順緩步走到山間小路上;
遠望那綠意盪漾的高山,低見那潺潺東流的河水,形成了一幅美麗的山水畫。
一處鬱鬱蔥蔥山林中,遠望周邊層巒疊嶂,姜峯停下馬,對衆人說道:
“各位,馬上就到南部山區了,咱們分散一下,尋找線索,看看周邊山村可以找到什麼線索嘛。”
姜峯又道:
“明日此地集合,朱順應該現在還在北邊,許善超和蘇成傑,你們去北邊接應朱順。”
隨後衆人紛紛一擁而散,溫奎獨自一人向東部駛去,姜峯和王嶸一齊繼續向南部駛去,蘇成傑和許善超二人便向北面方向駛去,劉一刀向西邊駛去。
遠處,朱順騎着毛驢在一片山林之間停了下來,朱順騎着毛驢到了懸崖邊上,朱順站在山坡上向下望,鬱鬱蔥蔥樹林,一望無際,朱順喃喃自語:
“完蛋,南部山區要朝哪裏走啊,迷路了嗎?”
朱順環顧四周,喃喃自語:
“我靠,這是哪啊!”
朱順屁顛顛的騎着毛驢想原路返回,走了一會,便發現不對勁了,總覺得這裏剛纔來過,
朱順一臉冷汗,揉了揉臉,說道:“該不會遇到鬼打牆了吧。”
朱順摸了摸毛驢頭說道:
“紅豆啊,別怕,總能找着出口的。”
朱順就這樣像無頭蒼蠅一般亂撞。
話說另一邊,許善超和蘇成傑二人來到了一片楊樹林,喊道:
“朱兄弟!”
“在附近嗎?”
“我們來接你了!”
..........
二人隨後背向而行,就是如此湊巧,朱順就在附近。
朱順聞聽熟悉聲音,便大聲喊道:
“許兄弟,蘇兄弟,我在這兒呢!”
朱順騎着毛驢便朝聲音方向駛去,一邊走一邊喊:
“我在這兒!”
..........
許善超耳邊緩緩響起熟悉的聲音,許善超道:
“成傑,我貌似聽到了朱兄弟聲音。”
蘇成傑連忙向許善超身前走去,說道:
“還得是老許啊,耳朵這麼好,大致方位在什麼方向。”
許善超回道:
“跟着我。”
隨後蘇成傑跟着許善超向西邊走去,朱順也跟着聲音向那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