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驚!身穿古代,被王爺爆寵啦! >第81章 不平凡的除夕夜
    意見達成一致。

    很快就有宮人點燃了香,並端來了筆墨。

    穗歲沉吟了片刻,便提筆沾墨寫了起來。

    行雲流水,落筆如雲煙。

    幸好這半年來,空閒時間也有跟着男朋友練毛筆字,也算也有小成。

    要不然寫成狗爬式,那才尷尬了。

    見她開始寫了,女子也趕緊提筆。

    把自己最得意的一首關於雪的詩句給默寫了下來。

    在一炷香即將燃到之際,倆人幾乎同一時間停筆。

    寫好後,就有宮人把倆人寫的給呈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拿起其中一份就念道:

    “大雪壓青松,青松彎不屈。

    待到重陽日,萬斤皆可消。”

    (注:詩摘自網絡)

    末了,還點評了一句:“嗯,不錯。”

    女子聞言,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露了出來,“謝皇上誇獎。”

    這可是她寫得最好的一首,能不錯嗎?

    其父母也鬆了口氣,能得聖上一句“不錯”誇獎,至少贏了一半了。

    穗歲則低呵了一聲。

    皇帝又接着拿起另一份,朗聲讀道: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一念完,便大笑着稱讚道:“好好好,非常好啊,哈哈哈……”

    這話一出,女子及其父母臉色瞬間煞白,身形搖搖欲墜。

    兩相對比,高下立判!

    其他人也沒想到這未來太子妃,竟如此文采斐然。

    衆人的反應,早在穗歲的預料之中。

    這可是“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韓愈所著,能被超越纔怪。

    等他們驚訝完了,才淡然開口,“現在你出完題了,該輪到我出題了,我允許你用時兩炷香。

    請聽好了,

    問:一個商人騎一頭驢要穿越1000公里的沙漠去賣3000根胡蘿蔔回來。

    已知驢一次性可馱1000根胡蘿蔔,但每走1公里又要喫掉1根胡蘿蔔。

    那麼問題來了,商人最多可賣出多少胡蘿蔔?”

    靜、靜,死一般的靜。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子忽然就尖叫出聲。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在場的人都驚了一下,皇帝更是狠狠皺着眉,“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輸了比賽還被訓斥,那女子像被抽乾了力氣一樣,毫無形象地跌坐在地。

    看着她這副不經事的樣子,皇帝越發不喜,“這教養確實欠缺,毫無大家閨秀的樣子,還望王愛卿多加管教纔是。”

    被點名的女子父親王達州,立即走出來,跪下,“望皇上恕罪,微臣回去一定嚴加教導小女王芬。”

    看到自己的老父親,跪在地上爲自己求情,王芬纔好像回過神來。

    一骨碌站了起來,走到面色漠然的穗歲面前,質問道:“你耍詐,這根本不是題。”

    “這怎麼不是題了,自己笨,就不要怪題目了。再者,一開始只說各出一道題,有規定什麼題目嗎?”

    “但你這是題目嗎?”

    兇狠的語氣,憤怒的表情,讓本就相貌一般的她,看起來面目可憎。

    穗歲雙手抱胸,不屑地呵道:“呵,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輸不起的人。

    你問問在場的各位,這是不是題目?

    不要自己蠢笨如豬,就隨便否定別人。”

    話一落,有些人瞬間笑出了聲。

    但考慮到場合不對,只能強忍住,以至於肩膀一抖一抖的。

    王芬以爲他們都在附和她的話嘲笑自己。

    但還是忍住心中的怒意,問了一遍,“你們說,這是題目嗎?”

    兇巴巴的質問語氣,沒有一點有求於人的態度。

    很顯然,無一人迴應,只能把目光投向她父母,“爹孃,你們說話啊。”

    “夠了芬兒,你閉嘴。”

    依然跪着的王達州扭頭低呵了她一聲,沒看到皇上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了嗎?

    穗歲不想看他們的表演,已經隱隱不耐煩了,“行了,已經過兩炷香時間了,沒答出來就算是你們輸了,願賭服輸麼?”

    “我不願賭服輸,你這根本不是題目,除非再比一場寫詩的。”

    看着她耍賴潑皮樣,穗歲無語,看來只能再挫挫她的銳氣了,“行啊,一會就讓你心服口服。”

    “我們以夜色爲題作詩一首。”

    穗歲面無表情地開口,“如果這次還不願賭服輸,我就有請皇上主持公道了。”

    “哼,話別說太早,不知道到時候輸的是誰呢!”

    “芬兒!”

    咬牙切齒的聲音。

    王達州對於自家作死的女兒,已經無力迴天了。

    “爹,您放心,我這次肯定能贏。”

    像一個賭紅了眼的賭徒,渴望翻本。

    “別廢話了,開始吧。”

    ……

    一刻鐘後。

    “暮春夜色美,月兒灑銀輝。

    湖面泛銀波,,鳳凰展翅飛。”

    (注:摘自網絡)

    皇帝這次唸完,沒有直接點評,而是接着念另一首:

    “金爐香燼漏聲殘,翦翦輕風陣陣寒。

    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

    (注王安石《春夜》)

    兩首詩都念完,皇帝雙手攤桌,銳利的目光掃向已經面如死灰的王芬,“孰優孰劣,不用朕多言了吧。”

    今朝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步伐從容地走到穗歲旁邊,牽起她的手。

    他的歲歲,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嗎?

    冷冷地瞥向王芬,嗓音也冰得掉渣,“願賭服輸,耽誤的時間太長了,先把現場要喊的喊了。”

    喊什麼?

    在場的人,包括王芬,都心知肚明。

    或許是因爲被今朝冰冷的視線給嚇到,亦或者是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王芬身子輕顫,嘴脣哆嗦,就是不開口。

    “嗯?還要本太子說第二遍嗎?”

    現場靜得,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聲,就被他給盯上。

    如有實質的陰冷目光直直地射向她時,王芬感覺自己被一條吐着信子的蛇給纏上了,渾身血液都好像凝住了一般。

    “我是大豬頭。”

    “我是大豬頭。”

    “我是大豬頭。”

    “我是大豬頭。”

    “我是大豬頭。”

    “我是大豬頭。”

    終於鼓足勇氣喊完後,白眼一翻就暈倒了。

    今朝嫌棄得皺了皺眉,又對其父說:“王大人,那一萬兩白銀,本太子不希望拖到明年才能見到。”

    王達州不斷抹着額頭上的汗,忙應道:“是是是,太子殿下放心,絕不會讓未來太子妃明年才能拿到這一萬兩。”

    說完才反應過來,明天不就是明年了?

    而此時,距離明年也沒有幾個時辰了。

    看他答應得爽快,今朝身上的威壓才稍稍收斂了一點,“如此甚好!”

    小臉漠然的穗歲,扯了扯他的袖子,“我累了,咱們回去吧。”

    原地秒變臉的今朝,看着她一臉倦容,心疼得不得了,柔聲說道,“好,都聽歲歲的!”

    和皇帝打了個招呼後,他們就先行離開了。

    最疼愛的兒子都走了,皇帝也沒再過多停留。

    隨意交代了幾句後,也離開了,留下一衆面面相覷的大臣。

    這個不平凡的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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