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上家的小嬌嬌,哭崩你江山白曦鬱蒼 >第223章 白龍裝死
    “我溟水,向祖師爺發誓,今日師兄不管對我說什麼,都不會告訴第三個人,如有違背誓言,必身死道消!!”

    溟水起誓完,澤水當着他的面,打開了密道。

    溟水從來不知道,長老院裏居然有密道!

    他跟隨澤水進入密道,看見龍鱗,得知了鶴水下山的真正原因。

    “竟是真龍!!”溟水心底劇震。

    “師弟。”澤水告訴他,“白龍是我們歸墟山最大的祕密,鶴水不知何故從上個月開始,便不再頻繁的聯繫我們,希望你此去燕京,能調查真相!”

    溟水正色,“師兄放心,我會幫你看看,鶴水這臭小子在燕京幹什麼,並幫你調查白龍。”

    澤水聞言阻止道,“師弟的道法固然高強,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卦象所言,白龍的調查非鶴水不可,師弟切莫強求,你只需看看鶴水在燕京城幹什麼,是不是被要挾圍困即可。”

    澤水懷疑鶴水在燕京城調查白龍,受到阻礙。

    溟水不以爲意,顯然沒聽進去,如此重要的事交給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弟子,何時才能把白龍找出來重新鎮壓?

    他出手才能替師兄、替宗門分憂!!

    事關重大,溟水收拾好行囊,立刻朝燕京城奔去。

    *

    燕京城,皇宮。

    白曦正爲喝藥發愁。

    “小主,您喝完就能喫糕點了。”

    “小主,您已經吃了一盒蜜餞了,什麼時候才能把藥喝完?”

    “小主,沒有糖了,剛剛是您最後一盒。”玉竹苦口婆心地勸慰。

    白曦面前擺了一碗藥,美其名曰是治療內傷,白曦卻認爲它是要把自己毒死!!

    “它好苦,玉竹你聞聞,它連氣味都是苦的!”白曦把藥端起來,拿給玉竹聞。

    玉竹不用湊近就能嗅到苦澀的滋味,“小主,良藥苦口。”

    白曦搞不明白,爲什麼人類要把藥煮得那麼苦,苦就算了,還想出一堆詞語去形容、去修飾,難道說得好聽它就不苦,不難喝了嗎?

    “你去把鶴水找來,本國師要問問他,他是不是故意把藥弄這麼苦,好報復我毒死我!”

    “他今天不把藥給我換成甜的,我跟他沒完!!”

    白曦拍桌,玉竹沒動,“藥都是苦的,不能改,小主您就認命吧。”

    白曦不知道認命兩個字怎麼寫,玉竹被她鬧得沒辦法,從小廚房裏給她拿來了一盒做菜調味用的白糖。

    “小主,只有這個糖了,您再要奴婢也沒了。”

    白曦用手指點了點白糖,放在舌尖輕舔,甜絲絲的滋味包裹口腔,白曦滿意地眯起眼睛,“這纔對嘛~”

    白曦把一罐白糖,不要錢的全倒進碗裏。

    玉竹一下沒看住,就收到了個空罐子,“小主,雖然藥是苦的,可您一滴沒喝,糖果蜜餞就喫掉了兩盒,奴婢嚴重懷疑,您是伺機騙糖喫。”

    白曦每日的糖,都嚴格控制分量,到了固定的量,鬱蒼下令誰也不準給她多喫,怕喫壞牙齒。

    “纔沒有,我是那種人嗎?”白曦反駁。

    玉竹點頭如搗蒜。

    “玉竹,你變壞了。”白曦控訴她,玉竹沒讓她繼續拖延,“小主,既然不是,你現在就把藥喝了吧。”

    糖也吃了,該喝藥吧?

    白曦皺成苦瓜臉,依舊抗拒。

    現在沒有糖了,唯一的糖在藥碗裏,不喝也得喝。

    白曦心想:“一罐白糖,應該不會苦了吧?”

    她兩隻手小心翼翼地端起碗,屏住呼吸喝了一口。

    誒?好像沒味道。

    我再試試。

    白曦喝了第二口,難以描述的又苦又甜又澀的味道,比之前更難喫。

    “不行,我喝不下去!”

    鬱蒼從書房來到攬月閣,就見白曦一臉安詳地躺在軟榻上,不管玉竹怎麼叫喊,都躺得闆闆正正。

    鬱蒼:“……”

    “她怎麼回事?”

    玉竹行完禮纔回道,“回皇上的話,小主說與其被藥毒死,還不如她自己躺好,讓我們別吵她,讓她安靜地死會。”

    白曦裝死。

    鬱蒼:“胡鬧!”

    什麼死不死的,聽着就晦氣。

    安詳躺屍的白曦,睜開一隻眼睛偷偷打量鬱蒼,在他看過來的時候趕緊閉上,矜矜業業裝死屍。

    她是不會喝藥的,一口都不喝!!!

    鬱蒼覺得好笑,揮手讓玉竹他們退下,自己端起藥碗。

    一端,他覺察重量不對,裝湯汁的碗怎麼會沉?

    鬱蒼喝了一口,果然一股甜味,碗底還沉着沒化開的白糖。

    “來人,把藥撤下去,重新熬煮一碗。”

    這麼喝藥哪會好?

    重新煎好的藥,很快端上來,小廚房裏隨時煎藥待命,足可見平時喂龍喝藥有多困難。

    鬱蒼坐在旁邊,用玉勺添起一勺吹涼餵給她,“張嘴。”

    白曦昨天會因爲鬱蒼的美色,配合張嘴,今天說什麼她都不喫。

    鬱蒼加註籌碼,“用膳的時候,多給你加一盤蒜香排骨。”

    “……”

    “兩盤。”

    白曦吞嚥口水,艱難地閉起眼睛,她現在是個聾子,是啞巴,是屍體。

    白曦催眠自己,耳邊的動靜卻停了,一直沒有傳來。

    漂亮寶貝不要她喝藥了?

    白曦又等了一會,依舊沒動靜,她悄咪咪睜開左眼縫觀察。

    眼前黑影襲來,白曦沒看清楚,左手掌心涌起細微的雷電,直到鼻尖涌來熟悉的氣味才收回手。

    收手的同時,脣瓣溫熱,有液體渡了過來。

    白曦猝然睜開雙眼,驚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我唔唔唔……”白曦喫驚掙扎。

    鬱蒼按着她的手,把手舉過頭頂,將嘴裏的藥全部餵過去。

    白曦被迫喝藥,事實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吞下去的是什麼,因爲她現在嘗不到藥汁的苦味,只有震驚。

    鬱蒼直起身,面上不動聲色,“你不喝藥,朕只有這樣餵給你。”

    “你看,你現在果然乖乖喝了。”

    “下次想朕這般餵你,可以與朕直言。”

    白曦:“!!!”

    “誰要你這樣餵我!!”她有說嗎?

    鬱蒼困惑的揚眉,“朕提了排骨你不喫,方纔朕這樣餵你可吃了。”

    “我我、我那是…那是……”白曦支支吾吾,“算了,不就是喝藥嗎?我自己來,纔不要你喂呢!!”

    白曦仰頭,把藥一飲而盡,錯過鬱蒼得逞奸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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