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藏起孕肚離婚後,豪門總裁天天跪求複合 >第395章 紳士行爲
    沒想到謝躍現在發展的這麼好,記得他小時候就高冷,孤兒院的小朋友根本都不能靠近他,也就我能跟他說上幾句話,但相處也並不多。

    陳院長此時也發現了我的到來,同謝躍說了些什麼,然後朝我走過來。

    謝躍的目光也看向我,對視的一瞬間,我只有禮貌地頷首微笑。

    陳院長拉過了我的手,熱情說道:“快來,孤兒院的領導們都想見見你呢!”

    被陳院長拉走,被迫捲入另一場寒暄。

    活動結束以後,爲了答謝諸位,院方特意定了飯店算是給我們接風洗塵。

    我本想拒絕,可盛情難卻,只有跟他們一起去了飯店。

    席間,大家一起說說笑笑,聊起童年那些趣事,氣氛倒也融洽。

    這時,一個胖子走進來,和衆人打了個招呼,主動走到我深身邊,“阮詩,你還記得我嗎?”

    看他的模樣我完全沒印象。

    旁邊的人趕忙提醒我:“這是吳光呀!當初總帶着我們打架的!”

    我想起來,不過他們口中的打架,更多是欺負孤兒院裏那些性格懦弱的小朋友。

    我僵硬的笑了一下,完全出於客套。

    然而吳光自來熟得很,直接拿過桌上上的白酒倒了兩杯,向我遞過來。

    “阮詩,這麼多年不見,我敬你一個!你必須跟咱們喝一個,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們!”

    我顧及腹中孩子,從進飯店到現在,誰舉杯敬酒都被我拒絕了,可偏偏這個吳光死纏爛打,頗有一副我不喝就不罷休的架勢。

    就在我想找藉口推脫過去時,謝躍起身走了過來。

    衆目睽睽之下,他非常自然地接下了吳光手裏那杯原本要遞給我的白酒。

    “你這是什麼意思?”吳光對他的出面攪和很是不悅。

    謝躍則是大氣地跟他開起了玩笑,“你這可是遲到了,得先罰三杯。”

    其他人深知我的身份,自然怕我不悅憤然離席,此時有謝躍在中間擋着,也連忙出聲應和。

    “對對對!該罰三杯!”

    “該罰該罰!”

    衆人這麼一起鬨,謝躍及時又給了他一個臺階,“這三杯我陪着你喝,也是爲了敘舊了。”

    這麼一來二去,三杯白酒下肚,縱然再好的酒量也燒的胃難受得慌。

    吳光趕忙坐下來不敢再造次。

    此時,謝躍也回過頭來,我不禁感激地看向他,得到他輕描淡寫一笑。

    我本想好好感謝他一番,可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只有留到飯局後。

    就在謝躍回到他的座位上坐下時,我無意間看到了他脖頸上的項鍊。

    我驀然愣住了。

    只是簡單的兩塊鐵片,一個薄鐵片上用英文刻着祝福,而另一個鐵片做成了寶劍和十字架的結合。

    我會如此瞭解這條項鍊,可不是瞎猜的,只因爲這條項鍊是當初我送給謝躍的。

    而送他禮物那天,正是我離開孤兒院的那天。

    我萬萬沒想到,這麼一個毫不值錢的項鍊,他竟然戴了這麼多年。

    這頓飯我是喫得一個心不在焉,酒足飯飽之後,大家紛紛離去,我卻特意叫住了謝躍。

    “謝躍,今天謝謝你幫我擋酒。”我笑看着他,“這麼多年沒見,你的變化倒是不大。”

    謝躍高冷的面容看不出笑意,但他看向我的眼神裏沒有帶任何鋒芒。

    “不用這麼客氣,都是舉手之勞,就算是其他人,也一樣不會忍心看着你一個女人被灌酒的。”

    謝躍看來,這本就是男人該有的紳士風度。

    我客套地與他寒暄了兩句:“聽說你現在已經是科技界的精英了,真是年輕有爲!”

    “跟你一比,我這都不算什麼。”謝躍態度謙遜,不像其他人那樣,有點成就就忍不住吹牛起來。

    “互相學習提高嘛!”我淺然一笑,“說不定以後我們合作的機會呢。”

    我和謝躍加了好友,這時,我目光再次停留在他脖頸間的項鍊上,我心裏不免一陣自作多情,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我試探說道:“你脖子上的那條項鍊好像有點眼熟。”

    “你說這條?”謝躍直接將項鍊從衣襟裏拿出來,毫不忌諱的說道:“這就是你當初離開孤兒院時送給我的那條。”

    他的如此坦誠,讓我反倒有些慌了神。

    能夠表現的如此鎮定自然,或許他心中是坦蕩蕩的,根本沒有其他的心思。

    我抿了抿脣,試探性的問道:“這條項鍊你好像很喜歡,但其實是當初很便宜的物件。”

    謝躍低下頭,摸了摸那項鍊的墜子。

    “我是覺得挺好看的,而且這項鍊寓意挺好的,有護身符那種感覺,就一直帶着。”

    原來如此,我心裏只覺得臊得慌。

    是我太自作多情了,居然還誤以爲人家帶着這條項鍊,是對我念念不忘的意思,主要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一些。

    我和他一起走到飯店門口,他紳士地主動提議道:“現在天也晚了,你住哪兒?不然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我助理會來接我。”

    我的話音剛落,一輛車子就停在了我們面前,喬娜推開車門下車,恭敬的站在副駕駛那邊,並且打開了車門。

    謝躍自嘲地調笑着:“也對,是我糊塗了,像你這麼大一個公司老闆,這出行肯定有人接送纔對。”

    我與謝躍道別,這才坐上了車。

    車子剛發動離開,喬娜就警惕的問了一句:“這位是誰啊?”

    “以前孤兒院的一個朋友,很多年不聯繫了,今天在飯桌上替我擋酒來着。”我漫不經心的回答着。

    喬娜卻是皺了眉頭,“可是我看他這個人的面相不簡單,你還是小心爲好。”

    我傾笑着調侃道:“什麼時候你連相面也會了?”

    我只當喬娜是想太多,並沒有把她這話放在心上。

    車子開到黎家老宅,我剛要下車,喬娜的表情就變得警惕起來。

    “你先別動!這附近有人埋伏!”

    我心中一驚,我此刻人都已經到了海城,莫非姜瑾仍然不死心地想要對我下手?

    我和喬娜幾乎同時下車,喬娜將車鑰匙交給我,然後轉身打算離開。

    但是沒走出兩步,就與藏身暗處的人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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