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灝走的是私人通道,一路上沒有遇見任何一個人,這讓路安瑤不安的心放鬆了不少。
她拖着行李箱跟在楚擎灝的身後。
男人逼近一米九的身高,腿長,一下子就把路安瑤落得遠遠的。
走了一會,楚擎灝突然回頭,卻見女孩已經被他拉下了二十多米遠。
他折回去,二話不說,直接將路安瑤扛在肩頭上。
路安瑤驚叫了一聲。
傻眼。
“你……你做什麼,放我下來!”她伸手捶打男人硬實的胸膛。
但是這點力氣對於楚擎灝來說,堪比小貓撓癢癢。
“省着點力氣,一會再叫!”楚擎灝淡淡的說。
他一手扛着路安瑤,一手拖着她的行李箱,大步朝前走去。
後知後覺他說的是什麼,路安瑤的臉一下子紅透。
鼻尖處,是淡淡的檸檬清香。
可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路安瑤的心,又開始發慌。
楚擎灝扛着她進了電梯,電梯直升六十八層,來到了一間總統套房裏。
正是上一次的那一間。
路安瑤知道這家七星級酒店,它是楚氏旗下的產業。
眼前豪華的總統房,是楚擎灝的專屬房間。
進了門,楚擎灝直接把路安瑤摁在了沙發上,他扔掉面具,俯下身,炙熱的吻,兇狠的落了下來。
路安瑤被迫承受着一切。
連續六七個小時,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夢裏還是在雲裏。
總之,她感覺自己一直在飛。
——
路安瑤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
看着滿身的痕跡,很是無語。
她扶着痠軟的腰下牀。
她告訴自己,再承受一次,跟楚擎灝就兩清了。
她要聽那個人的話,以後,必離他遠遠的。
晚上八點,楚擎灝出現。
“活過來了?”進門的時候,他看見路安瑤正在按摩自己的手腕。
路安瑤一擡頭,就撞進了男人如狼的眼光中。
想到男人夜裏的兇悍,路安瑤小臉刷的一下子白了。
楚擎灝將她的緊張不安盡收眼底。
他向前走一步,路安瑤就往後退兩步。
“你……你要幹什麼?”
他抵了上來,將路安瑤圈進懷中,低下頭,狠狠的吻了下去。
“幹……你!”
路安瑤聽見他在自己的耳邊啞聲說。
她無力招架。
直到她雙腿發軟往下滑,楚擎灝才放開她。
他沉沉的盯着路安瑤,眼中燃燒着熊熊的慾火。
路安瑤幾乎要被他焚燒。
她低下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楚擎灝轉身進了浴室。
路安瑤心狂跳不已,她哪裏表現出很急的樣子?
十分鐘後,楚擎灝從浴室裏出來。
路安瑤驚叫一聲,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臉,急急轉過了身子。
“你……你流氓!”她脫口而出。
楚擎灝從身後抱住了她。
“瑤瑤。”他在她耳邊低語。
路安瑤打了個顫抖。
昨天晚上,他也是這般用他那性感撩人的嗓音,叫喚她。
路安瑤有些抗拒,“楚擎灝,今晚不……不要了好不好?我……我們可以坐下來,喝喝茶,下下棋,聊聊天,談談人生……”
——
醒來,又到了隔天下午。
房間裏同樣沒有楚擎灝的身影。
這樣,算是兩清了吧?
她將房間收拾乾淨,穿戴整齊,拖着行李箱,離開了酒店。
一出門就看見了許天佑。
許天佑也在第一時間看見了她。
他大步朝她走過來。
路安瑤擡腳就走。
“路安瑤!”許天佑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好狗不擋路!”路安瑤出聲。
許天佑看見她脖子上觸目驚心的痕跡,臉色變得鐵青,“路安瑤,你果然犯賤!他是誰?這兩天你跟他睡了,對不對?”
前天夜裏,他看見路安瑤跟一個男人從旅館裏走出來,男人戴着面具,他看不清男人的長相,是以並不知道是誰。
這兩天,他一直守在這裏!
沒想到,路安瑤如此犯賤,居然跟那野男人玩了兩夜!
“渣男,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許天佑氣笑,“路安瑤,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現在還是我許天佑的未婚妻!”
“許天佑你惡不噁心?”路安瑤冷笑。
要不是杜芷雁跟她說起,她還不知道,這對狗男女早就鬼混在一起了。
她更不會忘記,這個男人跟杜芷雁設計了她,如何把她推進了深淵裏。
若不是楚擎灝,她無法想象,現在的她,會是什麼樣的遭遇!
“你說誰噁心?你跟陌生男人上了牀就不噁心?”許天佑氣得額上的青筋突起。
路安瑤不想再跟他廢話,“我爸說過,出軌,婚約關係,自動解除!我路安瑤,與許天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她說完話,就要離開。
許天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好。婚約關係解除!但是路安瑤,雁雁被你害得現在還躺在醫院,你必須去跟她道歉!”
杜芷雁光光的在綠化帶裏躲了很久,她不止被人扔了臭雞蛋,淋了尿液,也不知是被蚊蟲咬,還是因爲對臭雞蛋、尿液反應強烈,總之,她出現了嚴重的過敏反應,擡到醫院搶救,現在人還在昏迷中。
路安瑤擡腳,一腳把許天佑給踢了出去。
“啪!”
許天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直接來了個狗啃泥。
他的臉朝下,與地面親吻,摔得他鼻子、嘴巴直流血。
路安瑤掃了他一眼,“人渣!”
一羣路人看得目瞪口呆。
——
不遠處。
楚擎灝帶着一羣楚氏的高管浩浩蕩蕩的走來。
路安瑤把許天佑踢飛的那一幕,落進了所有人的眼裏。
常默在楚擎灝身邊低聲說,“爺,是路小姐。”
楚擎灝一身正裝,身形高大,氣質凜然,再配上那張帥得驚天動地的臉,惹得花癡男女們尖叫不已。
聽了助理的話,楚擎灝冷聲開口,“哪隻手?”
常默愣了愣,明白過來後,答,“右手。”
“廢了!”
“是!”
路安瑤早就看見了楚擎灝,她打算躲得遠遠的。
街道的轉角處,她撞進了一堵肉牆。
尚未來得及作出反應,她人已被按在牆上。
狂熱的吻,隨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