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許大茂現在渾身都疼,心也疼。
“許大茂,你的表情不對,你應該感謝我啊?我怎麼也在食堂陪你半宿啊,你不應該高興一點嗎?”傻柱看對方回答太快有點可惜五塊錢要少了,應該十塊錢。
“注意語氣,不滿意十塊錢。”傻柱比劃一下看着許大茂。
“謝謝,柱哥,給我解開我馬上就給你五塊錢。”許大茂沒辦法只能用開心的表情來表達。
“哎。這就對了嗎?你說咱倆非親非故,我這麼照顧你,又給你穿衣服怕你凍死,又陪你在這小屋呆着。我可是差點感冒了,怎麼不得買點好東西補補。來來來我給你解開。”
“哎呦喂。許大茂昨天我真被你嚇死啊,我以爲你有什麼特殊癖好呢,進屋沒兩句話就脫衣服,這搞誰受得了啊。”傻柱邊解繩子邊後怕。
“我的棉褲呢。”許大茂現在活動自如了,感覺腿上有風。
“那呢,你看那白菜堆上,你昨天晚上特意甩上去的。”傻柱指着高高的白菜堆。
許大茂拿起褲子穿上看着幸災樂禍的傻柱,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錢;“給你五塊錢,看好了。咱倆兩清了。”
“那是那是,我這工作沒你有油水,我付出就要有收穫嗎?”傻柱笑嘻嘻的接過白來的這個年代的五塊錢,回家放在原主的小金庫裏去。
“我謝謝你,傻柱,我謝你八輩祖宗。”許大茂看着傻柱收起五塊錢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反正一肚子氣。
“我八輩祖宗今晚上就去找你去。”傻柱拿起菜刀嚇唬許大茂自己也是一肚子氣自己好心還沒老好。
傻柱看着跑遠了的許大茂,想着自己昨晚塞進對方褲子口袋的女士絲巾,不知道那個女職工忘記在食堂的;“我讓你帶着女人的物件回去,有好戲看了。”
簍曉娥被一晚上沒回來的許大茂都快氣死了,拌了幾句嘴,端起盆走出門口。
陽光直射進來感覺晃眼睛低頭一看是紅色,還在許大茂的髒衣服裏,納悶的把盆放在大院的地上拿出來隨風飄搖是一條紅色三角巾。
“喂,許大茂,你看看這是什麼。”簍曉娥掐着圍巾的一角站在牀邊晃動着。
“圍巾嗎?怎麼了,給我看什麼,我困死了。”許大茂一臉懵懂。
“這可是在你褲子口袋裏翻出來的,你昨天晚上到底幹嘛去了,我看你喝酒是假,找女人是真的。”簍曉娥發揮想象力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
許大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口袋裏怎麼有一條紅圍巾。昨天自己和傻柱待一宿啊。
簍曉娥看着還在狡辯的男人,拿起雞毛撣子打了起來。非要對方說出野女人到底是誰不可。
夫妻二人一場大戰即將展開。
傻柱回到家看到賈張氏站在門口掰白菜。點頭打個招呼打算回屋躺一會,不行實在是太困了。
“嬸子,你說我一個城裏人怎麼能找鄉下姑娘呢。秦淮如這事辦的不地道,要是給我介紹本地姑娘我一準去。”傻柱能怎麼說自己又不是原主那個想媳婦都要瘋了人只能找個藉口搪塞着。
賈張氏被三十好幾傻柱一番說辭震驚張大嘴巴;“你不瞧瞧你都多大歲數了,城裏姑娘都找二十歲的小夥子,有個農村姑娘和你相親就不錯了,你還挑。。。。”賈張氏說完看了傻柱一眼撇下白菜幫子進屋了。
“嬸子,這話讓你說的,誰不想找個門當戶對的,那農村來的姑娘是年輕,可那農村爹媽在一炫耀,過後我這裏成旅館了,我到時候找誰說理去。”傻柱對着賈張氏的背影說完轉身回屋了。
自己和上了年紀的老人有代溝。
賈張氏在屋裏聽完認爲傻柱這是有被害妄想症,自己兒媳婦秦淮如的爹媽那個敢上京,都給他們攆回去。
傻柱回屋就感覺這房梁往下震灰塵。在聽着外面噼裏啪啦的叫罵聲笑的跟個傻子一樣抱着棉被睡着了。
睡了一個小時傻柱走出來聽見許大茂家已經休戰,唱着小曲去了軋鋼廠。
在食堂裏烏煙瘴氣忙了一天下來,渾身油膩才走進四合院就碰到二大爺要召開全院大會,重點打擊許大茂的夜不歸宿行爲。
“。。。。。就是因爲許大茂夜不歸宿,褲子口袋裏裝着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圍巾帶回了家。”
傻柱回家喫完熱湯掛麪着急過來看許大茂的大戲,只聽到一大爺的結尾。
四合院的衆人哈哈大笑。
“這許大茂外面真有人了。”
“不知道,不過我看那條圍巾怎麼也值幾塊錢。”
“會不會是許大茂喝多了買的。”
“那誰知道啊。。。”
“簍曉娥把紅圍巾拿給大家看看。這是不是作風問題。”
一大爺神情嚴肅的接過紅圍巾。擺在桌子上給大家觀看。
許大茂的拒不承認和二大爺說的證據確鑿讓傻柱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我有人證,傻柱,傻柱你過來,你和大家說說我昨天夜裏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
許大茂實在是無力辯解,只能抓住傻柱這個救命稻草,自己就不明白了那個紅圍巾就跟突然出現一樣,怎麼就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啊,我,許大茂,你的事我不參與。”傻柱坐在一旁抱着胳膊搖頭拒絕。
“快點,傻柱,柱哥,你別忘早上那五塊錢,表現好我再給你五塊。”許大茂走過來靠近傻柱就差發誓了。
“那行,你說的可不能反悔。”傻柱沒想到來到這個時代最先低頭時因爲錢。
許大茂被全院異樣的眼神注視就差給傻柱跪下了,聽着對方同意都眼含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