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你他媽也太囂張了,在刀哥面前囂張,老子看你今天還是別回去了。”
“刀哥,帶着一羣小屁孩裝大佬,這樣的人物還有臉給自己貼金,真是笑話。”
譏笑之後,王老闆臉色一沉,冷哼道:“給老子打,管他什麼哥,今天都要給老子跪着,恭恭敬敬地叫老子一聲爺!”
王老闆手一揮,十幾名壯漢就朝小刀門的人走來,拍着手裏的刀子,人數不佔優勢,卻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裏。
小刀門的人臉色鐵青,倍感受到輕視。
刀哥殺氣一閃,冷笑道:“你們很猖狂啊,敢不將小刀門放在眼裏,給老子幹他們。”
衝突即將爆發。
張晨抄起一把椅子,鄙夷地瞥了一眼秦天,譏諷道:“慫貨,好好瞧着身爲男人,該怎麼保護女人。”
說完,他提着椅子就要衝上去,可邁出的腳直接僵硬在半途中。
他看到了什麼,使得他神色恐懼,全身都在哆嗦。
只見,他賴爲依仗的小刀門竟然是一幫土雞瓦狗,短短几個眨眼間就被放倒在地,連抵抗之力都沒有。
那個往日不可一世,到哪都很拽的刀哥,更是被揍得鼻青臉腫,被一個壯漢踩着背上,敢怒不敢言。
“發生了什麼?”
張晨驚呆了!
他加入小刀門的時間不長,哪會知道牛皮吹上天的刀哥居然如此羸弱。
那十多名壯漢用刀子拍着腳下之人,氣焰何等的不可一世。
王老闆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時,張晨身子一哆嗦,差點被嚇尿了。
王老闆輕蔑地走過來,手指挖着他的腦門:“小刀門...老子看不如叫小雞門算了。仗着一羣小雞就敢跟老子嘰嘰歪歪,你當老子是被嚇大的?”
張晨恐懼得連忙後退,哼道:“你想幹什麼?”
“老子想幹什麼,當然是抓你的女人去償債嘍。”
王老闆冷笑地揮揮手,一名壯漢一把將呆滯的李雨拖入懷裏。
“小妹妹,老子不願辣手摧花,只能怪你交錯了朋友。”
“李雨!”
李雪臉色一變,求救地看着秦天。
秦天擡頭望去,大步朝着壯漢走去。
“放開她!”
秦天的語氣毫無半點溫度,冷得讓人不寒而慄。
這羣剛碾壓小刀門的壯漢們都下意識的擡頭看着他,神情凝重,這道喝聲,宛如律令,不容置疑。
負手走到壯漢跟前,秦天深邃的眼神凝視着他。
簡短的喝聲竟然讓他的打手停下動作,這讓王老闆十分不滿。冷笑道:“小子,老子一直當你不存在,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惹火上身。”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
秦天卻跟沒聽到他威脅似的,不容置疑喝聲而出,他的目光帶着狠厲,對壯漢全然是蔑視的態度。
被壯漢抱在懷裏的那一刻,李雨嚇得花容失色,秦天的挺身而出,讓她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安全感。
全部目光都落在壯漢身上。
壯漢本能的後退,不敢與秦天對視,緊接着衆人的目光讓他感覺大失臉面,怒喝道:“小子,你在命令老子?”
“哈哈,應該說是你最後的機會,你應該感謝老子......”
說話間,壯漢的手掌就向李雨的胸部抓去。
“啊!”
壯漢的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掌就落在秦天手裏。在他的親眼目睹之下,手臂宛如擰衣服一樣,血肉緩緩炸開。
他的骨骼直接被扭碎,連着的皮膚上刺滿了骨頭的碎片,鮮血淋漓的壯漢抱着斷臂慘叫不已,哪還管得了李雨。
秦天一把拉過李雨,走到李雪身邊,他淡漠的眼神下,人人自危,王老闆本能的連忙後退。
廢了一條手臂,秦天卻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皺眉道:“你們,還不滾?”
壯漢們羞辱地低下頭時,王老闆尖叫着吼道:“小子,你竟敢多管老子的閒事,你他媽想找死嗎?”
秦天淡漠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閉口不言。
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王老闆。
“猖狂,全部給老子一起上,讓他知道得罪老子的後果有多慘。”
剩餘的壯漢們面露難色,忐忑地靠近秦天,誰也沒有把握能打倒秦天。
“要我送你們滾嗎?”
秦天嘴角一冷,一步跨出時,抓起一名壯漢的手臂同樣是一扭。
“啊!”
悽慘的叫聲緊接着響起。
“去死!”
就在這時,前方一人舉着刀子向他劈砍而來。
秦天面色不改,等刀子逼近頭頂時,才化繁爲簡地一拳轟出。
正中喉嚨的壯漢連慘叫都無法發出,頸椎已斷的他,腦袋詭異地歪朝左面,踉踉蹌蹌地退後幾步摔倒在地。
眨眼間廢了兩人,秦天卻跟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擡起雙手一抓,兩名衝上來的壯漢只感覺眼前一花,脖子就被一隻大手抓住。
砰的一聲!
下一刻,兩人頭破血流,慘叫不已。
小刀門的那些人,全體瞪大的眼睛,寫滿了恐懼感。
特別是之前譏諷秦天是軟蛋的張晨,竟被嚇得一屁股摔坐在地上,不停地擦着冷汗。
這哪是軟蛋,明明是低調的殺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可笑自己,居然嘲諷人家是軟蛋,是慫貨,不配做男人。
這樣的人如果還不配做男人,世上有誰配?
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徹頭徹尾就是一個可笑的笑話,難怪李雪不選擇他,換做自己是女人,也會選擇這樣的男人。
慘叫聲接連響起,短短十餘秒,王老闆手下的壯漢全部被廢,正好一秒一人,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無法逾越的鴻溝,無人可及。
王老闆嚇得尖叫不已,僅僅十餘秒,己方就已全軍覆沒,這種恐怖的氣氛下,直接壓得他不由自主地跪下去。
“我怎麼跪下了?”
王老闆一片茫然,連自己是怎麼跪下去的都想不起。
秦天淡漠地回頭,淡淡道:“還不滾,要我請你們喫飯嗎?”
承受不住這種氣氛的王老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顫顫巍巍地趴在地上,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