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雅現在都被抓起來,我心裏急着呢,看到這傢伙在裝,我忍不住了,“別他孃的說帶過來了,帶我們過去。 .”
“先拿開瓶子啊。”邦哥膽戰心驚的說道,看我沒動靜,他只能看向阿彬那邊,解釋道:“彬哥,我是真不知道抓的人是你朋友的朋友啊,要是知道,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抓。但既然我都打算放人了,你這位朋友下手也太狠了吧?”
“咳咳……我這老……老兄弟脾氣是有點暴躁,但也是因爲擔心自己的朋友嘛,希望邦哥能理解,何……周凡兄弟,放了他吧,畢竟也是一起賺錢的合作伙伴。”阿彬說道,因爲半個多小時之前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現在他叫我的時候,依然沒有適應,好幾次都差點說錯了。
“要不是彬哥在,老子弄死你。”我鬆開手,退後兩步,繼續冷聲道:“還不快點帶我們去?”
“馬馬。”邦哥摸了摸喉嚨,沒破洞,他頓時鬆了一口氣,也顧不得頭的傷口,起身帶着我們走出了包廂。乘坐電梯到地下室,在最內側的房間裏面找到了張靜雅。
可是,現在張靜雅已經昏迷了。
“你們把她怎麼了?”我盯着邦哥,又準備開打了。
他嚇了一跳,走到自己的小弟那邊,一腳踹了過去,怒道:“你們對這位女士怎麼了?”
草!
真懂的推卸責任。
“邦哥,我們沒怎麼啊,是抓她車的時候,怕她不老實,我們用乙醚弄暈了她。”那小弟解釋道。
這東西我知道,雖然有一些毒性,但只要不是長期吸收進體內的話,也沒多大事,沒多久自己醒了。當然,這也只是適量,要是量多了都不行,會傷害腦神經的。
“誰讓你乾的好事?”我瞪着邦哥。
“這……”邦哥愣了愣,看向了阿彬,說道:“彬哥,看在您的面子,我放人了,之前是真不知道這女人是你們的朋友,現在我給你們賠禮道歉。然而,道有道的規矩,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總不能把花錢的主給說出來啊,不然我以後還怎麼混?”
“意思是不肯說咯?”我冷聲道。
“雖然說我從你們那邊拿貨,但也不是你們手下,欺人太甚的話,你們今天也別想走出這裏,以後大不了我從其他市拿貨。”邦哥這傢伙終於硬氣了一點。
“找死!”
話音未落,我已經衝了去,一腳踹在了邦哥的腹部,他整個人倒了出去,撞在了牆壁,滑落在地的時候,我再次欺身而近,揪住他的衣領,一拳接着一拳的揍了下去。
他的小弟馬拿出了刀子,衝了過來,但卻被黃玖黃釋擋住了,三下五除二,那些混混倒在了地,根本不是黃玖黃釋的對手。
阿彬沒動,畢竟得裝一下大哥嘛,哪有大哥親自動手的理呢?
等我差點把邦哥快打死了,阿彬纔過來,拉開了我,他自己蹲下身子,看着邦哥,說道:“邦哥,都說了我這兄弟脾氣暴,你怎麼不相信呢?我知道你是守規矩的人,但這位女士跟我這兄弟是很好的朋友,今天不揪出僱主,我們是不會走的。說出來吧,別再傷了和氣,只要說出來,我們也不虧待你,以後給你的貨價格低一成成,怎麼樣?”
阿彬挺聰明的,懂的唱紅臉。
奄奄一息的邦哥艱難的問道:“你說話算話?”
“我說話當然算話。”阿彬點頭。
“那傢伙在4樓,409包廂裏面。”
“這不得了。”阿彬站了起來,看向我。
“彬哥,這邊麻煩你們處理了,我先帶着我朋友離開。”我看向阿彬,阿彬點點頭,我過去把昏迷的張靜雅抱了起來,走出了地下室。
後面的事情我懶得管了,到夜總會外面,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去了出租屋,把張靜雅放在了牀,一般情況下,只要潑一盆水差不多清醒多來了,但我並沒有這樣做,大冬天的,潑水會冷死。對待其他人可以,但對待張靜雅不行啊。
我去接了一盆水,給她擦了一下臉,讓她自己呼吸了新鮮空氣之後,自己可以醒來了,這樣她腦神經應該都能夠適應了。
“靠,再讓我猜,我回去削你。”我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僱主是溫志。”阿彬回道。
“是這傢伙?”
“嗯,這傢伙一直懷恨在心,出獄後都一直在想着報復的事情,但他知道你在市裏混的越來越好,他不怎麼敢動手。這次聽說張老師下縣城來學習,他覺得機會來了,花了四十萬,找到了邦哥,讓邦哥幫忙綁人,綁到之後交給他。”
阿彬解釋道,“不過因爲我們及時趕到,都還沒得及交給溫志。我們樓後,溫志還以爲我們得手了呢。”
“現在他人呢?”
“被我們抓起來了,正打算問你怎麼處置呢。”
“先關着,等張老師醒來後,我再問問她怎麼處理吧。”
“好。”阿彬答應下來,“對了老大,剛纔我演的怎麼樣?”
“一般般。”
“這還一般般?我覺得我有去當演員的潛質。”
“那你去吧,我把業務交給別人打理。”
“別……我說說而已。”阿彬說完馬掛掉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拿出了一本書出來看了看,大概四十多分鐘後,房間裏面傳來了張靜雅的聲音,似乎是醒了。我放下書本,三步並作兩步進了房間。
張靜雅正揉着額頭,似乎依然有些暈眩。
“你怎麼樣了?”我把她扶了起來。
“啪!”
張靜雅一巴掌打了過來,“你個騙子,不是說沒事的嗎?”
我任由她打了一巴掌,其實她現在剛醒來,都還較虛弱,沒多少力氣,打在臉都不疼,看着她現在都還在擔心害怕的樣子,我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大意了,我以爲他們會先跟蹤,沒想到他們居然直接綁架。”
“嗚嗚……嚇死我了。”張靜雅直接撲進了我的懷裏,哭了起來。
“對不起!”我抱着她,右手貼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着,“不過現在沒事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她繼續哭了一陣子,整個人也稍微平緩了一下,繼續再罵着大騙子之類的話。
“要是還覺得不解氣的話,那打我一頓出氣。”我笑道。
張靜雅果然雙拳打在了我的胸口,我只是帶着笑意看着她,她盯着我看了一會,停下了手的動作,然後撲了過來,雙手環抱着我的後腦勺,火熱的香吻湊了來。
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被她親吻了好一會,我這才反應過來,雙手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放倒在牀。
親吻了一會,我微微擡頭,看着不足十公分的那張通紅的臉龐,還有那期待的眼睛,我頓了頓,只覺得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小色鬼,你不是一直想佔便宜?今天全部便宜你了。”張靜雅說完,閉了眼睛。
這好像一劑催~情藥一樣,讓我腹部的邪火突突往冒,直衝腦袋,現在唯一的想法是剝去她的衣服,佔有了她。
我俯下身,繼續親吻在了她的雙脣,剛纔更加用力,右手已經情不自禁的鑽進她的衣衫裏面,觸碰到了那高峯,她顯得更加忘情。
雙方的鼻息都顯得如此的粗重。
衣服一件件的丟在地,那散發着致命魅力的成熟身體一點點暴露在我的視線下,直至一點不剩。
她很緊張,因爲之前她都是跟馮淑芬一起滾牀單,現在接受的可是一個男人,緊張又害怕,卻又帶着一絲期待。
“張老師,我來了?”我問道。
張靜雅咬着貝齒,似乎是躲在戰場的壕溝裏面,敵人已經衝鋒了過來,她準備咬牙迎接敵人的衝鋒。
“……嗯……”
粗重的喘息再次響起,我發覺我的第一次似乎並沒有那麼不堪。而張靜雅也是第一次覺得男人並不是那麼不可接受。
等到風停雨歇,張靜雅靠在我的胸膛,帶着一絲埋怨的說道:“現在你終於得逞了吧?色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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