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劉阿姨對趙家的事情那是極爲心啊!
雖是細節,也能看出劉阿姨做事認真的態度,這讓柳如君心很是感動,也便杜絕了這鑰匙是從劉阿姨這裏複製出來的想法。
於是柳如君再寬慰了劉阿姨幾句,這纔在劉家一衆老小的護送下出了門。
車再往回趕的時候,只見柳如君黛眉輕皺似在想這鑰匙究竟是從哪來的?自己的鑰匙從不離身,瞧劉阿姨那保護的樣子,肯定也不是從劉阿姨拿流傳出去。
任憑柳如君蘭心蕙質,也想不出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回到趙家府邸後,發現趙華出去做客還未回來。
百思不得其解的柳如君,不由又從口袋裏掏出那把鑰匙反覆的看了了。
怎麼會在那遙遠的松江存在另外一把同樣的鑰匙?!
這實在太過蹊蹺!
更讓柳如君迷惑的是這把鑰匙居然也是鍍金的?要知道當初柳如君鍍金是因爲害怕鑰匙用久了會磨損,而且總共鍍金的也只有三把。換做是平常人家即便門的鑰匙可能與柳如君一致,也絕不可能如此奢侈的還給鑰匙鍍金吧?!
想不通,柳如君開始拿着手的鑰匙悄悄翻看,翻着翻着,柳如君整個人卻都愣住了。
只見她把手鑰匙捧在手心然後細看。看着看着柳如君覺得這把鑰匙越發的熟悉,尤其是——
尤其是那鑰匙面雕刻的細不可聞然而用放大鏡看卻真實存在的兩個小字——
寶寶!
沒錯,確定,是這個名字?!
在這一剎那,只見柳如君整個人如同遭受雷擊一樣,定定的看着這鑰匙那兩個字出神,以爲自己看錯了,她甚至還擦了幾遍眼睛都確定沒有錯。
看着這輛字,柳如君不知不覺思緒也飄蕩起來——
那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夜晚,一位來自意大利的雕刻大師受趙華的邀請到家做客,然後那位雕刻大師看着這三把鑰匙十分精緻,所以興致一來,便把寶寶,柳如君以及趙華三人的鑰匙分別都雕刻各自的名字。
諸如趙華的鑰匙是“趙華”三字,柳如君的鑰匙則是“柳如君”三字,然後寶寶的,則只刻“寶寶”二字。只是後來趙華的鑰匙給了劉阿姨,方便她每天都進去打掃一下寶寶房間。
而此刻那“寶寶”那二字栩栩如生,表面也極爲光滑顯然是被人一直撫摸一樣?
想到這些,柳如君的眼睛裏透着不可置信,她又慌忙打開拉鍊想把自己的鑰匙拿出來,但或許是因爲柳如君太激動了,所以拉鍊拉了半天居然都沒拉開?
旁邊劉姐從未見過柳如君這麼失態,像是發現什麼極度震驚的事情一樣?不由關心的問道:“夫人你怎麼了?有什麼事需要我代勞嗎?”
但柳如君卻似充耳不聞,終於把拉鍊拉開後,然後把自己的鑰匙掏出舉起來看。
對着燈光,可以看見她那把鑰匙也極爲精緻,翻看背面,“柳如君”三個字要多精緻有多精緻,筆走游龍顯得雕刻者功底深厚。然後柳如君又拿着和刻着“寶寶”兩個字的鑰匙做對!
沒錯!瞧這筆畫,瞧這手法,一定是出於同一個人之手,否則斷不會如此相似。
確確實實是出自一個人的手啊!
天吶!
這一剎那柳如君腦袋轟鳴一聲,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窒息了,或者她事實已經忘記呼吸,然後腦袋轟鳴之後,關於這把鑰匙的無數細節均是呈現在柳如君的腦海。包括當年柳如君爲了怕寶寶把這把鑰匙弄丟,所以總是把鑰匙掛在寶寶的脖子的諸多細節
但是,然而,此刻,這把隨着寶寶消失了十數年的鑰匙,卻爲何又從劉姐之手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難道……
柳如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心所想,因爲那……真的太讓她不敢想象。
越想越激動越想越震驚。剎那間只見柳如君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衝了出來。嚇得旁邊的劉姐一跳:“夫人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哭了呢?”
但柳如君只是搖頭卻是不說話。她迫不及待的從包包裏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趙華:“……華你在哪裏?”
“我在梁先生家。”趙華沉穩的回答。不過很快他便感覺到妻子語氣不大對勁趕緊問道:“怎麼了?你好像哭了?”一向妻子的細微變化,都會引起趙華的注意。
柳如君點點頭抽泣道:“嗚嗚……唔,華你快點回來好嗎?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可是……”趙華略有些爲難,這位梁先生是香江特首,地位頗爲尊崇,現在二人聊得十分開心突然離開總有些不妥。
但平時明事理的柳如君居然任性一把:“求求你華,你回來好嗎?我真的……真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說,真的非常重要。”
趙華便道:“那好,我馬回來。”
趙華瞭解自己的妻子,她懂得分寸,倘若不是重要的事情,妻子根本不可能這麼激動。
但究竟是什麼事趙華自然不得而知。
倒是梁先生通情達理與趙華相約下次再聊後,也讓趙華離去了。
告別梁先生,趙華叫司機快點往家趕。一路趙華都在尋思柳如君這是有什麼着急的事情告訴自己?能讓柳如君這麼失態趙華幾乎從未有過。
平時一個小時的車程,在趙華不斷催促下半個小時便到了。
剛到門口便看見妻子柳如君站在那翹首以盼。看見趙華出現柳如君那忍住的淚水便又如決堤的水一般傾盆而下。
趙華忍不住問旁邊的劉姐:“這是怎麼回事?”
劉姐惶恐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不但劉姐,包括柳如君身邊其他的助理或者是保鏢也一個個均懵逼的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柳如君爲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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