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校花愛上我 >第二百五十五章 激動人心
    趙華拍拍妻子的後背柔聲道:“別哭了,告訴我,究竟遇到什麼事了?”

    說着牽着柳如君的手來到客廳的沙發。品書網 .

    柳如君終於止住眼淚,然後把手那刻着“寶寶”二字的鑰匙遞給趙華,說道:“這把鑰匙,劉姐說是在松江大學時候撿到的。關鍵是,這把鑰匙根本不是我的。”

    趙華翻了翻這把鑰匙,認出是寶寶房門鑰匙,便皺眉道:

    “莫非有人拷貝了我們的鑰匙?”

    有所懷疑這是人之常情,既然不是柳如君的鑰匙,那自然是有人拷貝了。不過趙華也知道妻子分得清輕重,倘若只是被人拷貝了一把鑰匙,絕不會讓妻子如此激動,怕是另有隱情。

    柳如君卻先賣了個關子,對劉姐說:“小劉,你來告訴華,是怎麼得到這把鑰匙的。”

    劉姐不敢隱瞞,一五一十把這把鑰匙的全部信息都和盤托出,甚至只要她想起的任何細節她都絕不放過。

    “那這把鑰匙是誰丟的?”趙華問道。

    劉姐搖搖頭:“這我不太清楚了,小劉也不知道撿的誰的。”當時光顧着與那個流氓學生理論,誰丟的鑰匙不知道了。

    趙華見問不出所以然來,又把目光轉向妻子,輕聲道:“那,你是不是擔心這把鑰匙被人拷貝,然後怕我們這裏不安全?既然這樣,我這叫人加強警戒。”

    無論如何宅子的安全最重要。

    柳如君搖搖頭柔聲道:“這裏的安保我還是很放心的。”

    作爲亞太集團總boss的家,其安保與國家元首相恐怕也差不了多少。豈能讓小毛賊進進出出?

    見趙華並不知這鑰匙個妙,柳如君無奈指了指鑰匙兩個字:

    “你看看這個。”

    趙華看了看,但他每天日理萬機,自然記不得曾經的事情:“是兩個字,寶寶?怎麼?”

    “你難道不記得十五年前的事?”見趙華還顯有些糊塗,柳如君激動起來,剛止住的眼淚傾盆而下:

    “你忘記了?當年一位來自意大利的雕刻大師曾幫我們一家三口雕刻的字?三把鑰匙雕刻的是三人的名字。而這把,則是寶寶的。”

    趙華也隱隱感覺到柳如君想說的是什麼,他並未接話而是認真傾聽。

    柳如君悠悠的回憶起曾經種種點點滴滴:

    “我清楚的記得,這把鑰匙一直都是掛在寶寶的脖子,從來沒有離開過他身邊,我在想,萬一有一天我身的鑰匙掉了,寶寶在我身邊,我還能用寶寶的鑰匙把房門打開。直到那天帶着寶寶去津南市博物館看展覽,寶寶脖子依舊掛着這把鑰匙。而最後,這把鑰匙也與寶寶一起失蹤了!”

    當初柳如君的想法是美好的,自己的鑰匙丟了,有寶寶在行。

    但事實是,她的鑰匙還在,而寶寶,卻丟了。

    然而此刻,這把在柳如君記憶裏佔據特殊位置的鑰匙,時隔十數年後居然再次跡般出現在柳如君面前,而且這鑰匙,是在松江大學出現的。

    這對一個從來不放棄希望的母親來說,是多麼的讓她欣喜若狂啊!

    趙華也是定定的看着柳如君完全被柳如君的話震驚,甚至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乃至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終見一向口齒清晰的趙華結結巴巴的說:“那……那……那你的意思是……是寶寶他……他……”

    “對!”

    柳如君一下子整個人都精神煥發,顯得異常激動起來,曾經眼神的一層灰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狂喜:

    “對你沒猜錯,華,華,我想……我想我們的寶寶真的沒死,他不但活着也許還活得好好的,活在一個我們曾經從來不曾找過的地方。甚至或許,他如今已是考取了松江大學,成爲了一個才子?!”

    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距離津南市大地震已是有十五年的歷史了,到現在兒子也是二十歲左右,算起來正好是在大學呢?!

    凡此種種,無不預示着寶寶尚在人間。

    這對一個幾乎絕望多少年都以淚洗面的母親而言,毫無疑問是一生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乃至一向從容優雅的柳如君也顯得失態起來。只見柳如君抓住趙華的說,說道:

    “華,我等不及了,快!咱們現在回松江好嗎?馬,你馬打電話給工作人員叫他們準備好飛機,真的,我真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柳如君不但整個心,連靈魂都向松江飄去了。她想查,查個水落石出。

    哪怕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

    趙華的臉激動起來,他的眼睛裏也悄悄的有淚水打住只不過趙華的忍耐力柳如君更好,淚水被趙華強行嚥了回去。任何年少失去獨子的人十數年後得知兒子尚在人間且已成才都是讓人狂喜的。

    更何況對於趙華與柳如君這種後來再也未曾生子的人而言?!

    不過趙華雖然激動,但也擔心柳如君過分的希望到最後又演變成竹籃打水一場空,對柳如君羸弱的身體將會是致命的點擊。

    畢竟這麼多年來失望已經太多。

    趙華不得不先給柳如君澆一盆冷水:“君兒你別激動,我知道,這把鑰匙可能證明些什麼。但我要說的是,凡事都不要太報希望。你該記得這些年我們是怎麼尋找寶寶的。”

    這些年,爲了找到寶寶二人踏遍千山萬水,曾經有許多這把鑰匙更大的希望擺在眼前,但最終一無所獲,趙華希望柳如君以平常心對待。

    然而柳如君此刻處於一種母親尋找兒子而失去理智的狀態。她搖着頭說:

    “華,這次請你相信我,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無論是作爲一個母親,還是作爲一個女人的第六感都在告訴我,沒錯,我們的孩子在松江大學,他正在校園裏揮手向我們召喚呢!”

    女人的直覺靠不靠譜柳如君不知道,但柳如君相信作爲一個母親的直覺,那是血濃於水母子連心,多少年來,柳如君都始終會做夢夢見自己的孩子並沒有死,只是在世間的某個角落生活着,等待着,等待着有一天自己去拯救他。

    但——他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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