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互換身份之後 >第200章 做了一回打手
    我給阿彬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帶着黃玖黃釋下縣城一趟,到招待所後面那條街等我。..

    阿彬也沒說什麼,過了一個多小時後,他打電話給我,說已經到了。

    這個時候,已經天黑了。

    馮淑芬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快五點,我從鎮來花去了一個多小時,又在這裏耽誤了一下,阿彬開車下來也需要時間。

    現在都已經八點多了。

    我說我馬過去。

    掛掉電話,我叮囑了張靜雅一聲,說等下我給她撥號,她出去。我自己繼續戴口罩,走出了房間。剛走出去,居然碰到了陳晁,這傢伙盯着我,試探性的喊道:“你是……何念然?”

    我沒有回頭,徑直走向樓梯口。

    “難道認錯人了?”陳晁在後面自言自語,也沒有追來。

    我拿出手機,打給了馮淑芬,說道:“我剛纔在招待所碰到陳晁了,這傢伙貌似懷疑是我,你叫何念然別亂出來走啊。”

    “知道了,我讓他待在家裏。”馮淑芬應道。

    “嗯,這樣。”我掛掉電話,朝着招待所背後的那條街走去,在後面看到了黑色的麪包車,等我過去,有人打開了車門。

    “老大,你跑縣城來做什麼?昨天不都還說在家裏打沙袋的嗎?”阿彬問道。

    我摘下口罩,從阿彬的口袋裏面掏出了香菸,點燃後,吸了一口,說道:“你們準備好,我告訴你們一個很大的祕密。”

    “前幾天我們見到的人不是真正的何念然。”黃玖突然說道。

    “你小子猜到了?”我詫異的看着黃玖。

    “身材可以用衣服來掩飾,聲音也可以用感冒來做藉口,但一個人的精氣神是絕對不同的,特別是眼神。長久在刀口討生活或者是一致練武的人,眼神都是凌厲的,和不練武的人差別很大。”黃玖解釋道。

    黃釋也點點頭,他也發現了。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阿彬懵逼了,他確實還沒看出來。

    “前幾天我去了酒吧?”我問道。

    “老大,你失憶了?前天你去了啊,你還去了酒吧呢,不過舉止有些怪,我還以爲你是感冒了,身體不適。”阿彬回道。

    我靠,這事我居然不知道,馮淑芬沒告訴我啊,何念然也沒告訴我。

    “舉止怎麼怪了?”我繼續問道。

    “去地下賭場的時候,你沒什麼怪的,但是好。但你去酒吧的時候,這怪了,因爲……你想喫譚詩曼的豆腐,被她打了一巴掌,這些你不會忘記了吧?”

    “我靠,禽獸啊。”我罵了起來。

    “第一次聽人罵自己禽獸的。”阿彬嘀咕道。

    “靠,說啥呢。”我瞪了阿彬一眼,“現在我告訴你們一個祕密吧,黃玖猜到了一半,那天並不是我。”

    “不是你,那還能是誰?老大,你還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嗎?”阿彬追問道。

    “聽我說完。”我沒好氣的說道,等阿彬閉嘴了,我才繼續說道:“之前沒有告訴你們真相,是因爲我不信任你們,好你們不信任我能混起來一樣。現在我們共患難了這麼多次,你們還跟着我,我們是真正的兄弟了,那我直說了吧,前幾天那個不是我,但他卻是真正的何念然。”

    我頓了頓,看着阿彬震驚的神色,繼續道:“而我,叫周凡,是這個縣的人,農村出身,在一讀書,其實,是我假冒的何念然,更準備的說,是我跟何念然互換了這麼久的身份,過着對方的生活。”

    阿彬張大了嘴巴,似乎能吞下一個雞蛋,許久後,他才平緩過來,說道:“這一招,真是玩的太溜了啊,我還以爲是雙胞胎兄弟,居然不是,但這也太像了啊,我根本沒察覺。”

    說完,他沒好氣的掃了黃玖黃釋一眼,埋怨道:“靠,你們也是一樣,發現了不對勁居然沒告訴我。”

    “老大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不說,那我們不問。”黃玖回道。

    “老大,你這瞞得我們好哭啊,如果是猴子知道的話,肯定我還震驚。”阿彬回道,“不過我們只認你,不認所謂的何念然。”

    “我只有一個要求,是暫時不要把這事說開,繼續維持着這樣的局面,我還想以這個身份做大事呢。”我看向黃玖黃釋,“之前,我對你們也沒特別請求過什麼事情,現在希望你們不要告訴夢姐。”

    “可以。”黃玖點頭。

    “那行了,我們開始幹正事吧,開車到招待所前面去。”我說道。

    阿彬開始開車,我繼續說:“現在告訴你們,是因爲我擔心等會可能碰到本地的混混搞鬼,到時候你們別說我是你們的老大,說我是你們的朋友,知道了吧?”

    “明白了。”三人一起點頭。

    車子繞了一圈,在距離招待所大概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我讓大家分頭看看四周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大家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

    我打了電話給張靜雅,她掛掉了,沒多久,她圍着一條圍巾走出了招待所,沿着街道慢慢的走去。

    “慢慢跟去吧,保持一定的距離,但也得隨時準備加速,可別被對方突然綁走了。”我吩咐道。

    阿彬說知道了。

    張靜雅繼續走着,我一直盯着她身後的街道,現在這個時候也九點鐘,街道人還是較多的,依然沒發現什麼可疑的。

    過了大概四分鐘,我接到了電話,是張靜雅打來的,她說都走了這麼久了,有沒有發現?

    我說現在人流挺多的,沒發現,她稍微往人少偏僻一點的地方走去。

    張靜雅沉默了一會,還是答應了。

    掛掉電話後,她朝着人少的地帶走去,走到了旁邊的護城河一帶。這時,突然有一輛車子停在了她身邊,下來幾個大漢後,把她硬生生的給拉了去。

    “草,對方膽子也太肥了吧?”我臉色一沉,不用我提醒,阿彬馬加速了,追了去。

    車子開出城,然後繞了一圈,又回城了,最後居然去了夜總會。

    我們沒有攔下對方的車子,因爲這樣我怕對方以張靜雅爲籌碼,要挾我們,我們遠遠的跟着,等他們到地方了之後,我們再選擇動手。

    在夜總會對面停下車子,我拍了拍阿彬的肩膀:“你打電話問問跟我們拿貨的邦哥,看這夜總會是誰罩着的。”

    阿彬拿出手機,打了出去,“邦哥嗎?我是阿彬。”

    “彬哥啊,怎麼突然有空打電話給我了?是不是又有好貨了?”對方問道。

    “五彩十色夜總會是誰的場子?”

    “哪裏的?青縣的嗎?”

    “嗯。”

    “這是我的場子,怎麼?彬哥現在來了?”

    “嗯,我在樓下。”

    “早說啊,我馬下去接您。”邦哥說完掛掉了電話。

    我們也下了車,我讓阿彬走在前面,我自己走在後面,進入了夜總會,剛到門口,一個光頭男子走了出來,大笑道:“彬哥,裏面請。”

    我們跟着邦哥了二樓,在包廂裏面坐了下來,邦哥很客氣,也很恭敬,因爲他手裏的貨是從我們手裏拿的。

    “彬哥,什麼風把您吹到我這裏來了?”邦哥一邊倒酒一邊問道。

    阿彬看了看我,我示意讓他說,他正色說道:“我一個朋友好像被你們的人給綁了。”

    “不會吧?哪個傢伙這麼大膽,敢綁彬哥的人?肯定不是我的手下。”

    “我是跟到了這裏來。”彬哥臉色一沉。

    “這……剛剛?我沒綁什麼人啊。”邦哥搖頭道。

    “啪!”我抓着桌子的瓶子,直接砸在了邦哥的頭,瓶子砸破了,我還捏着一頭,用那鋒利的玻璃,抵在了他的喉嚨,怒道:“彬哥沒有直接跟你動手,是給你面子,你他嗎的還裝?信不信弄死你?”

    “有……有,我讓小弟帶來。”邦哥馬求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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