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媳婦,傻柱就應該給秦淮如奉獻一生,我怎麼能讓他另起爐竈呢?”許大茂說的意味深長讓婁小娥沒懂什麼意思。
軋鋼廠食堂裏何宇看着自己不讓馬華去看自己相親對象,對方就一臉不高興。
“馬華,我這是爲你好啊,你一個城裏小夥子,怎麼就跟沒見過大姑娘一樣呢。我問你,咱們城裏姑娘多不多。”
“多啊。”
“好看不。”
“好看。”
何宇看着傻乎乎的徒弟一拍大腿;“這不就對了嘛?你的標配是城裏姑娘,農村那可不是隻娶一人啊,人家爹媽,姑姑大爺有個頭疼腦熱的你不給跑兩圈接送啊,一來一回,你一天不用幹了。”
“也是啊。”馬華聽完真是佩服師傅看的遠,這麼一說農村姑娘確實不是首選。
“就許大茂這兔崽子,指定在放映場不會說我好話的,我跟你說馬華,許大茂這個人就喜歡小姑娘,明明都和簍曉娥都結婚了,天天還一副單身小夥撩哧小姑娘,中山裝一穿天天人模狗樣的。”何宇想起劇情今天的秦京如最後被許大茂搞到手挺可惜的,白瞎大姑娘了,要是嫁個本分一點幾十年後兒孫滿堂了,劇情裏一輩子沒孩子。
“師傅,您呀,這不是操多餘心嗎?誰不知道許大茂一天像個幹部,見人就笑,還是假笑。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姑娘都直眼了。”馬華內心挺嫉妒許大茂的工作喫香。
“就是因爲他騙小姑娘,我才生氣呢。”何宇腦子飛速運轉的想着主意。
“不是,師傅,你是知道許大茂的套路。”馬華一臉懵懂。
“這孫子啊。仗着放映員的身份帶回點淳樸鄉親們的回禮,就滿大院宣傳。”
“第一步,還沒出發時就和大院的人套近乎,把自己好名聲宣傳出去。”
第二,“也是沒出發,就保證給大家帶回什麼什麼。”
第三步。。。。。。
馬華都聽傻了,看着師傅不說話開始着急了;“師傅,繼續說啊。”
“沒成啊。但是外人不知道,軋鋼廠大部分職工都說許大茂會來事。最後混個臉熟,去哪裏別人都給三分面子,爲了以後好辦事。”
何宇想起劇情許大茂在廠領導心裏還是不錯職工,最起碼請客喫飯他是陪客的人。
傻柱剛說完食堂裏大鍋飯的女職工都到了,女人一多就吵吵鬧鬧的讓傻柱在無心在想起許大茂,靠着現代學校幾年的手藝和原主多年的經驗完美的度過了一天。
臨下班時又和馬華忙乎了楊廠長招待領導的席面。
二人清理食堂後廚的戰場。傻柱看着天色已暗讓馬華先回家,自己也準備回家去。
還沒等傻柱拿起鎖頭就看到喝醉酒的許大茂走進來。
“傻柱,你是不是想去見秦姐表妹,我和你說事情黃了。”許大茂完全忘記現在是哪裏只顧着輸出昨天被傻柱戲耍的怒氣。
“喂,你幹嘛,我可是不是那啥啊。”傻柱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這麼奔放的人嚇的一個勁往後退看着脫的就剩褲衩子的許大茂一臉無奈,怎麼原著裏傻柱的劇情又發生了,自己真不願意給許大茂穿衣服啊。
傻柱看着醉死的許大茂擔心有人進來說不清,趕緊在門裏把鎖頭鎖上,眼前脫的光溜的浪裏白條,無奈的拿起衣服費勁巴力開始往許大茂身上套。
渾身大汗的給許大茂穿好衣服,沒想到對方還想脫非要解開釦子。傻柱只能找個繩子綁起來。
叫了半天也不醒的許大茂,傻柱也不能回家,擔心對方醉死過去有嘴都說不清。
來到這個年代也不能當罪犯啊。
只能躺在長條凳子上對付一宿了。
迷糊中傻柱聽見有人叫自己睜開眼都忘了身處的環境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喊什麼啊。”傻柱睡眼惺忪的坐起來看着沒穿褲子許大茂。
“趕緊給我揭開。”許大茂一臉羞惱。
“不解,給你綁上可是爲了維護自己的清白。”傻柱昨天晚上着急沒看清,許大茂腿挺白。
“我說你趕緊給我解開,要不我上廠裏告你信不信。”許大茂被傻柱無所謂現在發展到怒氣爆棚了。
“你啊,你去啊,你昨天在我們食堂跳脫衣舞,許大茂這外國人的玩意你學的挺精啊,差點沒把我嚇死。你把大家叫來都看看。”傻柱睡了一宿板凳腰痠背痛,頭昏腦脹。
懟起許大茂使勁扎刀,
“哥,柱哥,我跟你鬧着玩呢,我哪能真上廠裏告你去啊,一會真有人來了,快點。。。。。”許大茂看着天色真的不早了,一會大家都來以後沒臉再軋鋼廠混下去了。
“許大茂啊,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我給你捆住是爲你好,你能想象昨晚一個大男人進來就脫衣服的場景嗎?我現在都不敢回憶。這要換個女人我看看當享受了,你一個大男人我擔心長針眼啊。”傻柱現在看到許大茂都犯惡心。
“不可能。”
“你不信,我一個大男人我能脫你衣服。你不是願意跳脫衣舞嗎?行,我不懂欣賞,我們食堂有的老孃們懂啊,你跳給她們看,慢慢看。這男的女的都享受了,皆大歡喜嗎?”
傻柱說完兩手一拍一臉認真的提議。
“傻柱,你可不能瞎說啊,我昨天喝酒後一點印象都沒有啊。”許大茂現在心裏半信半疑認爲自己可能有大病。
“你不信,那行,我去外面迎迎你的觀衆。”傻柱說完起身打算去伸個懶腰嚇嚇許大茂折騰自己半宿了。
“別,傻柱,柱哥,你就說什麼條件給我打開吧。”許大茂現在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